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也确实接连应验。
在确诊之前,我在心里对江遇白说的是,我没能跟你去过阿拉斯加,但我也看过极光了。
但显而易见老天并不打算给我好好生活的机会,我现在只能说,江遇白,我的东西,都留给你吧。
这天吃了再次止疼药之后,我联系律师想要起草股份转让书,还有我妈留给我的房产现金我都一一清点,做了遗嘱都给江遇白。
就当,我嫁给过他。
就当,他是遗产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到这里,我如释重负。
希望能为我妈弥补他一些。
我联系的律师顾家凯打来电话,他非要见我一面。
我们是高中同学,算起来,也有十年没见了,曾经我们也在高考这场战役中并肩同行,一起攻克过同一所大学。
但后来,我们奋力冲到了终点,我却成了逃兵。
一切就只差那么一步。
高中时,我的心里一半是江遇白,一半就是有江遇白所在的临川大学。
那里,也算是来一次少一次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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