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她啦,她舌头被我给拔了,说不了话的。”
我张开嘴,让裴云亭看着我已经空无一物的口中。
他怔愣片刻,最终竟是起身,赞沈欣遥这舌头拔的好。
“这样的贱人,便是挫骨扬灰也不足惜。”
可是哥哥,你仔细瞧一瞧啊。
你仔细看一看。
你口中该挫骨扬灰的人,是你曾亲口说,你最爱的女人啊。
曾几何时,他紧紧抱着我,警告我,让我哪儿也不许去,不许逃。
“哥哥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最爱你的人,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哥哥都能认出你来。”
可笑,多可笑啊。
裴云亭浑身气质低沉,薄唇紧抿,额角手背均有青筋暴起。
显然是动了大怒了。
裴云亭吩咐得很快。
“所有人分头去追,她那点三脚猫的把戏,我清楚得很。”
“如今是胆子硬了,将我哄得服服帖帖,没想到是曲线救国想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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