见状,我将自己的工作状态设成离线,看到他和程嘉月的状态同时跳转为在线。
凌晨三点,他们两人开着视频会议。
我坐在客厅,时不时听到书房里传出严昊空语气宠溺地说“月月真是个小笨蛋“。
两人一直视频到四点,互道晚安后才肯挂断。
严昊空从书房出来时我还坐在客厅,他装作看不见地径直走进卧室。
我这才重新拿起手机,从后台调取了会议录屏。
原来程嘉月说不懂的问题,是不知道严昊空用的避孕套尺码。
我默默截下这段视频,保存在手机上。
等我走进卧室时,他已经睡着了。
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振动两下。
我拿起一看,是程嘉月的消息,她发来五张自拍,并留言。
严总,我来交作业啦,今天累死了,晚安~
我面无表情的把消息重新设置成未读,重新放下。
第二天,我因伤口发炎而高烧,浑身虚脱无力。
我艰难地挪到客厅,发现药箱放在置物架最上层。
想起五年前,我和严昊空刚从学校毕业,只租得起一千多的单间。
那次我发了烧,他周末加班,我自己拿退烧药吃,没告诉他。
一直到凌晨他加班回来,我已经烧得意识模糊。
他立马抱起我跑下五楼,打出租车去医院挂急诊。
一路上,他不停叫着我的名字,急切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想安慰他却已经说不出任何话。
从那次起,他就把家里所有药品都放在我够不着的高处,这样我生病了就会记得告诉他。
咔哒——
卫生间的门打开。
严昊空径直走去门口玄关换鞋,看也没看我一眼。
“公司有急事,我先过去,今天有新数据来,你居家办公记得开电脑。”
说完便匆忙离开。
我放弃拿药,直接在手机重新买了一盒。
2
吃下药后,我打开电脑,一堆消息瞬间弹出。
严昊空的公司资金流出现问题,最近正在寻找投资人。
在这重要关头上,突然有个受试者出现严重不良事件。
公司里的人如热锅上的蚂蚁,都在等我出解决方案。
严昊空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你现在过来公司一趟。”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