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计元洲的小青梅不小心把果汁撒在我身上,计元洲就将她送去女德学校改造。
可三年后他接回小青梅,看到她跪地将头磕得头破血流的那一刻却疯了。
他当即跟我离婚跪求小青梅原谅,甚至以其人之道叫人打断我的双腿逼我爬行,将臭水沟里的老鼠逼我生吞。
最后在他和小青梅结婚当天,将我送去苗寨被万蛊噬心。
然而我在苗疆待的第五年,计元洲带着丰安安大发慈悲来接我回去。
我不愿,他笑我欲情故纵。
直到看见我推着轮椅上的男人,一旁两个孩子闹腾着叫“爸爸妈妈!”
计元洲颤抖着唇,不敢置信,“你竟然真的甘愿给一个乡下汉生儿育女?”
......
我假装没看见门口的计元洲和丰安安。
计元洲施舍的眼神却看向我。
“站住!要不是安安要筹备参加绘画界姜大师的选徒大会,我根本不可能来接你!现在赶紧去收拾东西吧!”
我一愣。
当年我正在筹备人生中的第一个画展,却被计元洲活活叫人折断手指,将机会让给了丰安安。
看着现在还能灵活动作的手指,我忍不住心有余悸。
继续摘完菜,我瘸着腿一高一低去打水。
见我无视,计元洲眼底蓄起怒气,却在瞥见我的走路姿势时愣住了。
“你的腿这是怎么了?”
对上他疑惑的眼神,我轻笑一声。
“计先生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这腿当年不是您叫人打断的吗?”
“那你怎么不去医院治好?”计元洲下意识的反驳。
却在片刻后又僵住了。
他应该是想起来了。
当年为了让我将丰安安遭受的痛苦体会一遍,他将我关在房间不准我用药,甚至连吃的都让我只能爬着去自己煮。
几秒的心虚过后他又冷哼一声,“那还不是你当初尖酸刻薄,安安不过撒了点果汁在你身上,你就挑拨我将她送去改造,现在这一切都是你活该!”
我尖酸刻薄?当初我不过是埋怨了一句新礼服脏了,他便气得惩罚了丰安安。
罪魁祸首难道不是他自己吗?
“还愣着干什么?”见我慢吞吞还在洗菜,他急得直接一脚踢倒盆。
“赶紧去收拾东西上车,这穷乡僻壤我们可没空等你,要是安安着凉了你就永远跟这些恶心的虫子过一辈子吧!”
我撑着膝盖站起来。
这腿平时虽然正常,但每到雨天都痛得走路一瘸一拐。
“那就不耽误你们了,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