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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之名,投身地狱夏枫陆祥全局

奔跑的萝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一名入殓师,双手碰过无数逝者。所有人都嫌我晦气,只有男友格外喜欢亲吻我那双手。本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幸福,直到他确诊了脑癌晚期,我毫不犹豫的甩了他。他猩红着眼睛,质问我为什么。我挽着新男友的胳膊,笑得陌生又残忍。“腻了,不行吗?陆祥,你根本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识趣点,自己滚吧。”我看着他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仇恨。我下意识松了口气。他不会知道,我早已签下了血契,用我未来所有的阳寿,换他一世安康。代价是,我的生命只剩下三十天,并承受病痛折磨,直至七窍流血而亡。1“夏枫,你再说一遍!”陆祥的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冰碴,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抓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那双曾经温柔凝视着我的眼睛,此...

主角:夏枫陆祥   更新:2025-04-23 18: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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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枫陆祥的其他类型小说《以爱之名,投身地狱夏枫陆祥全局》,由网络作家“奔跑的萝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一名入殓师,双手碰过无数逝者。所有人都嫌我晦气,只有男友格外喜欢亲吻我那双手。本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幸福,直到他确诊了脑癌晚期,我毫不犹豫的甩了他。他猩红着眼睛,质问我为什么。我挽着新男友的胳膊,笑得陌生又残忍。“腻了,不行吗?陆祥,你根本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识趣点,自己滚吧。”我看着他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仇恨。我下意识松了口气。他不会知道,我早已签下了血契,用我未来所有的阳寿,换他一世安康。代价是,我的生命只剩下三十天,并承受病痛折磨,直至七窍流血而亡。1“夏枫,你再说一遍!”陆祥的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冰碴,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抓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那双曾经温柔凝视着我的眼睛,此...

《以爱之名,投身地狱夏枫陆祥全局》精彩片段

我是一名入殓师,双手碰过无数逝者。

所有人都嫌我晦气,只有男友格外喜欢亲吻我那双手。

本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幸福,直到他确诊了脑癌晚期,我毫不犹豫的甩了他。

他猩红着眼睛,质问我为什么。

我挽着新男友的胳膊,笑得陌生又残忍。

“腻了,不行吗?

陆祥,你根本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识趣点,自己滚吧。”

我看着他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仇恨。

我下意识松了口气。

他不会知道,我早已签下了血契,用我未来所有的阳寿,换他一世安康。

代价是,我的生命只剩下三十天,并承受病痛折磨,直至七窍流血而亡。

1“夏枫,你再说一遍!”

陆祥的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冰碴,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抓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

那双曾经温柔凝视着我的眼睛,此刻充满血丝。

我想起高二那年,校外混混把我堵在墙角,他也是这样抓住我的手,把我护在身后,声音坚定地说:“别怕,有我在。”

那时有他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全世界。

现在,却成了我必须要挣脱的枷锁。

我强忍着手腕的剧痛和心口的窒息感,看向身边的林岸,一个与死亡打了半辈子交道的墓地看守员。

他冲我比了个“放心”的口型,眼里却满是担忧。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腥甜,转回头,脸上是精心排练过的冷漠与厌倦。

“我说,我们分手,我爱上别人了。”

“林岸能给我你给不了的东西,你听不懂人话吗?”

“陆祥,你就这么离不开我吗,非要缠着我,你骨头就这么贱吗?”

我故意用了最刺耳,最践踏他尊严的措辞。

陆祥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抓着我手腕的力道更大了。

“十年……”他声音嘶哑,带着难以置信的破碎感。

“夏枫,我们十年……从校服到婚纱,不是你说的吗?”

“你忘了你在许愿树下说过什么吗?”

“你说,你会永远爱我!”

高三毕业旅行,在那棵百年老树下,他第一次吻我。

我踮着脚,羞涩又坚定地说:“陆祥,我会永远爱你。”

那画面清晰得仿佛就在昨天。

心脏骤然抽痛,密密麻麻,像被无数根针扎一般。

我猛地掐住掌心,剧痛让我瞬间清醒。

不能回头。

夏枫,不能回头。

“永远?”

我嗤笑出声,语气轻佻。

“陆祥,你几岁了?

还信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鬼话?”

“山盟海誓能当饭吃吗?

能换来我想要的包,想要的车,想要的生活吗?

“看看你现在!”

我甩开他的手,指着他,语气刻薄到了极点,“一个官司都打不赢的小律师,连自己的身体都保不住!”

“我凭什么要在一个随时可能倒下的病秧子身上浪费时间?”

我字字诛心,用最恶毒的语言,将我们曾经刻骨铭心的爱情,贬低得一文不值。”

他踉跄着退后一步,脸色惨白如雪,眼神里的光一点点熄灭。

方彩,他那位温柔体贴的主治医生,适时上前。

2她穿着干净的白大褂,气质温婉。

轻轻扶住陆祥的手臂,声音柔得能滴出水。

“阿祥,你别激动,身体要紧。

为了这种不值得的人生气,伤了自己才不划算。”

陆祥猛地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她差点摔倒。

“滚开!”

他的目光,依旧死死锁着我,像濒死的困兽。

“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夏枫,你告诉我,你在骗我,对不对?”

“你只是在生我的气,气我最近太忙,气我没照顾好自己,是不是?”

他的语气慌乱又无助,何尝还有半点律师的样子。

我笑了。

指甲嵌入掌心,血腥味在口腔弥漫。

我想我笑得一定比哭还难看。

“陆祥,别自作多情了。”

“你还不明白吗?”

“你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价值了。”

“我需要的是一个能给我锦衣玉食,能带我进入上流社会的男人。”

“而不是你这种……连一副健康的身体都没有的……累赘。”

“累赘”两个字,我说得又轻又慢。

清晰地看到他眼底最后一点光,彻底熄灭。

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靠在方彩身上。

“好……”陆祥看着我,眼神空洞,像是看着一个肮脏的、不共戴天的仇人。

“夏枫,你真好。”

他笑了,那笑容扭曲而疯狂,带着毁灭一切的绝望。

“你最好祈祷,这辈子,永远别后悔。”

“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看着他被方彩扶着,一步一步离开我的视线。

那个曾经挺拔如松的背影,此刻佝偻得像个老人。

心口那个破洞,越来越大。

冷风裹挟着冰雨,狠狠灌进来。

林岸叹了口气,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

“演得不错,就是对自己太狠了。”

我没说话。

喉咙里涌上一股浓重的腥甜,眼前阵阵发黑,几乎站立不住。

我强行咽下那口血。

不能倒下。

不能让他看到我的脆弱。

我必须让他恨我。

恨之入骨。

这样,他才能在我死后,彻底忘了我。

他一定要忘了我,然后……开始新的生活。

陆祥和方彩在一起的消息,第二天就传遍了。

速度快得像一阵风。

我猜,是方彩的手笔。

也好。

断得越干净,他伤得越浅。

在殡仪馆给一位老先生化妆时,手机响了。

是陆祥。

我挂断,他又打来。

我再挂断。

第三次,我直接关机。

林岸在旁边整理花圈,啧啧摇头。

“丫头,你这是在玩火。”

我没理他,专心致志地描摹着老先生安详的眉眼。

入殓师,要心静。

送走最后一程,不能有半分杂念。

手机开机时,有几十个未接来电。

全是陆祥的。

还有一条短信。

“夏枫,我在你家楼下。”

我心里一紧。

他来干什么?

回到家楼下后,果然看到他靠在车边。

3几天不见,他好像瘦了些,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却锐利如鹰。

他的旁边,站着方彩,两人姿态亲密,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我目不斜视,准备上楼。

“夏枫。”

他叫住我。

我停下脚步,没回头。

“有事?”

“搬出去。”

他语气冰冷,“这房子,我要收回来。”

这是他的房子。

当年他开玩笑说,以后结婚,再把我的名字加上去,不然,我要是卷着房子跑了怎么办。

我笑了笑,不知道该不该称赞他身为律师的先见之明。

“好,什么时候?”

他似乎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爽快,顿了一下。

“明天就搬出去。”

方彩挽住他的胳膊,柔声说:“阿祥,别这么急,给夏小姐一点时间……不用,明天我就搬走。”

我转过身,看着陆祥,“陆律师,还有别的事吗?”

他盯着我,眼神复杂,像是不甘,像是愤怒,又像是……一丝我看不懂的痛楚。

“没了。”

他别开眼,“滚吧。”

我拖着行李箱站在路边等车。

林岸开车过来接我,帮我把箱子搬上后备箱时。

突然,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袭来。

我捂住嘴,跑到角落,摊开手心,殷红的血迹染红了整个掌心,甚至顺着指缝滴落。

林岸脸色大变:“夏枫!

血!

这么多血!

不行,必须去医院!”

我虚弱地摇头:“没用的,林岸,这是代价。”

林岸看着我苍白如纸的脸,眼圈瞬间红了。

“值得吗?

为了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把自己搞成这样?”

值得吗?

当陆祥的身体一天天好转。

当医生惊讶地宣布癌细胞奇迹般消失时。

我觉得,值得。

“别告诉他,永远别让他知道。”

林岸咬着牙,一个大男人眼睛红得像个兔子一样。

见他不说话,我放软了语气:“求你。”

他别过脸,没说答应不答应,只恶狠狠地骂道:“陆祥那小子,真不是东西!”

我没说话。

不是他不是东西。

是我逼他的。

他很好。

再次见到陆祥,是在市中心的咖啡馆。

我和林岸谈完一个客户的委托,准备离开。

却看到陆祥和方彩坐在靠窗的位置。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看起来无比登对。

方彩正笑着和陆祥说着什么,陆祥微微侧头听着,嘴角似乎也带着笑意。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钢针狠狠穿透。

他看起来……恢复得很好。

无论是身体的病痛,还是感情的伤害。

甚至,好像很享受现在的生活。

我拉着林岸,想从另一边绕开。

方彩却眼尖地看到了我们:“夏小姐?”

4陆祥转过头,看到我,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冰冷。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目光落在我身边的林岸身上,眼神变得阴鸷。

“夏枫。”

他开口,声音带着浓重的嘲讽,“几天不见,气色不错啊。”

“看来离开了我,你的新生活很滋润啊?”

我攥紧了手,脸上却努力挤出笑容,故意用一种挑衅的语气回答:“托你的福,挺好的。”

“林岸对我很好,我们……很幸福。”

我说出“幸福”两个字时,清晰地看到陆祥的脸色猛地一沉,眼神瞬间变得暴戾,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他猛地站起身,“砰”的一声巨响,竟然一脚踹翻了面前的咖啡桌!

滚烫的咖啡、杯碟、点心瞬间飞溅而出,大部分都泼向了我!

我下意识地尖叫一声,被林岸眼疾手快地拉开,但手臂和裙摆还是被烫红了一片,火辣辣的。

咖啡馆里一片混乱,所有人都惊恐地看着这里。

方彩也吓坏了,连忙拉住陆祥:“阿祥!

你冷静点!

这里是公共场合!”

陆祥甩开方彩,一步步逼近我,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

他俯下身,几乎贴着我的脸,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诅咒:“幸福?”

“夏枫,你这种朝三暮四、不知廉耻的女人,也配谈幸福?”

“我告诉你,你最好祈祷,别让我再看见你!”

“否则,我见你一次,就让你痛苦一次!”

“祝你们……不得好死!”

他扔下这句恶毒的诅咒,甚至没管周围惊恐的目光和一地的狼藉,拽着方彩,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咖啡馆。

我站在原地,手臂上是火辣辣的疼痛,心里却是一片冰凉。

我安慰自己,这样就很好。

他越恨我,越失控,就越证明……我的计划是成功的。

可他忘了,我和他,一个入殓师,一个律师,本来就会经常遇到。

在追悼会现场,是方彩先看到了我。

“天啊,夏小姐,你是入殓师?”

她的声音不小,引来周围异样的目光。

“真没想到……阿祥,你以前的品味,还真是……独特。”

我攥紧手,感觉到陆祥的视线更冷了,像刀子一样刮在我身上。

他一定觉得,我丢尽了他的脸。

“你的工作,确实挺‘适合’你的。”

陆祥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凑近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毕竟,你这种冷血无情、连心都烂了的女人,也就配和这些冰冷的尸体打交道了。”

“怎么?

从他们身上学到怎么变得更麻木不仁了吗?”

“还是说,你天生就喜欢这种腐烂发臭的味道?”

他的话,像最肮脏的污泥,劈头盖脸地泼向我,将我的尊严和人格,狠狠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我猛地抬头,撞进他冰冷无情的眼睛里。

“是啊。”

我强忍着心口的剧痛和喉咙的腥甜,扯出一个扭曲而凄厉的笑容。

“总比某些人,披着人皮,内心却早已腐烂发臭,连畜生都不如要好得多!”

我的目光,像利剑一样射向他和方彩。

方彩脸色一变,尖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转向陆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陆律师,管好你养的……疯狗。”

陆祥看着我苍白如纸却依旧倔强不屈的脸,眼神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

“怎么?

你觉得在这里故作清高,就能引起我的注意?”

“别做梦了!”

“你现在这副样子,只会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他甚至懒得再多说一个字,仿佛跟我这种人说话,都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他搂着方彩,像避开什么脏东西一样,快步离开。

我看着他决绝的背影,身体晃了晃,几乎要栽倒。

忍不住又剧烈地咳嗽起来,我慌忙躲到无人的角落。

不能让他看见。

绝对不能。

5我病得越来越重。

咳嗽越来越频繁,咳出的血也越来越多。

身体日渐消瘦,几乎只剩下一把骨头。

林岸看着我,急得团团转,却又无能为力。

他遵守承诺,没有告诉陆祥一个字。

而陆祥,也再没有出现在我面前。

听说,他和方彩的订婚宴就在下周,地点定在全城最豪华的酒店。

整个城市,都在谈论这对金童玉女。

而在他们的订婚宴之前,方彩却找到了我。

她穿着名贵的套装,妆容精致,趾高气扬地站在我的小平房门口。

“夏枫,出来。”

我皱眉,不想理她。

她却冷笑一声:“怎么?

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不敢见人了?”

我推开门,冷冷地看着她:“有事?”

方彩走进屋子,嫌恶地打量着这间简陋的房间。

“啧啧,真没想到,堂堂陆大律师的前女友,竟然住在这种鬼地方。”

“你到底想干什么?”

方彩从包里拿出一张请柬,扔在我面前。

大红的颜色,刺痛了我的眼睛。

是她和陆祥的订婚请柬。

“下周,我和阿祥订婚,作为他的前任,总得知会你一声。”

她看着我,眼中充满了炫耀和得意。

“顺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她俯下身,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怀孕了,是阿祥的孩子。”

轰——!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怀孕了?

陆祥的孩子?

不可能!

陆祥他……他明明……我猛地看向方彩,她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恶毒笑容。

“怎么?

不相信?”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B超单,在我眼前晃了晃。

“看清楚,已经两个月了。”

“阿祥知道后,高兴坏了,他说,等孩子生下来,就立刻和我结婚。”

我看着那张B超单,又看着方彩得意的脸。

心像是被瞬间撕裂,揉碎,再狠狠踩在脚下。

痛得无法呼吸。

原来……原来他早就……在我还傻傻地以为,他是被我逼得和方彩在一起时……他们早就……“夏枫,你输了。”

方彩收起B超单,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如同看一只卑微的蝼蚁。

“彻彻底底地输了。”

“你以为你牺牲一切能换来什么?”

“到头来,不过是成全了我和阿祥。”

“你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滚!

滚出去!”

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声,声音嘶哑得不像我自己的。

“怎么?

恼羞成怒了?”

方彩冷笑,上前一步,竟然抬手狠狠推了我一把!

“夏枫,别给脸不要脸!”

我本就虚弱,被她这么一推,踉跄着向后倒去。

我下意识地抬手想抓住什么,却挥了个空。

后脑勺,重重地撞在了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

“砰”的一声闷响。

剧痛瞬间袭来,眼前金星乱冒,天旋地转。

我下意识地抬手想打她,却被她轻易避开,反而被她抓住了头发,狠狠往地上又磕了一下!

“你敢打我?

你算个什么东西!

也配打我?”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冰冷到极点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是陆祥!

他不知何时来了,正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眼神像刀子一样射向我。

方彩看到他,立刻松开我的头发,变脸般扑到他怀里,放声大哭:“阿祥!

她打我!

她嫉妒我们!

她疯了!

她还想推我!

想害我们的孩子!”

6陆祥扶住方彩,目光落在我狼狈不堪、额角流血的样子上,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滔天的暴怒和极致的厌恶。

他看到我挣扎着想爬起来,看到这间破败阴暗的屋子,又听到方彩的哭诉。

所有的“证据”,都将我钉死在“恶毒前女友”的耻辱柱上。

“夏枫!”

他低吼一声,声音如同惊雷炸响,“你他妈找死!”

他猛地甩开方彩,大步流星地冲到我面前,不等我反应,抬起脚,狠狠一脚踹在我的心口上!

“噗——!”

这一脚,力道极大,我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踹碎了!

一口鲜血猛地喷涌而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

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向后飞去,重重撞在墙壁上,再滚落在地。

剧痛瞬间席卷全身,我蜷缩在地上,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视线开始模糊。

陆祥却还不解气,他上前一步,蹲下身,一把揪住我的头发,迫使我抬起头,对上他那双燃烧着熊熊怒火和无边恨意的眼睛。

“你这个贱人!”

他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冰渣,“你敢动她?

敢动我的孩子?”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我的脸上!

我的脸颊瞬间高高肿起,嘴角破裂,鲜血直流。

头晕目眩,耳鸣不止。

“你以为你装可怜,在我面前吐几口血,我就会心软吗?”

他掐着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我告诉你,夏枫!”

“你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只会让我觉得更恶心!

更想把你挫骨扬灰!”

“我真后悔!”

他猛地甩开我,我的头再次撞在地上,“后悔当初怎么没早点看清你的真面目!”

“滚!”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地上的我,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感情。

“永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否则,下一次,我不敢保证会不会失手杀了你!”

他用一种看垃圾、看臭虫般的眼神,最后扫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厌恶、鄙夷和……杀意。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大步流星地转身离开。

仿佛这个地方,这摊血迹,这个奄奄一息的我,都是玷污他眼睛的秽物。

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剧痛,意识在黑暗的边缘徘徊。

血,不断地从嘴角和额角涌出,染红了身下的地面。

我看着他决绝离去的背影,直到他彻底消失在门口。

耳边,只剩下林岸闻声赶来的、带着哭腔和惊恐的焦急呼喊。

陆祥……你好狠……真的……好狠……我最终还是被林岸送进了医院。

但已经太晚了。

内脏出血,颅脑损伤,加上身体早已油尽灯枯。

弥留之际,我拉着林岸的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林岸……答应我……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烧了……那份契约……病历……所有……全都烧了……不要……不要让他知道……永远……不要……让他恨我吧……恨我……总比……让他痛苦好……”林岸泣不成声,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好……我答应你……”我听见外面开始打雷,打雷之后就会下雨。

我喜欢下雨。

下雨的那天,是我和陆祥第一次见面的日子。

我笑了。

解脱的笑容。

然后,在雨声里,缓缓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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