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还披着男人的西装外套,好像我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仇敌。
现在我根本不想去考虑她的不同寻常,一心只有生死未卜的安安。
“听我说,安安哮喘发作了,现在就在五百米开外的车道上,我要立马下山带他去医院,如果再拖延下去,他肯定会没命的!”
我抓住纪芸澜的手腕,拽着她往外走去:“快跟你的施工队说,把车道腾出来。”
“疯子!”
纪芸澜狠狠的抽回自己的手,目光嫌恶:“你真是撒谎成性了,现在连安安的谎话也编,敢拿他的哮喘开玩笑?”
前段时间为了让纪芸澜回来陪安安过生日,我也是用自己病倒的谎言去诱使她回家,没想到现在倒成了她攻击我的理由。
“我没有在开玩笑!”
我一字一顿,强忍着爆发的临界点:“上山有芦苇草,安安吸了以后就引发哮喘了,现在要立刻就医,你明白吗?”
“够了,孟斐巷,我今天很忙,没空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纪芸澜眼中愠色渐浓:“还有,安安是我的儿子,我不允许有任何人肆意诅咒他,即便是他的父亲也不行!”
说罢,她转身就要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在流逝,我彻底绷不住了,上前拦住她的去路:“纪芸澜,我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安安他真的危在旦夕,你能不能别这么冷血。”
“冷血的是你孟斐巷吧!”
纪芸澜一把推开我,我往后跌了好几步踉跄。
“知不知道这些工人顶着烈日忙活了多久?难道就因为要配合你演戏,就让这一周的心血付之东流吗?”
周围人听到动静也纷纷对我指指点点,仿佛我是什么千古罪人般。
“纪芸澜,我真的没在开玩笑,安安他现在就在车上,不信你可以跟我去看!”
话音刚落,身侧的帐篷被掀开,从里走出来一个高大身影,定睛一看,居然是纪芸澜出国八年的白月光叶祁。
“好久不见啊孟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