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课时费花完,她也没必要再忍。
她自己赶人,说不定会断送之后的买卖,不如让我去请这两尊神回来。
假使他们对我厌烦,她还能继续绿茶下去,更容易骗到更多课时费。
但对我而言,那四万块不是老公一个人的钱。
我为这个家付出得最多。
就算按照法律上夫妻共同财产,钱起码也要有我一半。
“珍芙尼老师,别说我不跟你讲道理。他给你的钱,有一半应该归我。你还两万块给我,我考虑把他们喊回来。”
珍芙尼先在我面前装委屈,“嫂子,那些钱可都是我身体力行,挣的辛苦钱。我就是这个价啊。你们的家事,不归我管,但是上了我的课,肯定要按我的价给钱吧?”
我摊摊手,“那不好意思,我帮不了你。”
挥手让保姆帮我送客,等珍芙尼离开,我对保姆交代道,“你的工资我可以给你加三分之一。但是要麻烦你,无论待会他们怎么闹,都不能让他们进来。”
我这里行不通,珍芙尼只能去和老公撕破脸了。
7
约莫半小时后,我的电话又开始被轰炸。
我开启静音,把手机丢到一边。
再过几分钟,外面传来重重的脚步声。
老公砸门,在外面喊,“臭三八!你跟珍芙尼老师说了什么?你要是怀疑我们有染,就当面找我们对质!趁着我不在,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儿子也跟着喊,“妈!我真没想到你能这么恶毒,把珍芙尼老师都气哭了。”
不得不说,珍芙尼的段位很高,好一招祸水东引。
她让这两头蠢猪觉得,是我恶语相加,她才不愿他们继续住她家。
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既不得罪他们,又能继续扩大我的家庭矛盾。
沉重的砸门声一下接着一下。
电视看不成了,我跟保姆打了招呼,带上静音耳塞回屋睡觉。
晚些时候,保姆把我唤醒,“该吃晚饭了。”
丰盛的饭菜已经备好,我边吃饭,边拿起手机看戏。
物业群里早就八卦开了,原原本本地把下午所有事讲了一遍。
父子俩进不了家,无奈又去楼上找珍芙尼。
我那迷之自信的老公,以为开口哄一哄珍芙尼,这位年轻、美丽、又暗戳戳对他有好感的女士,就会让他们进去。
事实上珍芙尼同样不肯开门。
父子俩只好到楼下花园坐着想对策。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春季书香》回复书号【476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