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备受宠爱的女儿不明白爸爸怎么了,天真的想要缓和关系。
我同意了,送父女两出门后,我到公司开会。
可我没想到,只这么一次放手,就断送了我女儿的性命。
我不断的给肖锦城打去电话,得到的只有忙音。
婆婆病重,爸妈远在老家,在面对生命如此沉重的打击,我只能一个人面对。
最后,在我的签字下,女儿变成了小小的一盒骨灰。
我捧着女儿的骨灰盒,犹如行尸走肉一样回到小区,愕然发现肖锦城的身影。
他在瓢泼大雨中,动作轻柔又克制的抬起对面女孩的脸,落下一个深深的吻。
女孩单薄娇小,逐渐被掠夺的失去力气,身躯娇软的被肖锦城揽在怀里。
他们吻的难舍难分,以至于连我这个旁观者都没有发现。
我脑海中浮现女儿惨死的场景,和眼前的一幕交织,形成了极具割裂感的荒诞画面。
这一刻,我不知道该愤怒还是悲痛,甚至没有质问和发疯的力气,大脑空空的站在原地。
我早该料到的。
肖锦城工作属性特殊,在嫁给他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了独立撑起一个家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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