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分手。”
夏辰东皱眉:“只是试了一下你的衣服,你再胡闹什么?再胡闹,明天我们订婚取消。”
我不理他,去抢衣服,夏悠悠瘪瘪嘴:“什么破衣服,我还不稀罕呢。”
她随手一扔,衣服被扔到旁边滚烫的熨衣板上,焦糊的味道弥漫,我的衣服霎时被烫出大洞。
我尖叫着扑上去拯救,五指被滚烫的熨衣板烫出血红的燎泡。
甩衣服的时候,夏悠悠的胳膊在衣架上磕了一下,夏辰东紧张地抬起她的手臂,小心翼翼地问:“没事吧?”
夏悠悠带着哭腔喊:“疼。”
夏辰东见状,夺过我手中的衣服,摁在熨衣板上,任凭它扭曲缠绕化为烂布:“沈燕,一个衣服而已,哪里有悠悠重要。”
我扑上去撕扯,然而布料和板子粘连,任凭我手上的燎泡破裂出血,也无法再把它扯下来。
夏辰东看我双手通红,言语明显哽住,但是夏悠悠又喊了声疼之后,他怒斥我:“你装这幅可怜样子给谁看,是想待会儿在家宴上告状吗?”
我说家宴我不参加,夏辰东却逼我戴上手套,拉着我下楼。
手套闷在烫伤处,是钻心的疼痛。
有宾客过来攀谈:“听说夏少爷明天订婚,这位就是夏太太吧。”
已无意纠缠的我摇头:“不,我不是。”
夏辰东脸上闪过明显的不悦:“闹脾气罢了。”
宾客脸上露出理解的神色:“夏少爷可是难得一遇的良人,闹分手就是你傻。”
夏悠悠在旁边赞同点头:“她不嫁我都想嫁呢。”
音响本来在播放轻音乐,忽然我喘息的声音回荡在露天草坪上。
我不着寸缕的视频也被放在最大的屏幕上,在场的每位宾客都能看到。
视频中的男人倒是都被马赛克了,夏辰东兄妹的声音也被隐没了,唯有我将我身体的每一寸袒露在镜头前。
姿态放荡又卑微,让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偏偏夏悠悠假装和我关系很好地拉住我的手臂,不让我动弹。
刚刚的宾客吃惊地看着视频,又看着我。
女宾客更是毫不留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