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梓张了张嘴，还是没能说出那个「是」字。
在事实面前，任何形式的反驳或者嘴硬都显得苍白无力。
郑小希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既然你口口声声说爱陆宇，现在让你和张毅分手，回到陆宇身边，你愿意吗？」
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得知赵梓在和张毅谈恋爱的，但以她的能量，查出这点并不是什么难事。
赵梓抬头，恰好和我对视。
她的脸上浮现出明显的纠结神色。
接着是更长久的沉默。
答案不言自明。
郑小希耸耸肩：「你看，你又想要张毅提供优渥的生活条件，又想要陆宇无微不至的照顾，凭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要落在你身上呢？你是公主吗？」
赵梓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目光骤然亮了起来：「陆宇，你说过会做我的骑士，一辈子守护我的！」
「也是你亲手把自己的骑士赶出去的。骑士，不会回头。」
随着我缓缓摇头，她眼中的光芒逐渐熄灭。
「姐们，给自己留点体面吧。」
郑小希没有讥讽，也没有嘲笑，真诚的说，「把帖子删了，再澄清一下，别一错再错。如果你对陆宇真的还有感情，就不要把他的职业生涯毁了。其实你们谁都没错，只是缘分尽了。」
「呵呵。」
赵梓蓦地发出几声冷笑。
她额前的刘海垂下，目光晦涩难明，「郑小希，都是女人，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告诉你，我得不到的东西，哪怕毁掉，也不会让给你！」
「陆宇，这两天就是我给你的最后一个机会，而你没有把握住！」
「你错了，其实这是你最后一个机会。走吧，陆宇，这个女人已经疯了。」
郑小希拉起我。
我最后回头看了赵梓一眼。
她独自坐在座位里，笑容病态而又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