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拉,洗完便盆他又拉了。田禾,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振宝擦洗。”
我震惊,让我给他擦洗?
“别愣着了,快点!”赵桂英催促。
我无法接受,说:“妈,我一会儿去打工,我得马上走了。上星期我又找了个小时工挣了点钱,晚上我转给你。时间快来不及了,我先走了。”
说完一溜烟跑出病房门,走在走廊上,我胃里翻滚一阵恶心。
让她照顾田振,还不如让我去死,我宁愿没日没夜的打工多挣点钱给赵桂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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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赵桂英让我去看田振,我都以打工挣钱为由拒绝了,而我也确实时不时有转给赵桂英钱,赵桂英也就没说什么。
每周,我还是去谈暨白家兼职。
说是兼职,实际上我也没做什么。
年关将近,天气越来越冷。
我这一学期最后一个周末去谈暨白的别墅。
下午按摩的时候,我说我手有点不太舒服。
“你趴着,我给你按。”谈暨白说。
我坐上按摩床,却没有趴,而是躺下。
谈暨白勾唇看我,眼神深邃又认真,“真要这么按?”
他的眼神漾着柔情,我认为自己应该要成功了。
“嗯,我想躺着按。”
谈暨白唇角的笑意越来越盛,手指已经按上,“好,你愿意这样按是吗?”
“嗯。”
“你喜欢我……这么按?”
“喜欢。”
“真的喜欢?”
“真的喜欢!”
下一秒,他俯下身,吻落下。
亲吻了一会儿,他的吻游移到我耳廓,贴耳说:“寒假继续在我这里兼职好不好?”
我故意逗他:“看你留不留得下我。”
“好。”
他突然起身抱起我,一步步往他的卧室走去。
我勾住他的脖子,眉开眼笑。
14
寒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