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的确是这么回事。
刘贺进到厨房里去找餐具收拾,马利强问方局:“您二位感情以前就认识?”
“不单认识,可以说是老熟人啦!”方局道,看着出来的刘贺,“你也来坐吧,怎么样,有收获吗?”
刘贺脸红了,摇摇头,说时间太久了,现场没有价值了。
“别灰心!”胡伯笑道,“尤其是你们这些搞刑侦的,一是要练耐心,二是要练气,别被人牵着走,自己心静,才能细下来。”
“至理名言啊!”方局指点着两个道。“胡老师,你有酒没?咱俩喝点儿?”
“局长既然有此雅兴,敢不奉陪!”胡映泉转身进了屋子,一会儿提出来一瓶茅台酒,扬手让方局长看,“十七八年啦!”
方局大声笑起来,“好你个胡老师,记我的错呢!”
四个人都坐下来吃饭,原来胡映泉自己也做了两个菜,却说等着。方局说我饿了咱们就吃吧,胡映泉说等等,还有两个你手下的兵要来呢,两个人就打赌,胡映泉说我估计他俩还得带两个菜来,你信不信,结果都印证上了。
“你们两个都不知道。”方局跟胡伯撞了一下杯,一口干了酒,脸上一副享受的表情,“他妈的,还得是这个,这才是酒么!”他品了半晌才接着说道,“十——十六年前吧,我那时候刚转业到市局,干刑侦口儿,支队长说你在部队是当过侦察员的,咱们这儿恰好有个连环杀人案,已经挂起来六七年了,省里年年因为这事点咱们,你要是给我破喽,我就请你喝茅台酒。”
“您说的是早已经退休的那个吴支队吧?”老马问道。
“就是他!外号吴麻子!他可厉害,全市干刑侦的没一个在他面前不哆嗦的。”胡映泉给方局又满上一杯,他接着说道:“说来也怪,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全市就怕一个人,你们猜是谁?”
马利强摇摇头,想说“就怕您”,觉得没把握。
刘贺只顾吃饭,额头上一片汗水。感觉到方局的目光正盯着自己,连忙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