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远山虞晚的其他类型小说《流放第六年,侯府父子想接我回家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力力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穆云的剑快刺到我的时候,谢彦卿挡在了我身前。有同伙来报,说大军已经在城门口跟裴将军打起来了,需要他们过去从里面把城门打开。穆云怒瞪着谢彦卿,笑了:“好,你这个男人,不值得我在你身上耗费这么久的青春,既然你还要护着她,我就成全你,你们一家一起死吧!”穆云将我们三个绑在一起,随后在谢府放了一把火就走了。谢彦卿认命地笑了:“这样也好,至少我们一家人能死在一起了。”我翻了个白眼,谁想和他俩死在一起了,我还惦记着我夫君跟儿子呢。我从鞋尖出冒出一个匕首尖,割断了我们身上的绳子。自从六年前在漠北大营孤立无援后,我就下定决心不会再把命运寄托在别人身上,而是掌握在自己手里。谢家父子俩看呆了,他们没想到一向柔弱的我经历了六年居然变得如此果敢。我解开绳子...
《流放第六年,侯府父子想接我回家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穆云的剑快刺到我的时候,谢彦卿挡在了我身前。
有同伙来报,说大军已经在城门口跟裴将军打起来了,需要他们过去从里面把城门打开。
穆云怒瞪着谢彦卿,笑了:“好,你这个男人,不值得我在你身上耗费这么久的青春,既然你还要护着她,我就成全你,你们一家一起死吧!”
穆云将我们三个绑在一起,随后在谢府放了一把火就走了。
谢彦卿认命地笑了:“这样也好,至少我们一家人能死在一起了。”
我翻了个白眼,谁想和他俩死在一起了,我还惦记着我夫君跟儿子呢。
我从鞋尖出冒出一个匕首尖,割断了我们身上的绳子。
自从六年前在漠北大营孤立无援后,我就下定决心不会再把命运寄托在别人身上,而是掌握在自己手里。
谢家父子俩看呆了,他们没想到一向柔弱的我经历了六年居然变得如此果敢。
我解开绳子就往外跑,谢彦卿在身后叫我:“晚晚,外面很危险,你要哪儿?你该跟我们父子在一起安全!”
我连头都没回,大喊道:“去城门,那里有我的夫君和儿子,就是死我也要和他们死在一起!”
一片火光中,我身后的谢家父子都沉默了。
我跌跌撞撞往城门处跑,街上到处是敌国奸细放的火。
我表明身份上了城楼,看见裴远山正在城下杀敌。
裴越从角落里钻了出来,扑到了我怀里。
“阿娘,你去哪里了,我找不到你,就来找阿爹了。”
裴越说,城门处刚刚经过了奸细的攻击,此时也损伤惨重。
我藏好裴越,见敲战鼓的士兵已经被射杀,我拾起鼓槌,敲响战鼓。
城下的士兵听见了鼓声,看见了我的身影,士气大震。
“是裴将军夫人,咱们杀退敌兵,誓死保卫家园!”
谢家父子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画面。
他们惊觉原来我的手不仅拿得起绣花针,也拿得起鼓槌。
有奸细看见战鼓又被敲响,立刻向我放来了冷箭。
金石相交的声音,是谢彦卿用剑为我护法。
世家贵族的公子,除了礼乐诗书,武艺剑术也都是从小经名师培养的。
城下敌军越战越挫,不得已只能退兵,我军大胜。
一个熟悉的身影趁乱想跑。
谢留拦在了那人身前。
“云姨,你要走吗?”
穆云眸光一闪,哄着谢留道:“留儿,云姨先离开一段时间,等过些日子就回来看你……”
话还没说完,谢留就掏出匕首刺向了穆云心口。
穆云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她没想到已经被自己养废了的孩子居然还亲自杀了他。
谢留看向我,邀功似的。
“阿娘,对不起。”
我没说话,裴越又扑到了我的怀里。
“阿娘,咱们去找阿爹吧。”
我抱着裴越下了城楼,百姓和士兵都在欢呼,我和裴远山一家三口处在人群中央,抱在了一起。
事后皇上知道了我的义举,封我为一品诰命夫人,赏赐黄金百两。
百姓们也自发为我供奉油灯,感激我的功德。
谢彦卿涉嫌参与放走奸细,本来要全家抄斩的。
我用自己的诰命,向皇上求了情,念在最后关头谢家父子醒悟的份上,谢家被贬为平民,谢彦卿、谢留父子被流放漠北,长平侯府从此不复存在。
和裴远山护送犯人去漠北的路上,谢家父子常常步行跟在我的马车后面。
上次他们还是侯府的老爷少爷,这次却成了阶下囚。
他们总是呆呆地望着我和裴远山夫妻情深,看着我和裴越母慈子孝。
五年后,皇上寿辰,决定赦免谢家,准许他们回京。
可谢彦卿在漠北病逝,葬在了漠北,谢留也参了军,从底层士兵做起。
我随着裴家父子回京述职,谢留递给我一封信。
“阿娘,这是阿爹写给你的,我知道我们父子对不起你,余生我不会再回京城,你……要幸福啊。”
回京路上,我拆开了那封信,里面没有字,只有一片发黑枯萎的花瓣。
我突然想起年少时,我和谢彦卿定情的那颗桃花树。
在树下,少男少女许下了相爱一生的诺言。
如今时过境迁,错过了的东西,怎么都回不来了。
我将那片枯萎的桃花放在掌心,车窗处突然吹了一阵风进来,把那片花瓣吹走了。
裴远山和裴越凑到我身边,一家人挤在一起。
“阿娘,阿爹说了,我们一家人永远都不会分开。”
我释怀地笑了。
“晚晚,你这是何意?你记错了,不是这一辆,跟我走,侯府的马车在那边。”
谢彦卿顾不得风度,焦急地过来想拉我下去。
裴远山安排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个个身上都带着功夫,硬生生把谢彦卿隔开了。
“哪里来的登徒子,休得无礼!”
我冲那几人摆摆手,叫他们放开了谢彦卿:“无妨,我认识的,不必管他们,走咱们的就成。”
一路上谢家的马车紧紧跟在我们商队后面,好像生怕跟丢了。
在临近京城的时候,谢家父子才终于松懈了几分。
车队休息的时候,谢留站在我马车窗外,一边问一边向里好奇张望着。
“原来阿娘还是回京城啊,害得我和爹爹紧张了一路,阿娘为何不坐侯府的马车?还是云姨好,她可没你们女人那些弯弯绕绕的。”
我并不想搭理谢留的话。
这孩子几年不见,身上全是另一个女人的影子。
谢留却自顾自地上了我的马车,看见我给裴越拿的果干,直接放进了自己嘴里。
“呸,好酸呐,我不爱吃酸的。”
我沉下脸:“这不是给你的东西,你这些年一点礼数也没学吗?”
谢留撇撇嘴委屈道:“云姨说了,男子汉大丈夫不拘小节的。”
给裴远山绣的披风有几针没绣好,我没空再理会谢留,趁有时间赶紧拿出来改改针脚。
谢留眼尖,瞧见了那款小一点的,那些刻薄的话突然堵在了喉咙里,嘟嘟囔囔道:“阿娘还是喜欢做这些没用的东西,孩儿如今身量早就长了……”
谢留以为这是做给他们父子的?
记得当初我为他们缝制衣服的时候,他们总是满脸嫌弃。
“阿娘的手只会绣花,可云姨的手却拿得起剑,我不需要一个这样没用的阿娘!”
说完就把我熬夜缝制的衣裳都踩在了脚下。
从那之后,我不会再给他们缝一件衣服。
可这次没等我反驳这不是给他的,谢留已经蹦蹦跳跳回到了谢彦卿身边,眉飞色舞地说些什么。
谢彦卿看向我的方向,露出了一抹会心的微笑。
我赶紧把车窗的帘子放下,不想再多看那对恶心父子一眼。
到了京城外最后一个驿站时,我看到路边有卖酸杏子的,叫停了马车下去买了些,裴越最爱吃这种酸酸的果子了。
谢留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阴恻恻开口:“阿娘记性好差,留儿吃杏子会起红疹的……”
我直接开口:“这又不是买给你的。”
谢留涨红了脸,气鼓鼓地回了他爹那里。
到城门的时候,谢彦卿说要和我再谈谈。
“这次回府,你和云儿当众认个错就好,当年云儿因你家才受伤,她一个女子无依无靠我不能不管她,便给了她一个主母的名分,这些年云儿为侯府尽心尽力,对待留儿也如亲生母亲一般,整个京城没一个不说她好的,你做我的平妻也不算辱没。”
我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若是穆云真疼谢留,又怎会将他教成这副不知礼的模样。
谢留见我不说话,忙在一旁帮腔道:“对啊,云姨性子爽利,阿娘回去只要不再犯从前的毛病,云姨是不会为难阿娘的。”
我皱眉:“谁说我要回侯府?我有自己的家要回。”
谢彦卿无奈道:“晚晚,尚书府早已经落败了。”
我无语道:“我回我夫君家啊。”
谢彦卿和谢留还没反应出侯府和夫家为什么不是同一家时,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童径直扑进了我怀里。
“娘亲,你终于到啦!”
谢家父子同时变了脸色。
谢留上前试图往外拉裴越:“你是谁家小孩,看清楚了吗就乱认娘?这是我阿娘!”
裴越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尖叫道:“阿娘,他们是谁呀?”
我赶紧推开谢留的手,温声哄着害怕裴越,丝毫没注意到被我推开的谢留一个没站稳跌倒在了地上。
“越儿不怕,他们是阿娘认识的人。”
裴越家教很好,奶声奶气地打招呼:“叔叔好,哥哥好。”
谢留怔愣地坐在地上,看着我耐心哄裴越的样子,气红了眼睛。
“阿娘居然为了别的孩子推我!从前的阿娘,眼里只有我的!都怪你!”
谢留从马车上拿出一把剑,指着裴越。
“你这个小偷,连我阿娘都敢偷,我杀了你!”
我把裴越护在怀里,怒瞪着谢留。
“你敢动我儿子一下试试?这是和你一样,我十月怀胎,费尽千辛万苦生下的儿子!可他只认我一人做娘,不像你,还有另一个娘!”
谢留眼里的泪水没忍住落了下来,手中的剑也拿不稳了,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是这样的,阿娘,不是这样的……”
谢彦卿没去理会一旁遭受打击的谢留,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晚晚,你是在骗我们的对不对?我最了解你的性子,你饱读女戒,熟记女德,我和留儿一直在等你,你不会做出这种不守妇道的事情来的,你不会抛下我们父子的对吗?”
我听了只觉得可笑,等我?若心里真的在意我,就不会等到六年后再去寻我。
一切早就不一样了。
谢彦卿此时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他颤抖着手想去摸一摸裴越的小脸。
“真可爱,和晚晚一点都不像,这是你收养的孩子对吧?乖,刚刚哥哥是误会你了跟你闹着玩的,你跟着你阿娘一起回侯府,爹爹也会像亲爹一样疼你的!”
裴越礼貌而疏离地避开了谢彦卿的触碰。
“阿娘,我是你亲生的孩子呀,这个叔叔好奇怪啊,我自己有爹,他为什么想要做我爹啊?”
谢彦卿身形一晃,记忆中我还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的模样。
我摸了摸裴越的头问道:“怎么不见你爹来接我?”
裴越想了想,说道:“爹在见一个很大很大的大人物,吩咐了福伯伯领着我先来接阿娘回家。”
我思忖了一下,裴远山应该正在面圣。
谢彦卿苦笑一声:“晚晚,是我不该放任你离开我那么远那么久,当初毕竟是你有错,我只是想磨磨你的性子,你一定是被人强迫才生下孩子的对吗?不要紧的,我认!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跟我回家,跟这孩子的亲爹断了,你是我长平侯府的夫人,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留儿过来,抱这个孩子……抱你弟弟回家!”
谢留擦干眼泪起身,想从我怀里把裴越接走。
我厉声道:“谁说我是被强迫的,我是自愿嫁给越儿他爹的。”
谢彦卿气急了,怒喝道:“虞晚,你不守妇道!”
我被气笑了:“妇道?我与谢公子六年前就已经签下了和离书,从此以后婚嫁另娶,都没了关系,难道你忘记了?”
谢彦卿嘴硬道:“我并不是真心要与你和离的,我们之间的感情,难道受限于那一纸婚书吗?你为什么不等我?”
我将裴越交到福伯手里,冷笑着挽起袖子,露出上面的道道鞭痕。
“什么感情,在我和我爹娘一起在漠北受尽凌辱的那一刻,早都烟消云散了。”
谢彦卿喉咙咯咯作响,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不必了。”
我直接开口道。
父子俩像是没想到我会拒绝,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
“晚晚,漠北环境艰苦,你还想继续留在这里吗?你我夫妻情深,只要你低头,侯府的富贵从来都有你一份的。”
谢彦卿的话简直可笑,他竟也知道漠北艰苦吗?
从前那个无助的我或许期待过他能来接我,但现在,不需要了。
六年前刚来漠北的时候,气候苦寒,兵士严苛,我做完苦工后甚至吃不上一口热乎饭。
长期养尊处优惯了的身子,一下子病倒了。
几个看管犯人的老兵油子趁机偷偷钻进了我的营帐。
他们邪笑着掀开我的薄被,撕烂我的外衣。
“这一批犯人里,有几分姿色的妇人都嫁给了驻军的兵士脱了奴身,只剩这个最绝色的守着不愿再嫁,不能浪费,让我们哥几个好好疼你。”
在濒死的绝望中,我突然想到,谢彦卿和谢留此时一定在和穆云嬉笑打闹,阖家欢乐吧。
我不甘心地闭上了双眼,却听见一声惨叫。
身上的重量陡然变轻,一张英武不凡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在我的治下,不能出现这样的事,把他们几个都拖出去斩了!”
来人说完摸上了我的额头:“你在发热,我去抓几幅药来。”
我死死抓住了他要离开的手,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样。
我嘶哑着嗓子开口:“求你,娶我。”
我不甘心一直在军营当一个奴隶,我要爬上去,替我爹伸冤。
被我抓住的人,是漠北将军裴远山,漠北最大的将领。
他无妻无子,整日里留宿在军营里,和手下士兵同吃同住。
我没想到他竟真的愿意娶我这样一个流放的妇人。
漠北军营条件艰苦,一块红盖头,一桌子小菜,简简单单的仪式,我与裴远山就算成了夫妻,排场比不得我当年嫁进侯府时的一分大。
裴远山是个军老粗,更是比不得谢彦卿一半才华横溢,风流倜傥。
可裴远山不仅带我出了奴隶营,还将我体弱的爹娘和族人也都安置在了附近的农庄。
他相信我爹的清白,他承诺会想办法帮我家平反。
从那以后,我一心一意扑在裴远山身上,再也没有想起过京城的那对父子。
一年后,我生下了我和裴远山的儿子裴越。
半年前,裴远山说已经搜集好穆云诬陷忠良,通敌卖国的证据,决定亲自上京城告御状。
裴越没去过京城,吵着跟他爹一起出远门了。
前些日子裴远山送信来,说事情已经有了眉目,叫我跟着他安排好的商队一起入京一家团聚。
心里惦记着裴家父子,我没心情再和谢家父子多费口舌。
“是,不必。我与你永平侯府早就没了瓜葛,你们还是尽早离开吧。”
谢留沉不住气,当场就红了眼:“阿娘,你为何不能明白我和爹的苦心呢?”
谢彦卿到底还是老成了许多,思忖后说道:“晚晚,我知道你只是一时气恼,我和留儿会等你,你什么时候想通了,直接上柳树下第二辆马车就行。”
我没理会他们的话,转身回了自己住的帐篷收拾包袱。
商队派人来通知第二天清晨启程。
我收拾好自己绣给裴远山和裴越的披风,拿上了裴越爱吃的几样漠北果干,来到了车队前。
谢家两父子见我拿着行李过来,两人皆是释然一笑。
谢留直接出言嘲讽:“看来六年了,娘这个口是心非的毛病还没改掉啊,明明就想和我们回京城,偏要吓唬我和爹爹呢。”
谢彦卿则是笑着冲我伸出手:“想通了就好,回家吧。”
从前出行时,我腿上没力,若无马凳,只能由前人拉一把才能上车。
谢彦卿明显是还记得我的习惯,做好了准备要扶我上马车。
可我却在他们的注视下,径直上了距离他们几米远标着商队图腾的马车。
谢家父子原本明媚的脸同时沉了下来。
裴远山手底下的兵士拨开人群,将地上的穆云押了起来。
围观百姓唏嘘不已:“这,原来是穆云自己通敌,打了败仗还冤枉虞大人啊!”
“我早就说过,虞大人为官清廉,爱民如子,你们当时都不信我的。”
穆云彻底乱了阵脚,向谢家父子求救:“老爷,留儿,救我,我是被冤枉的,一定是虞晚记恨我,蓄意陷害报复我的!”
谢彦卿拦下了那群兵士。
“住手!裴远山,你说我不会做人夫君,这次我会好好维护云儿,如今案子还没判下来,真相如何尚没有定论,叫你的人对云儿客气点!”
如今谢彦卿倒是知道走流程,讲证据,不再听信一面之词了,可当初我爹的案子他不是这样说的。
裴远山也觉得可笑,大骂道:“真是个蠢货!不过还好你这么蠢,才让我有了晚晚这颗真正的明珠。”
穆云被带回了天牢,谢家父子都仇恨地看向我。
谢留红肿着眼睛冲我说道:“阿娘,我对你太失望了,云姨她对我真的很好,你不能因为记恨她抢了爹,就如此冤枉她!”
我摇头:“她若是真的对你好,又怎会把你教成现在这样毫无礼数,不辨是非的样子呢,你们父子好好想想吧。”
说完我抱着裴越,准备跟着裴远山回将军府。
人群散去,谢家父子呆愣在原地的样子分外可笑。
一阵凉风吹过,我从马车里拿出我为裴家父子绣的披风来。
“风大,你们父子俩都冒冒失失的,可别惹上了风寒。”
裴远山穿上我绣的披风,大声说道:“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一旁的裴越跟着他爹有样学样:“阿娘做的衣服,永远都这么合身!咦,阿娘你还给我带了果干和酸杏儿,阿越最喜欢吃了!”
我笑着点点裴越的鼻头:“要有节制地吃,不然会坏牙坏肚子的。”
我们一家三口上了马车,谢家两父子被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穆云被判了秋后问斩,我爹的冤案也得到了平反。
我和裴远山商量着何时把我爹娘接回京中养老,就听手下兵士来报,穆云昨天夜里越狱了!
天牢守卫森严,一个小小的穆云不可能靠自己越狱,除非有人帮她。
顾不得细想,常年作战的裴远山已经想到穆云这个领过兵当过侯府主母有一定交际面的叛国奸细出逃,必然会给国家带来灾难。
裴远山立即进宫面圣,陈情厉害,京城需要早做防备了。
我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猜测,带人去了长平侯府。
谢家父子端坐在主位,见到我后都有些心虚。
“阿娘,你回来啦?这下云姨也走了,侯府还是我们三个的家,你回来好不好?”
我怒声质问谢彦卿:“是不是你帮穆云逃走的?你知不知道自己犯下了多大的罪孽!”
谢彦卿见我气急,忙端来一杯茶让我喝。
“晚晚,不是我主导的,我只是给她行了一些方便而已。”
我啪地把那杯茶打碎在地上,厉声道:“穆云是敌国奸细,这么多年她掌握了我朝秘密,一定会带人来反攻的!”
谢家父子都皱眉看我:“云姨(穆云)不是你说的那样,阿娘(晚晚)你不要再吃醋了!”
话音刚落,穆云就带着一队敌国死士包围了我们。
穆云笑道:“谢郎,羌戎国马上就要攻进京城了,你跟我走,我们去羌戎再做一对夫妻!”
谢家父子傻了眼。
“你,竟真是叛徒,当年的事,是你陷害晚晚家,你为何要这么做?”
穆云冷哼道:“除了为我的任务,我还真的爱上了你,你们父子的心就像石头一样硬,记挂着这个贱女人,不用些手段,怎么能把她赶走呢?我讨好你,养废谢留,都是为了和你长相守,都是你们执意接回这个女人打乱了我的计划,不过还好,你又助我逃出来了,今天这个女人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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