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里带着颤抖，我知道她是在害怕。
全场哗然，众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敌国得知消息后埋伏重兵，在凉州边境设下杀局！”
顾灵烟面如死灰，“胡说八道，这是污蔑，你说的是什么疯话！”
我：“疯话？我有无疯症大夫自能查明，而你自己做过的事情是不可能抵赖的。”
她退后一步，：“血口喷人，无凭无据......就凭着一张嘴你就想冤枉我不成？”
我迈步向她靠近：“证据我当然有，你要人证？还是物证？”
“去把人带上来。”我把手中的灵位牌子递给青荷吩咐道。
半盏茶的功夫，青荷扶着一个精瘦的老妇走了出来。
这个老妇一见到顾灵烟，手颤抖着，情绪激动得几乎是在吼叫。
“顾灵烟我总算找到你了！你这个毒妇！”
她的声音刺穿整个锦绣堂，所有人都震惊地看向她。
顾灵烟见到此人脸色立刻变的煞白。
老妇“扑通”一声跪在了裴贵妃面前：“贵妃娘娘在上，小的是那顾娘子的婆母，今日我要告她用水银，毒杀了我的儿子！”
话落，老妇人从袖中摸出一本破旧的札记，“我儿子生前有写每日手札的习惯。事情的原委这里面都记录的清楚明白。”
顾灵烟哭着躲进了裴子渊怀里：“我自嫁入他们许家，婆母就处处与我为敌，她家儿子得了急症暴毙，就怀恨在心，迁怒于我，现在还......”
这么大的事，还牵扯到老侯爷和世子死的真相。
裴子渊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望向裴贵妃。
裴贵妃拿过那本札记细细看着，眉头紧锁面色铁青。
顾灵烟脸色更加苍白就如同死人一般。
“那不过是些纸张而已！谁能证明里面所说就是真的？你儿子已经死了，你有心害我，笔迹竟可以找人模仿。”
“我可以证明，这上面记录的事情都是真的。”
贴身伺候顾灵烟张嬷嬷缓缓走了出来。
全场目光骤然转移到张嬷嬷身上。
这时，顾灵烟神色巨变。
她万万没想到，从小就在身边伺候的张嬷嬷会出卖她。
张嬷嬷本是顾家的家生子，本是最忠心的。
可惜张嬷嬷有个儿子，原是跟着顾灵烟哥哥当小厮的。
跟着赌鬼主子能有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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