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鉴定为女之外，还有什么线索吗？”
方栖问到。
法医摇头，“时间太长，而且她身上没有任何证件，无法断定身份，还得送去DNA比对。”
“好。”
方栖甚至没想多看一眼，转头就走。
“等等。”
法医叫停了方栖的脚步，“好像尸体身上有什么东西。”
他闻言只是皱了皱眉，“一起送去鉴定。”
“嘉嘉还在家等着我，我先回去，记得把尸检报告发给我。”
2 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能跟着方栖走，他去哪儿，我就要去哪儿。
所以我跟着他回了家。
房门密码原本是我们订婚的日子，如今却换成了一个陌生的数字。
在听到王嘉嘉甜腻腻的“老公”之后，我终于想起来这个日子的特殊性。
是王嘉嘉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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