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岑景深身边留的最久的一任女朋友。
恋爱四年,他身边那群朋友都说他这次是真栽在我身上了。
可后来,他白月光回国,他把我一人扔在郊外的大雨中转身就走。
我步行两个多小时回到公寓,就见他和他白月光在楼下拥吻。
他白月光问他我算什么。
他毫不在意:“一个替身而已。”
于是,当他同父异母的哥哥问我想不想报复回去时,我转头成了他大嫂。
替身游戏嘛,谁规定只能他把我当替身,我不能把他当替身呢?
1
和岑景深在一起的第四年。
他选了个雨后落叶泛黄的日子,说要给我拍一组相片作为礼物以此纪念。
他素来贴心,连拍照穿的白裙都给我准备好。
只是,那裙子在深秋的南方过于单薄。
“景深,裙子太薄了,能不能……”
“这个天气正好,霜霜你快换裙子,我们开车过去刚好赶得上夕阳。”
他兴奋的摆弄着相机,全然没注意我的为难。
我还想再推脱,可看着他那张兴奋欢喜的脸,我心一紧。
那些话,忽然就说不出来了。
“好。”
我含笑点头,跟着他一起驱车两个小时到了郊外。
正如他所说,这个时间点的夕阳很美,湖边的风也凉。
数不清第几道风吹过来,我冻的瑟缩。
相机后的男人却不悦地皱起眉。
“霜霜你动了,身体也很僵硬,还有表情,这样一点都不像。”
一点都不像?
我错愕的看着他。
岑景深自己也怔住,他轻咳一声,很快又像没事人一样指导我的动作。
“霜霜,你这时候应该靠旁边的树更近,表情放松一点,让你眼下点的那颗泪痣更明显一点,我想拍到那颗泪痣。”
他认真的指导着我,嘴上明明说着轻松的话,可接下来拍的每一张照片,他都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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