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是皇上派来保护祁沄的,不会有问题。
我用勺子舀起汤药,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他句句指向皇后,可涣月明明是曲阳王祁政的人。
那日祁沄告诉我,他亲眼所见涣月在后门与祁政密谈后,我就把人打发去了花房。
祁沄断然不会撒谎,可祁政也没有理由会害祁沄。
祁沄是他一张坚实的底牌,有谁会自掘坟墓呢?
娘娘,涣月自从出事后就失踪了,到现在都没有找到。
我冷笑一声,摆摆手让侍卫下去。
当然找不到了。
皇后投井的那个侍女大概率就是涣月,但她真的会蠢到留下这么多把柄吗?
侍卫走后,老太医提醒道: 娘娘,药凉了…… 我这才抬头,突然发现这个太医有些不对劲。
他双目浑浊无光,花白的发丝粗糙凌乱,昨日他一直低头,现下正面观察,他说话时嘴唇张合的动作,很僵硬。
我拄着扶手站起身来,皱眉眺望。
他褶皱的脖颈中间,有一道缝合的细线。
这居然是一个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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