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觉得现在是时候要谈一谈了,可谢沅辰却忽然的站起了来,近乎慌乱的逃回了房间。
我不知道谢沅辰在逃避什么,但有件事,该做个了断了。
我写了封信,塞进了谢沅辰纺织厂的群众举报信箱里,第二天,我被纺织厂的厂纪委请了过去。
小晴同志,这里有件事想要跟你了解一下情况。
厂纪委与厂长坐在我面前,将举报信的内容说了一遍,末了问我,谢沅辰同志说这件事你知道,那么我们想问问,你知道吗?
我看了谢沅辰一眼,笑了,一开始并不知道。
我并没有说谎。
知道跟被迫知道,是两回事。
都是领导,自然听懂了我的弦外之意。
厂长看了谢沅辰一眼,笑着对我道,小晴同志啊,能详细说说这件事吗?
我点了点头。
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厂纪委的脸顿时阴沉了下来,嘭的一拍桌子,胡闹,简直是胡闹!
他转头望向从始至终不发一言的谢沅辰,谢沅辰,你就是这么照顾遗孀的?
谢沅辰脸色苍白,却仍紧抿着唇,试图辩解,我真的只是可怜张媛母子,才……如果真是可怜,为什么从一开始不跟自己妻子直言,为什么不让妻子出面去帮助张媛母子,谢沅辰同志,人言可畏的道理我想你不是不懂,明明帮助的办法有什么,你为什么要选择最有争议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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