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晏林若棠的其他类型小说《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盛晏林若棠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德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氏又没好气的喊着。“是,是是,等到如月将孩子生下来,小婿必定将她重新移至观月楼,好好将养,只是现下,李太医说了,如月的身子,不宜轻易挪动。”盛晏继续陪笑解释道。“这是伤了身子要躺在床上坐胎了,你还说她没事!”周氏大喊,“还有林若棠和绿梅那两个贱人呢!我要找她们算账!”“岳母,绿梅那个贱人,小婿昨夜便命人重打二十大板,扔去柴房了。至于若棠,如月的事情和若棠无关啊!”“怎么无关?若非是她将如月移到这么个破地方来,如月会被绿梅冲撞?又若非是她将如月身边的陪嫁护院都赶到庄子上去了,如月会病了都无人请太医?”周氏一连两问,咄咄逼人。盛晏心中一噎,他很想直接回,那是如月做错事在先,才被罚的。但是他不敢。只好继续陪着笑脸,哄着、供着周氏和林尚德...
《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盛晏林若棠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周氏又没好气的喊着。
“是,是是,等到如月将孩子生下来,小婿必定将她重新移至观月楼,好好将养,只是现下,李太医说了,如月的身子,不宜轻易挪动。”
盛晏继续陪笑解释道。
“这是伤了身子要躺在床上坐胎了,你还说她没事!”周氏大喊,“还有林若棠和绿梅那两个贱人呢!我要找她们算账!”
“岳母,绿梅那个贱人,小婿昨夜便命人重打二十大板,扔去柴房了。至于若棠,如月的事情和若棠无关啊!”
“怎么无关?若非是她将如月移到这么个破地方来,如月会被绿梅冲撞?又若非是她将如月身边的陪嫁护院都赶到庄子上去了,如月会病了都无人请太医?”
周氏一连两问,咄咄逼人。
盛晏心中一噎,他很想直接回,那是如月做错事在先,才被罚的。
但是他不敢。
只好继续陪着笑脸,哄着、供着周氏和林尚德。
“岳母大人,就算若棠有千错万错,现在还怀着孕呢,您就看在小婿的面子上,饶了若棠吧。”
“岳丈大人,若棠也是您的亲生女儿,您就帮着求求情吧。”
盛晏朝着林尚德拱手。
林尚德冷声一声,眉头一扬。
“区区庶女,如何跟我家月儿比?凭什么她好好的怀着孕,我家月儿就要躺在床上受罪?”
“让她过来!老夫要让她给月儿跪下认错!”
盛晏知道高门大院,嫡庶分明。
可却不知道,林尚德对林若棠竟心狠至此,半分父女情谊都没有。
看样子,棠儿先前说的是对的。
她的背后空无一人。
若是他这个做夫君的都不和她站在一起,她还能倚靠谁。
盛晏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吸了一口气。
“岳丈,恕小婿不能从命。”
盛晏朝着林尚德、周氏拱手。
“你!你竟然为了区区庶女,顶撞老夫,你不怕老夫上书掺你一本么!”
“那便掺吧。”
盛晏抬起头来,不再恭维。
林尚德、周氏气咬牙。
就在此时,林若棠从外面走了进来,柔柔喊了一声。
“父亲、母亲。”
林尚德、周氏两人听到这声音,骤然扭头。
盛晏暗道不好。
林尚德便扬起巴掌,朝着林若棠的脸上重重甩了过去。
“贱人!你长姐如此,全是你害的!”
林若棠早知如此,却故意没躲,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巴掌,整个人甩了出去,撞在门框上。
事发突然,小红也没有反应的过来,连忙朝着林若棠扑过去,将她护在身下,朝着林尚德低呵。
“我家夫人怀孕了,你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林若棠倒在地上,咬唇、蹙眉,抬手扶着肚子。
“侯爷,我肚子好疼,侯爷……”
盛晏赶紧上前扶住林若棠。
“棠儿,你没事吧?”
林若棠的身下,骤然渗透出一滩血来。
刺的盛晏眼前一片血红。
“啊!夫人,你流血了!”
盛晏顿时大怒,将林若棠一下打横抱起,恶狠狠的瞪向林尚德。
“林大人,若是棠儿出了什么事,我和你没完!”
林尚德诧异的看着自己的手。
怎会打了一巴掌,就流血了?哪有这么脆弱的?
盛晏跨步朝着外面走去。
“请李太医!快去客房,请李太医来!”
林若棠虚弱地蜷缩在盛晏的怀里,脸色苍白如纸,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袖。
她的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绝望:“侯爷……我感觉,我们的孩子……正在离开我……对不起,我又没能保住他……”
盛晏心如刀绞,低头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模样,胸口仿佛压了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
第二天回去后,她便病了,无心再操弄林如月的事情,王嬷嬷又在边上劝说,她便点了头,秦氏直接以她的名义,将林如月抬进府邸,成了侯府平妻。
林若棠微微福身,浅声道。
“真是巧了,母亲竟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昨个我便算着,后天是父亲的忌诞,提前抄了三百份佛经为父亲祈福。今日带来,还请母亲过目。”
林若棠挥手,白芷上前一步,将匣子打开。
里面一层一层铺满了簪花小楷写的佛经,的确是林若棠的字迹。
秦氏心头一堵,微微眯眸看着林若棠。
只瞧着她还是那副低眉顺耳的商户女模样,却又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秦氏见发难磋磨不成,便只好开门见山。
“若棠,你是个聪明人。知道我想要说什么。”
“母亲可是已经听说我长姐怀了侯爷孩子的事情?”
林若棠也不遮掩,直接问了出来。
秦氏满意点头:“不错。你入侯府已经有七年光景,却七年没有为侯府添上一个孩子,我念你对侯府有恩,从未提过纳妾的事情。可这次,怀有子嗣的可是你长姐,将来她诞下子嗣,也是林家与盛家的血脉,左不过都是嫡亲的一家人。你为何不愿?”
秦氏定定的看着林若棠,眉眼之间大有逼问之意。
林若棠心中冷笑。
为何不愿?真是刀子不扎在自己身上不疼。
那您为何要霸着大房的侯位和一品夫人?
这侯位本该是大房独子盛卿珩的,可惜盛卿珩一次外出,遇到了山匪,虽活着回来,腿却废了。
秦氏便暗中操作,令人奏疏,身有残疾者,不能继承侯位。
这侯位才辗转落到盛晏的头上。
而同时身为侯爷的生母,也请到了一品诰命诏书。
好事都叫秦氏占了,大房盛大夫人王氏直接气的一病不起,盛卿珩更是气的一蹶不振。
林若棠心里吐槽,面上却依旧恭恭敬敬。
“母亲误会了,我并没有不同意让长姐入府。”
“哦?那你的意思是?”秦氏挑眉。
林若棠缓缓道:“无媒无聘而奔者,为妾。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
秦氏深深的看向林若棠。
她这能干但性软心软的儿媳,果真是变了,竟会为自己争取利益了。
秦氏浅笑点头道:“看来,真是我误会你了,那便依照你的意思,让你长姐入府为妾吧。”
林若棠朝着秦氏微微福身。
“谢过母亲。”
“我累了,要歇着了,你下去吧。”秦氏摆手。
“是。儿媳告退。”
林若棠退了出去。
待人走后,伺候在塌边的赵嬷嬷忍不住朝着秦氏开口问道。
“夫人,真的答应让林如月入府为妾?那可是阁老嫡出孙女,会愿意当妾?再者说了,要是有阁老嫡出孙女为正妻,我们勇安侯府在上京名声可就不一样了。”
秦氏阴沉一笑:“那就看林若棠的本事了。她若是能说动林家那边,让林如月当妾,我这边有什么不乐意的。”
赵嬷嬷恍然大悟,微微福身。
“老夫人聪慧,有林府牵制少夫人,您什么都不用做,都能得一个全胜的局面。”
-
林若棠带着白芷回了自己的观棠阁。
竟没有见到王嬷嬷和绿梅。
白芷气的咬牙:“王嬷嬷和绿梅,肯定是回林府找大夫人通风报信了!可恶,她们到底是您的人,还是大夫人的人。”
“随她们去吧,这事就算她们不去说,也会有人去说。”
林若棠挥袖坐下,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看着林若棠淡淡的样子,白芷急了,跨步走到林若棠跟前,直接跪下。
“夫人,我知道我说话,你一向不爱听,但今天这个事,随便你怎么罚,我都要说。
“您不能让大小姐嫁进来,哪怕是当妾!以大小姐的身份,等她肚子里的孩子一生就是侯府长子,侯府怎么可能让长子当庶子?到时候他们定会提拔大小姐当平妻,若是她那孩子长大了再出息些,那盛家大房的现在,就是您的将来啊!”
林若棠放下茶盏,看向白芷。
白芷不但是个忠心的还是个聪明的,但性子急了点,说话冲了点,前世她就对她百般不喜。
现在想来,前世她当真有些愚蠢。
白芷以为自己这一顿罚是躲不过了。
林若棠却起身,亲自将她扶了起来。
“说得好,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准备和离。”
白芷一惊,低呼:“什么?和离?夫人您真的准备和离?”
从前,夫人对侯爷好的恨不得把自己的心剖出来。
先前在廊下,她只以为夫人提出和离是一时气话,不成想夫人当真要和离?
白芷抿唇,神情担忧:“若是能和离,自然是好的。只是夫人您的处境……”
林若棠自然知道白芷的担心。
她虽出自清贵世家林家,却只是庶女,当初若非是林老太爷做主,将她记在大夫人名下,她是无论如何也嫁不了侯爷的。
而林老太爷年岁大了,三年前已致仕,在钟南山下清修。且不说现在没有精力操心太多事情,就算他有,她是和他嫡亲孙女闹崩,他又怎会不帮嫡孙女,帮她这个庶孙女?
再说盛家,她兢兢业业操持府邸七年,秦氏表面对她赞誉有加,实际上却看不起她,侯爷那边就更不用说。
只有三房待她是真心,可是他们在盛家本就是靠她接济,又如何能帮她?
可以说,她身后,空无一人。
林若棠抬手轻轻拍了拍白芷的手。
“事在人为,慢慢谋算,总是能成,相信我。”
白芷眼圈微红,用力点头。
“嗯!”
-
林如月被盛晏抱回主院。
她满是愁容,一脸虚弱的躺在床上。
盛晏欣喜的跨步进来,侧坐在床边,一把握住她的手。
“如月,母亲应下了!”
“应下了?”林如月佯装诧异低呼,实则心中并不惊讶,毕竟她腹中的孩子是侯府长子,她笃定自己会入侯府为平妻。
盛晏用力点头,握着她的手更紧。
“是啊!已经让赵嬷嬷去林府请你父母过来洽谈我们的婚事,如月,马上你就能成为我的妻了。”
“侯爷……”
林如月倚进盛晏的怀里,一脸幸福。
冯嬷嬷咬牙。
观棠阁,林若棠坐在案前,抄着经书。
透过明窗,看向藏月斋的动静,唇瓣微微扬起。
看来,林如月消停了两天。
又开始了。
盛晏在主院,刚刚准备歇下。
护院就慌慌张张的在外面喊:“侯爷!不好了,月姨娘病了,病的很严重!”
盛晏坐起身,起身要下床。
绿梅蹙眉,回想起自己白天被林如月扇的时候,力气大的很,怎么忽然就病了?
肯定是装的!
绿梅一下缠了上来,用柔的掐出水的声音,靠在盛晏的怀里。
“侯爷!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可是,如月那边……”盛晏担忧。
“那就让护院去请大夫好了,再说了,内宅事务,都是夫人在管,让他去禀告夫人好了。”
绿梅说着,钻进被子里,一下咬住。
盛晏闷哼一声,隐忍着朝着门外喊道。
“月姨娘有事,就去禀告夫人,让夫人请大夫!来本候这里做什么!”
护院还想说些什么。
屋内传来一阵难以入耳的声音。
护院尴尬抱拳。
“是!”
护院转身朝着观棠阁走去。
刚到观棠阁外,护院便被拦了下来。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夫人院里已经熄灯,不得擅入。”
“可是……月姨娘那边出事了,据说病的很重,必须要立即请大夫。”
阿福皱眉,“好,那你稍等,我去禀告。”
阿福进了内院,站在院子里,将事情禀告了。
林若棠披着斗篷出来,叮嘱道:“去请吧,子嗣的事情耽搁不得。你陪着藏月斋的护院,一同去。“
“是。”
阿福转身出去。
林若棠仰头朝天看了一眼。
雪下的这么大,医师怕是不好请。
藏月斋虽然小了些,里面保暖的东西从不短缺。
林如月这次兵行险招,怕是要将自己这个孩子陪进去。
看来,绿梅给她的刺激不小。
林若棠抬手,雪花飘落掌心,簌簌融化。
林如月躺在床上,额前冷汗直冒。
奇怪,小时候装病不去女学,发起烧来,多喝些热水一会儿便不难受了。
怎么如今,却跟浑身骨头要被碾断似得。
疼。
好疼啊。
林如月艰难的睁开眼,看向冯嬷嬷。
“侯爷呢?怎么还没来?”
冯嬷嬷眼圈通红,欲言又止。
林如月隐约猜出来什么,虚弱低呼:“是不是被绿梅那个贱人给拖住了?”
冯嬷嬷点了点头:“是。不过大小姐放心,二小姐已经让几个护院架着马车去接李太医了。”
“冯嬷嬷我身上好疼,肚子好疼,我好害怕~”
林如月用力抓着冯嬷嬷的胳膊。
虽然身上滚烫,但是她却好像坠入了冰窟,浑身冷的发寒。
林如月是冯嬷嬷一手带大的。
可以说,冯嬷嬷跟林如月相处的时间,比周氏和林如月相处的时间还要长。
冯嬷嬷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暗暗将绿梅骂了个千千万万遍。
“大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太医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暗夜,寒雪,冷风。
穿着玄衣的悬镜司使手持长刀,从小巷子里鱼贯而出。
一群光头黑衣人,一个个背着大包,在前面奔走。
官道上,早已停好了数辆马车。
眼看光头黑衣人就要窜进去。
悬镜司使抬手从后背上,取下弓来,拉弓搭箭,整齐划一,“嗖!嗖!嗖!”一根根利箭,射向马车。
缰绳断裂,马匹奔走。
两拨人当街缠斗起来。
阿福架着马车,正往盛家赶,被两拨人前后堵在正中央,前也不是,后也不是。
床上,林如月的声音逐渐微弱。
冷汗从她的额前簌簌滚落。
“林若棠!你来干什么!医师呢,为什么这么久了,医师还不来?还有侯爷呢!”
“侯爷啊,正在和绿梅欢好呢。至于医师,从盛家去太医院,要些时间呢,长姐别急,你的孩子肯定会没事的。”
林若棠浅浅笑了笑。
冯嬷嬷一听便知林若棠是在故意刺激林如月,顿时激动上前。
“夫人!这种时候,你还说这种话,你是故意的么!”
林若棠回眸看了一眼冯嬷嬷,抬手一挥。
“如此大声喧哗,惊扰长姐该当如何?来人,把她架下去!”
林若棠低呵。
顿时两个护院,便拖着冯嬷嬷下去。
红莲一恼跟着想要说些什么,还没开口,便也被架了下去。
林如月看着林若棠脸上的表情,气的浑身颤抖。
“林若棠,你是故意的!贱人!你是故意的!”
林若棠冷冷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林如月,叹息一声。
“长姐,我怎么会是故意的呢?你腹中的孩子,生下来也要叫我一声嫡母。倒是长姐,你是故意的吧?被绿梅一激便乱了分寸,然后仗着自己从小身体好,想装病重新获宠。”
“只是千算万算没算到,女子一旦有孕,体质便会改变。有的会变得更好,有的则会像是被吸了活气,变得脆弱不堪。看来长姐这个孩子,便是后者。”
林若棠抬手,沾了点林如月身下的血,轻轻摩挲。
“这孩子,也算是有福气。”
林如月看着林若棠指尖的猩红,瞳孔骤缩,尖声叫了起来。
“贱人!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说,这孩子可以重新投个好胎了。”
林若棠淡淡一笑。
“啊!贱人!”
林如月气的又是大叫。
身下的血淳淳流淌的更厉害了。
“唔!”
林如月双手揪住床单,疼得晕死过去。
林若棠站起身,拿着热布巾,擦了擦手。
阿福、阿来总算领着李太医到了。
李太医背着药箱跨步进来,看见林若棠,朝着她拱了拱手。
“李太医,无须多礼,先帮长姐看吧。”
“是。”
李太医朝着床边走去,坐下来,指腹按住林如月的手腕。
片刻后。
李太医站起身,朝着林若棠缓声道。
“盛夫人,月姨娘这是胎像不稳有了小产征兆。老夫这边诊治,有两种方案,还请盛夫人决断。”
“李太医请讲。”林若棠道。
李太医点头:“月姨娘若是大出血,是用猛药保命的好,还是用轻药保胎的好?若是保胎,未必能保的住,即使保住了,身体必然不会好。这若是保命,性命定然是无忧的,只是这胎定是保不了,将来还难有孕了。”
林若棠淡淡开口:“李太医医术高明,觉得哪个更有把握,便用哪种方法医治,至于其他,看她自己的造化吧。”
“是。”
李太医福身。
林若棠看向身旁的小红,道:“去将李太医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侯爷。若是侯爷在屋子里,闭门不见,那便大声的喊出来。”
“是。”小红应声。
李太医这边开始施针,下药。
小红快速的朝着主院走去。
盛晏和绿梅正到了酣畅淋漓、箭在弦上,不得时候。
小红到了屋外,行礼大喊。
“侯爷!月姨娘情况危急,夫人命奴婢,来将月姨娘的情况告知。”
盛晏、绿梅被骤然打断,都很不满。
盛晏想要绿梅扣着他的肩膀,像蛇一样将他缠的紧紧的,不肯松开。
“侯爷,听闻男人临阵脱逃,会影响以后的功夫的,月姨娘那边有夫人坐镇呢,况且您又不是太医,您去了也无济于事啊~”
“嗯~”
绿梅一些。
站在一旁一直没开口的赵嬷嬷,低声道:“侯爷,有时候一眼看到结果的事情,反而不能急着轻易下定论。”
盛晏心里咯噔,回想起从小在侯府经历的腌臜事情。
是啊,一眼看到结果的事情,反而不能急着轻易下定论。
盛晏抬手将林如月扶了起来。
“母亲在侯府见得事情多了,若真不是你做的,自然不会冤枉你,进去吧。”
林如月咬唇,可怜兮兮的点头。
盛晏瞧着不忍的撇过头。
林如月一进去,便瞧见赵小六被五花大绑压在地上。
林若棠看着她满脸泪痕,又看着跟在后面满脸心疼的盛宴,便明白林如月又耍花招了。
秦氏垂眸刚想朝着林如月开口。
林如月便“噗通”一声直接跪了下来。
“婆母!儿媳冤枉,儿媳没有让赵小六推白芷入水!儿媳对天发誓,若有此心此意,便叫儿媳天打雷劈!”
“发誓是没有用的,得拿出证据才行。赵小六已经招了,就是你指使他去的西园。长姐,若你对我有千般万般不满,大可直接拿我来出气,何必对无辜的人动手?”
林如月惊愕低呼:“什么?”
赵小六招了!赵小六怎么可能会招?
他的妻儿都在林家,他就算将所有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都不可能直接招!
林如月急切低呼:“是!我是让赵小六掳走白芷带回盛家,可我也只是想要吓唬吓唬你,根本没想真的把白芷怎么样。”
“哦?那这么说,长姐这是承认了?是,你是只让赵小六掳走白芷,可是赵小六却办事不利,动手间将白芷推入了水中。你是无害人之心,可却有害人之实!”林若棠声音一扬。
盛晏大怒:“贱人!就这样你还敢信誓旦旦的发誓?亏我这么信你!”
秦氏捏着帕子,蹙眉低咳两声。
“咳咳,月姨娘,既然你已承认。那便罚你,从今日起,便待在观月楼,哪里也不要去了,好好修身养性吧!”
“婆母!不可能,赵小六身手很好,不会不小心将白芷推入水的,肯定是有人蓄意陷害!”
林如月站起身,一把扯掉塞在赵小六嘴里的布,扯住他大喊:“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赵小六仰起头看向林如月:“大小姐,我什么都没招啊!”
林如月踉跄着往后一退,回头狠狠地看向林若棠:“你诈我!”
林若棠冷笑:“你若没做,我诈你也无用!”
不对。
林若棠是如何知晓,我要令人掳走白芷的?
林如月百思不得其解。
林若棠面无表情,眉眼间满是淡漠。
那自然是因为,这样的事情,上一世你也干过。
只是上一世,她并没有在乎过白芷,以至于后面白芷在寒冬腊月被关在柴房,直接冻死。
而她也失去了,唯一真心对她的人。
“来人,将月姨娘送回观月楼。”
秦氏摆手。
两名大丫鬟上前,扶着林如月的胳膊,就要扶着往外走。
林如月低呼一声:“等一下!”
秦氏蹙眉:“月姨娘,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林如月缓缓开口:“好,既然白芷的确是因儿媳无心之过生死不知,那儿媳想给玉佛上一炷香,为白芷祈福,洗清罪孽,否则儿媳怕会连累腹中孩儿。”
林如月说着,抬手轻轻抚摸微微隆起的小腹。
林若棠奇怪的看着林如月。
这是又要耍什么花招?
秦氏淡淡道:“子嗣的事情,一向是大事。既如此,那你便去吧。赵嬷嬷给月姨娘点香。”
“是。”
赵嬷嬷应声,取了三根香点燃,递给林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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