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会忘记我的生日,哪怕我提前一个月就提过。
他的电话只会用来时常关心她,问她想吃点什么、身体舒不舒服。
程浩说,杨若悦是病人,哪怕是作为普通朋友,他也无法放任不管,这是必要的责任心。
我不满,他指责我没爱心,对着一个病人也能吃起醋,简直不配当医生。
对着他厌烦的眼神,我哑口无言。
作为医生,吃病人的醋—— 哪怕她不是我的病人,听起来也实在不好说。
我只能把各种情绪咽进肚子里,不能再抱怨。
可在他对她热切的“责任心”下,我被衬托得像一个与他合租的室友。
他对我非必要不联系,因为“反正下了班回家都能见到面”。
此刻,看着闪烁的来电栏上“老公”二字,我竟有些受宠若惊。
深吸一口气,我接起电话: “老公,我……” 可打断我的并不是温情的问候,而是暴怒的质问: “顾梦然!
你照顾我妈到底上没上心?!”
“她不是要好了吗?
怎么会突然心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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