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临川青禾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梨花落尽,再无白头霍临川青禾》,由网络作家“小熊奶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军凯旋,带回一个能听懂动物语言的少女。“小蛮在战场上帮军队躲避陷阱,我已许诺娶她为妻。”我不乐意,将军便搂着我安慰:“你我少年夫妻,为妻为妾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心!”我甘心咽下委屈。答应悉心教导少女礼仪规矩,教她执掌将军府。待我母亲三年孝期过后,便自请贬妻为妾。可那一日还没有来,少女却被揭露是敌国奸细,一直用动物传递关键情报。将军慌了,不由分说将我推出去替她顶罪。“小蛮已有身孕,你既为妾,就该替主母挡灾,等风头过了,我再去接你!”我浑身被烙上‘叛国’金印,游街时被百姓殴打唾骂,却还在等着他来接。可等来的是娘家全族流放、幼弟被乱马踏成肉泥。我这才知道,原来他所谓的来‘接我’,是要来刑场观刑。刽子手的刀一片片剐下我的血肉时,少女娇笑着...
《结局+番外梨花落尽,再无白头霍临川青禾》精彩片段
将军凯旋,带回一个能听懂动物语言的少女。
“小蛮在战场上帮军队躲避陷阱,我已许诺娶她为妻。”
我不乐意,将军便搂着我安慰:“你我少年夫妻,为妻为妾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心!”
我甘心咽下委屈。
答应悉心教导少女礼仪规矩,教她执掌将军府。
待我母亲三年孝期过后,便自请贬妻为妾。
可那一日还没有来,少女却被揭露是敌国奸细,一直用动物传递关键情报。
将军慌了,不由分说将我推出去替她顶罪。
“小蛮已有身孕,你既为妾,就该替主母挡灾,等风头过了,我再去接你!”
我浑身被烙上‘叛国’金印,游街时被百姓殴打唾骂,却还在等着他来接。
可等来的是娘家全族流放、幼弟被乱马踏成肉泥。
我这才知道,原来他所谓的来‘接我’,是要来刑场观刑。
刽子手的刀一片片剐下我的血肉时,少女娇笑着往将军怀里钻:
“夫君待我真好,特意留她一口气,让我有幸现场看凌迟之刑,可太新奇了!”
我浑身已无一块好肉时,赦免的圣旨忽至。
将军急切地奔向行刑台,伸手想碰我时,被我轻轻躲开。
“别碰,脏了将军的手。
......
“夫人,该换药了。”
青禾捧着药盘进来。
我由着她解开衣带,露出背上纵横交错的刀痕。
药粉洒在伤口上。
疼得我攥紧了衣袖。
“奴婢该死!”
“无妨。”我望着窗外,“习惯了。”
比起刑场上的凌迟,这点疼确实算不得什么。
我至今记得刀锋划过皮肤的感觉,冰凉,而后滚烫。
霍临川就站在城楼上,搂着他的小蛮,看我一片片被削去皮肉。
“将军到——”
门外传来通报声。
我慢条斯理地系好衣带,没起身相迎。
霍临川大步走进来,玄色锦袍上沾着雨水。
他看了眼我手中的药碗,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今日可好些了?”
“嗯。”
我低头整理衣袖,没看他。
屋内一时静默。
青禾识趣地退了出去,带上门。
霍临川在桌前坐下,沉默了许久才开口。
“小蛮近日身子不适。太医说需要一味雪灵芝,我记得你嫁妆里有一株。”
我端起面前的药碗轻抿了一口,“库房的钥匙在您那儿。”
那株雪灵芝极其珍贵,是母亲临终前塞给我的,说是关键时刻可以救命。
霍临川抬眼看我,目光沉沉:“你当真舍得?”
“我不舍得,将军就不拿吗?”我迎上他的视线。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起身时带翻了茶盏。
“你非要这样说话?”
我低头抚平裙上褶皱,没有言语。
霍临川盯着我看了许久。
转身离去前,留下一句话:
“三日后宫宴,你须得随我出席。圣上问起,你知道该怎么说。”
门被摔上。
青禾慌慌张张跑进来:“夫人,药赶紧............”
“倒了,以后都不必熬了。”
“可是您的伤............”
“不碍事。”我望向窗外,梨花还在落,“反正,活不长了。”
青禾吓得打翻了药碗。
我朝她笑了笑,“傻丫头,唬你的!”
青禾这才松了口气。
她退下后,我轻轻哼起幼时母亲教的歌谣。
很快,就能一家团聚了。
霍临川瞳孔微缩,不由得放轻了力道:“你说什么?”
“是真的,军医,军医给夫人看过,虽然没有跟奴婢说,但是夫人最近一直......一直在交代后事,奴婢怕是......”
霍临川愣了一下,随即冷笑一声。
嘲讽道:“你如今争宠倒是愈发有手段了,以为通过丫头的嘴来传达这荒唐事,我就会信你吗?”
“太医看过你这么多次,都说你只是皮外伤,我让他给你用最好的金疮药,你很快便能恢复如初,我们也会像以前那样相爱。”
“可如今,沈昭,你真的变了!”
他‘哼’了一声,甩袖离去。
比来时还要生气。
青禾跪在一旁哭,我咳了几声,让她先下去。
翌日,我撑起沉重的眼皮。
看见桌上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
青禾哽咽道:“将军天没亮就去求了皇太后,太后娘娘赏了一株雪灵芝,小蛮夫人用剩下的半株,都给了您......”
我望着那碗药,忽然笑了。
找不到我那株雪灵芝,他便去求太后赏赐。
到底是多看重那孩子呢?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平坦的小腹,曾经,我也有当母亲的机会。
只是被小蛮故意放出小动物冲撞,摔倒小产了。
霍临川偏袒小蛮,只是一句‘孩子以后还会有’便没了下文。
“倒了。”我闭上眼。
“夫人!”
“我说,倒了。”
青禾哭着端走药碗时,我想起当初给我诊断的军医跟我说的话——
“五脏俱损,毒入骨髓,药石无医。”
他是我父亲的人,所以我才能听到实话。
最多再撑一个月。
我望向窗外,想着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服用桐族的“知语草”的呢?
那得从当初霍临川凯旋而归,带着桐族的少女小蛮回来那日说起。
霍临川行军打战,惯常冷静。
可那日眸子亮得惊人
连铠甲都来不及卸,就迫不及待向我展示她的“天赋”。
“昭昭,你看。”
他抓着小蛮的手腕,将她拽到院中的鸟笼前。
笼中那只他养了五年的猎隼。
平日里连我都不让碰,此刻却温顺地低下头,任由小蛮抚摸它的羽冠。
“它说......”小蛮歪着头,露出调皮的笑,“它想吃新鲜的鹿肝。”
霍临川大笑,当即命人去猎鹿。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为一个女子的话如此兴师动众。
霍临川又命人搜罗来各种珍禽异兽,只为了哄那桐族少女一笑。
我站在廊下,看他专注地听小蛮转述每只动物的“话语”,
眼底是我从未见过的光彩。
后来,家里养了七年的鹦鹉忽然奄奄一息。
小蛮抱着它哭得梨花带雨:“它说......说夫人昨晚喂了它奇怪的东西......”
霍临川看向我的眼神冷得像冰。
他没问我为何要毒害一只鸟,也没查证小蛮的话。
就冷落了我几个月。
那是我第一次领教,能听懂动物语言的人,说起谎来有多可怕。
就像他相信池中的锦鲤“告诉”小蛮,我在它们的饵料里下毒。
就像他相信猎犬“控诉”我虐待它们。
就像他最后相信那只传信的鸽子“指证”我父亲通敌叛国......
每一次,都是小蛮抱着那些动物,睁着无辜的眼睛转述“真相”。
每一次,霍临川都毫不犹豫地站在她那边。
直到我发现,他每日端给我的坐胎药里,竟放了小蛮家乡的“知语草”......
我质问他时,他说:
“你对动物太过残忍,小蛮说只要吃上一年的知语草或许就能和动物沟通,那时你便不会如此心狠手辣......”
他怎会知道,这知语草在我的身体里种下后,
成了解不开的剧毒。
......
霍临川听说我持续高热不肯喝药,每日都来。
我每次都让青禾当着他的面倒进花盆。
第四日,他直接捏住我的下巴,将药灌了进来。
药汁顺着嘴角溢出,我剧烈咳嗽。
他手一抖,碗砸在地上,碎成几片。
“你到底想怎样?”他声音沙哑,“真要拿命跟我赌气?”
我擦掉唇角的药汁,轻笑:“将军说笑了,妾身的命......不是早就被你扔在刑场上了吗?”
他气得猛地站起,“沈昭!”
“你母亲给你那株雪灵芝,你为什么藏着不用?!我好不容易去太后那里求了一株,你竟如此糟蹋!”
我望向窗外,“它不见了。”
霍临川气得脸色发白,“你不就是不肯拿出来小蛮安胎么!”
“现在还妄图用自己的命来拿捏我,沈昭,你太高看自己了!”
他站起身,忽然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将我狠狠拽向床榻,开始宽衣:“既然你这般想独占我,那便现在——”
他扑上来时,我气得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
清脆的声响在屋内炸开。
他偏着头,脸颊迅速泛起红痕。
空气凝滞了一瞬,他忽然冷笑,松开我转身便走。
枕头被他撞落在地,一卷脉案滚了出来。
霍临川脚步一顿,弯腰拾起,军医朱笔批注赫然刺入眼帘:
“五脏俱损,毒入骨髓,药石无医......”
回府,小蛮迫不及待来了栖梧院。
她面色红润,小腹已微微隆起。
青禾拦在门口,被她一巴掌扇倒在地。
“你算什么东西?我见自家姐姐还要你准允?”
我坐在窗边绣绷前,头也没抬,“青禾,去拿点药敷一下,退下吧。”
小蛮径直走到我面前,“姐姐为什么要同意安阳郡主入府?就不怕将军的宠爱不够分吗?”
我没理她。
她气得一把掀翻绣架。
“姐姐真是好雅兴。” 她娇笑着,脚尖碾过我的绣品,“都这副模样了,还有心思绣花?”
我抬眸看她,忽然笑了:“怎么,看不出来,我绣的是寿衣?”
她脸色一僵。
我慢条斯理地捡起绣绷,抚平褶皱:“你若觉得自己斗不过郡主,那我也给你绣一件......”
小蛮闻言,扬手就要扇我。
我抬头一挡,抓住她的手腕。
她瞳孔骤缩,忽然捂住肚子后退:“啊——我的孩子!姐姐你为何推我?!”
门被猛地踹开。
霍临川冲进来时,小蛮已经跌坐在地,哭得梨花带雨。
“夫君!姐姐她、她恨我腹中孩儿,竟要杀我......”
霍临川弯腰抱起她,大喊:“传太医!”
离去前,他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很冷,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
当夜,霍临川来了栖梧院。
他推门时,我正解开衣衫换药。
背上的伤因白日拉扯裂开了。
血浸透纱布,黏在皮肉上,撕开时疼得我眼前发黑。
霍临川僵在门口。
我平静地拉好衣襟:“将军深夜到妾身寝房,不怕小蛮夫人吃醋?”
他大步走来,一把攥住我手腕:“你今日对小蛮说了什么?”
我仰头看他,“我说,如果她需要寿衣,我帮她绣一件啊......”
霍临川眼底怒火骤燃,抬手就要掐我脖子。
却在碰到我脖子的皮肤时僵住,
“怎么这么烫?”
因为伤口反复,我高热已久。
呼吸都带着不正常的灼热。
“怎么不叫太医?!”他怒吼。
霍临川转身就要喊人,却被我拽住衣袖。
“别费心了。”我咳嗽两声,指间渗出血丝,“我死了,不正合你意?”
他浑身一震,低头看我:“沈昭,你何苦如此作践自己?”
“如今我被圣上重用,多少双眼睛看着我?”
“当时小蛮被人看到和敌国奸细在一起,那是因为她心思单纯,被人哄骗!”
“我与你自小一起长大,知你谨慎心细,比她能应付这种场面,加上她有了身孕,这才让你替她顶一下罪,受点皮肉之苦,你至于斤斤计较到现在?”
是啊,不过顶一下罪。
落得个满门死尽的下场。
我也差点被凌迟处死。
这些,他一句不提。
我累了,松开他,缓缓躺回榻上,“将军请回吧,我乏了。”
他见我下逐客令,有些吃惊。
毕竟过去,我用尽手段,也不过是为求他留宿一宿!
他冷哼一声,转头离去。
没走两步,却看见绣架上摆着一件针脚细密、样式却十分诡异的寿衣。
“你真是不可理喻,我当你是过过嘴瘾,这种晦气东西,你还真打算绣给小蛮吗?”
他气得将我从榻上拽起来。
伤口被嘞得生疼。
青禾进来,看见这一幕,哭着跪地求饶,
“将军、将军......求您不要再折磨夫人了!”
“这寿衣是夫人绣给自己穿的,夫人中毒已深,已经命不久矣了!”
三日后的宫宴。
青禾替我梳妆时,手一直在抖。
铜镜里的女人苍白如鬼,两颊凹陷。
眼下泛着淡淡的青灰。
曾经京城人人称羡的沈家嫡女,如今只剩一副枯骨般的躯壳。
当初为了让我替小蛮顶罪,霍临川亲自刮花我的脸。
后来又用上好的金疮药,一点一点涂在我溃烂的伤口上,动作轻柔得像在擦拭什么珍宝。
这脸看起来好多了......可我,已经不会疼了。
青禾替我抹了些胭脂,勉强遮住一些刀痕。
我任由她将我的长发挽起,插上一支素银簪子。
霍临川推门进来时,目光落在我袒露的皮肤上。
那些鞭痕、烙伤、刀疤,每一道,都是他亲手推我入地狱的证明。
“就穿这个?”
他皱眉,盯着我身上半旧的烟青色衣裙。
“将军若嫌丢人,可以不带我去。”我平静道。
他下颌绷紧,最终没说什么,只是扔过来一条雪狐毛领。
“披上,别让人看出来。”
我将那毛领搁在桌上。
这是他前年猎给我的。
说雪狐难得,全京城只此一条。
后来小蛮来了,一句喜欢就拿走了。
如今重新回到我手上,竟是用来遮盖伤痕的。
怕人看出,他霍临川曾经宠爱入骨的夫人,早已被他亲手毁得面目全非。
......
马车里,霍临川闭目养神。
我靠着车壁,感受着那阵阵颠簸。
每一下震动都牵扯着未愈的伤口。
疼得我指尖发颤。
“待会儿见了圣上,”他突然开口,“你知道该怎么说。”
我望着窗外掠过的宫墙,轻声道:“知道。”
要替他遮掩,要替小蛮顶罪,要笑着承认自己“通敌叛国”。
霍临川似乎不满意我的反应。
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迫我转头看他。
“沈昭,别这副样子。”
他声音压得很低,像是警告,“圣上若起疑,沈家剩下的那些人......”
我瞳孔微缩。
沈家成年男女已经全部被流放,途中遇到山洪,全部惨死。
弟弟被踏成肉泥,如今只剩两个年幼的侄女还在掖庭为奴。
他竟连她们,也不放过?
“将军放心。”我慢慢掰开他的手指,“妾身会好好演的。”
他盯着我,忽然冷笑一声,松开了手。
宫宴上,歌舞升平。
我坐在霍临川身侧,安静地饮茶。
周围投来的目光或怜悯,或讥讽,更多的是看好戏的玩味。
“霍夫人身子可好些了?”丞相夫人假惺惺地问。
我微笑:“托您的福,死不了。”
她脸色一僵,讪讪地闭了嘴。
霍临川在桌下狠狠掐住一下我的手腕。
我面不改色,只是轻轻抽回手,拢了拢衣袖。
京城谁人不知将军得了一位能和动物交流的小妾?
稀奇珍宝似的捧在手心,等着我这个正妻早日退位让贤......
宴席上觥筹交错。
女人们目光止不住地往我身上瞟。
皇帝终于看向我,目光深沉:“霍夫人,你受委屈了!”
满殿寂静。
我抬眸,与皇帝对视一瞬,而后缓缓起身,行礼:“回陛下,妾身不敢称委屈。”
“哦?”皇帝似笑非笑,“那通敌叛国的罪名可着实不轻,朕虽已查清,可你全族未得敕令便......你当真就没什么话要跟朕说?”
我垂眼,声音平稳,“陛下能豁免妾身,妾身已感激不尽。”
“妾身被搜出的那些与邻国太子往来书信,都是男女之间那点事罢了,此事与将军无关,通敌叛国更是误会......”
霍临川闻言,呼吸明显松了。
他当时为了让我顶罪,哄着我写下这些书信,
我以为是和他诉衷肠,话里行间的爱意并不掩饰。
谁知会被当做证据呈了上去......
皇帝盯着我看了许久,有些讽刺道:“你既如此不守妇道,还敢当众承认——”
他话锋一转,“那朕,就将安阳郡主许给霍将军做平妻,你可有异议?”
满座哗然。
我怔了怔,忽然想笑。
原来如此。
今日宫宴,根本不是让我来“澄清罪名”的。
而是皇上有意要让我同意霍临川迎娶郡主,加深朝廷和将军府的羁绊。
霍临川猛地站起来:“陛下,臣......”
皇帝抬手打断他,只看着我:“霍夫人?”
我缓缓跪下,额头触地:“妾身无异议。”
霍临川的脸色瞬间难看至极。
回府的马车上,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你故意的?”他声音发冷。
我静静地看着他:“将军想要我如何?一哭二闹三上吊?”
“沈昭!”
他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
我腕骨本就脆弱,此刻被他捏得生疼,却一声不吭。
许久,他松开手,冷冷道:“安阳郡主的事,我不会答应。”
我靠回车壁,闭目养神。
他答不答应,与我何干?
反正,我也活不到看他娶新妇的那天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