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关门声,他走了。
我到卧室,拿出一片创可贴贴上。
从他出现在小区,这里就增派了警察和轮班巡逻的。
我给他指的路,是便衣们休息的大本营。
我告诉自己,是他自己要去的,他是通缉犯,我为民除恶,天经地义。
我坐沙发上玩手机,却止不住想到他下阁楼时有气无力的背影,还有那眼睛。
我站起来,下楼。
迎面走过来两个制服的人:“费一番功夫,总算逮住这家伙了。”
“不让他掉一层皮算他厉害。”
“TMD都给我手整流血了,回去把他指甲拔了。”
我满脑子老虎凳辣椒水,抓住他问:“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他们扭头:“谁,你说那只猫?”
我看见他手背三道血痕,松开了拉他的手,站在原地,百感交集。
忽然有人拍我肩:“你怎么下来了,真怕我迷路啊。”
我们互相看见了对方手上的创可贴,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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