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机械厂工人傅明哲第七年。
他的前妻诬陷我害她流产,他就把我扔进猪圈,日日与猪同睡。
小儿子为给她报仇,朝我泼了一盆沸水。
我乞求他们送我去医院时,却引来傅明哲的责怪。
“你伤害了婷婷,这就是你的报应!”
大儿子瞥了我一眼,满脸嫌恶。
“妈你快别装了!赶紧把鸡汤给婷姨送去,她现在身体虚弱,需要营养。”
而罪魁祸首的小儿子,正晃着傅明哲的胳膊恳求:
“爹爹,我替老师报仇了,晓婷老师什么时候当我妈妈呀!”
后来,我嫁给了村中绝嗣的万元户,为他生了一儿一女。
傅明哲拖着两个乞丐模样的孩子跪到我面前。
“巧巧,我知道你舍不得孩子,只要你回来,我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管!”
我指挥司机把他们拉开。
“你们爱找谁找谁,别攀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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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痛感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如同烈火焚烧。
红色塑料盆落地的声响,引来屋内其他人的注意。
看见傅明哲出来,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水……我要水,明哲,你快帮我打桶井水。”
他拧着眉,偏头问小儿子怎么回事。
小辉支支吾吾解释:“我正在打水,是她冲出来吓我一跳,我不是故意的!”
我大口大口的喘气,疼的几乎要昏厥。
“小辉,妈不怪你,你快给我倒盆凉水,妈好疼!求求你们,快送我去医院。”
大儿子冲出来,义愤填膺地指控我:
“爹!别救她,都是她活该!要不是她故意弄坏长凳,让婷姨从上面摔跤,现在她又怎么会在医院里保胎!”
傅明哲的脸色一变,声音冷漠。
“婷婷好不容易怀上孩子,你又是骗她上山,又是设计害她,你太恶毒了!这是你的报应,你好好反省。”
他们说的那个长凳,是我一个月前就跟婆婆说过要丢掉的那个。
她不以为然,还白了我一眼。
“你个败家玩意!凳子坏了让你爹订个钉子就行了,咱家可不是村头那家万元户,钱多烧的慌。”
可那个长凳,凳腿长满霉菌,板上的钉子歪七扭八,一不小心就会扎穿屁股。
我跟傅明哲说起这件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