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于事无补,我感觉到下身有一股热流流出。
我的孩子,没有了。
我哑着声音大喊,却没人敢来给我开门。
直到我的喉咙再也发不出声音,门这才被人打开。
“陆星遥,枝枝的孩子没有了,你开心了吧?”
我没有力气回答他,只能绝望的流眼泪。
在我昏迷之时,我听到了保姆的惊呼声。
“天啊,夫人身下好多血啊!”
交谈声将我吵醒时,我发现我躺在病床上。
医生的语气十分惋惜,“夫人的孩子没有保住。”
“活该,枝枝的孩子没有了,她还想平安无事的生下来吗?”
医生再次开口,“可夫人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伤到了子宫,以后也无法生育了。”
我没有听到傅卿尘的回答,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
可没想到,他竟冷声道:
“这就是她害人的报应!”
报应吗?真可笑啊。
随后,傅卿尘接了个电话,里面传来白枝枝娇滴滴的声音。
傅卿尘毫不犹豫的离开,留下医生长叹一口气。
病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后,我这才睁开眼。
拿起一旁的手机,发现上面有许多未接来电。
都是沈述野打来的。
刚要回过去电话,我的身边突然想起一道冷冽的声音。
“谁给你打这么多电话?”
我被吓了一跳,无措的看过去。是傅卿尘。
下意识将手机埋进怀里,平声问他:
“你不去陪着白枝枝吗?”
话音未落,傅卿尘的手机再次响起,还是白枝枝打来的。
他拿起落下的外套毫不留恋的离开。
我这才给沈述野回过去电话。
只响了一声,电话便被人接通。
“星遥,你终于肯理我了。”
“都是我不好,没有亲自去接你,才让你没能出来。”
“我会亲自去接你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听着沈述野小心翼翼的语气,我笑了笑。
“我没怪你,你放心,我会去找你的。”
又哄了他一会,他这才放了心。
出院的时候,恰好碰到傅卿尘搀着白枝枝出院。
虽是六月天,白枝枝却穿着长裤长袖,还带着产后帽,包裹的严严实实。
而我还是在小黑屋的那身脏到不行的旧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