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女儿面前与这些人动手。
我沉默地把女儿推上车。
晃荡之间,女儿的手臂垂了下来,手腕上的手链发出一阵铃铛撞击的声音。
那是女儿3岁时,我和舒晴一起去寺庙里求来的。
她说那个大师特别有名,前去求平安符的香客络绎不绝。
我们足足等了一整天,才进到寺庙里。
她双手合十虔诚地对着神像磕头祈祷。
大师眉眼温和地把这串铃铛戴在女儿的手腕上。
一步一响,岁岁平安。
舒晴心神俱裂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甜甜,是我的甜甜吗?”
她疯了一样地跑过来,拦住我,想掀开白布。
我一节一节地掰开她泛白的指节,狠狠地把她推到地上:“滚。”
我迅速地把女儿推上车,用力地关上后车厢的门。
视若无睹地绕过脸色惨白的舒晴,我沉默地启动车子。
瞥了一眼后视镜里,舒晴跌跌撞撞地呼喊着让我停车。
我眼神阴鸷,舒晴,我要你这辈子都活在煎熬的噩梦里。
心神俱裂地看着女儿变成一堆白灰,我才强迫自己接受她已经彻底离开我的事实。
我背着骨灰盒走进了一家木匠铺。
“师傅,麻烦按照这个图案帮我雕一个木盒。”
图片上是女儿最喜欢的小猫咪。
甜甜,有小猫陪着你,就不会那么孤单了吧。
我小心翼翼地把女儿的骨灰装进猫咪盒子里,行尸走肉一样的回到家。
一页页翻过女儿的相册,我泪流不止。
背后的门猛地被打开,舒晴脚步慌乱的走进来:“甜甜呢。”
她疯了似的推开每一个房间,声嘶力竭地呼唤女儿的名字。
可回应她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她惨白着脸,低声喃呢:“不可能......不可能。”
她翻箱倒柜地寻找着女儿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