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她走近两步,压低声音,笑得讽刺又恶毒。
“你是不是疯了?”
“还真想攀高枝呢?”
“顾宴时是谁啊?整个京圈都得让他三分。”
我盯着那张屏幕,心脏像被人重重砸了一拳。
一阵钝痛蔓延开来,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说的……荒诞。
我不是攀他。
我是睡了他。
“顾家可是顶级豪门,顾宴时那种级别的男人,连正经名媛都不敢招惹,你呢?被不知道哪个野男人睡过的破烂,还敢做梦?”
沈妍一双尖锐的指甲狠狠地划过我的脸颊,我想要挣扎,却被身后的佣人死死压着。
“姐姐,你可真是……又贱又蠢啊。”
我抬头,愤怒地看着她。
手里的手机录音还在运行,滴滴作响。
沈妍离开。
门“砰”地一声被锁死,沈家的佣人连个眼神都不施舍。
我靠着冰冷的墙,拿出手机。
一条未读消息挂在最顶端。
喂!老子是处,你得负责!
落款是顾宴时!
我的心,忽然狠狠跳了一下。
我没回。
只盯着这行字看了很久很久。
风从窗缝吹进来,夜色沉沉,像一场将至的暴雨。
第二天,沈家开始忙着筹备婚礼。
沈父冷着脸打电话确认流程,沈母盘算着嫁妆,沈妍靠在沙发上刷着社交媒体,满脸轻蔑。
“反正都脏了,就早点送过去吧,拖着恶心人。”
我站在二楼的走廊上,静静看着这一切。
第三天,和唐家的婚礼筹备正式启动。
唐家投资款到账的一半,沈家仿佛抓住救命稻草。
“反正都被睡过了,再多睡一个又怎样?”
“婚礼快点办,拖一天就多丢一天人。”
父亲这样说的时候,我正被压在二楼的洗手间里,被沈妍带着保镖戏弄。
隔着半开的门,沈妍的笑声格外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