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封昭仪方红豆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花开后百花杀封昭仪方红豆小说》,由网络作家“山茶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月后,中秋夜宴,我对着面前的螃蟹糕点没有半分食欲,甚至有些恶心。上首的贵妃看向我的方向道:「方昭仪身上可是不舒服?若是身子不适,便先回去吧。」我起身正要谢贵妃,身旁的姜昭容却道:「我瞧着,方昭仪似乎不像身子不适,倒像是害喜的样子。」我表面上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心里却暗暗谢过了姜昭容。今日若没有她,这盘棋可能就下不成了。我原指望贵妃说出这番话,引起皇帝的注意,此时换了个人,倒也无妨。皇上拧眉,吩咐身边的小德子去请太医过来。我看向薛祈白的方向,他也在看我。他兀自倒了一杯酒,在手中把玩。但这个动作除了我,没人知道他敬酒的对象是谁。但我心中仍有些紧张,若是太医来的不是薛祈白安排进来的,岂不是包藏祸心。亏我当年还说方红豆是个宫斗蠢人呢。太...
《我花开后百花杀封昭仪方红豆小说》精彩片段
一个月后,中秋夜宴,我对着面前的螃蟹糕点没有半分食欲,甚至有些恶心。
上首的贵妃看向我的方向道:「方昭仪身上可是不舒服?若是身子不适,便先回去吧。」
我起身正要谢贵妃,身旁的姜昭容却道:「我瞧着,方昭仪似乎不像身子不适,倒像是害喜的样子。」
我表面上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心里却暗暗谢过了姜昭容。
今日若没有她,这盘棋可能就下不成了。
我原指望贵妃说出这番话,引起皇帝的注意,此时换了个人,倒也无妨。
皇上拧眉,吩咐身边的小德子去请太医过来。
我看向薛祈白的方向,他也在看我。
他兀自倒了一杯酒,在手中把玩。
但这个动作除了我,没人知道他敬酒的对象是谁。
但我心中仍有些紧张,若是太医来的不是薛祈白安排进来的,岂不是包藏祸心。
亏我当年还说方红豆是个宫斗蠢人呢。
太医来了之后,薛祈白仍在笑,而且嘴角咧得更开了。
那太医给我把脉后,转头便给皇帝道喜:「恭喜皇上,方昭仪已有三月身孕。」
我低头算着,其实按实际来,我不过是刚怀了一个月。
两个月前,是皇帝最后一次在我宫中留宿的日子。
看来,这太医是早就被薛祈白买通了。
我用余光瞥向薛祈白的方向,正见他将刚刚一直把玩的酒一饮而尽。
贵妃听了我有身孕的消息,忙命敬事房将我侍寝的册子和月信日期的册子拿来。
一对照,这孩子确实是皇上的。
只好俯身行礼,恭喜皇上。
皇上从台阶上走下来,万分喜悦,当着群臣的面封我做了柔妃,又说今晚要去我那里陪我。
却被皇贵妃拦住:「皇上,方昭仪……不,柔妃她刚刚怀孕,还需要静养,若是您这一去,柔妃过于喜悦,伤了胎儿可如何是好?」
皇帝一听,觉得有理,点头笑看皇贵妃,揽住她的肩膀:「那朕今晚依旧去陪爱妃。」
宴会散去,我回到柔仪殿后,屏退众人,独自坐在黑暗中。
我扶着额头,想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薛祈白再次趁我不注意从身后揽住我。
「怎么也不点个灯?」
「与其让灯被你吹灭,惊吓到自己,我还不如不点。」
「看来你早算到我会来,那现在还在算什么?」他用下巴在我颈间蹭来蹭去。
「头三个月是不能行房的。」我将他的头推开。
他却一把将我抱起,轻轻吻我额头:「放心,我只是来陪你。」
「告诉我,你在算计什么?」
我躺在他怀里,或许因为怀孕的缘故,整个人相比之前懒懒的。
「在想孩子的未来。」
「算的会不会太早了?」
「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
「那你忧虑什么?」
「我想让他当皇帝。」
他将我紧紧揽在怀里:「放心,我会让我们的孩子成为皇帝。」
男人就是这样,女人越柔弱,他们就越想保护。
自贵妃小产后,皇上为了补偿她,便给她升到了皇贵妃,统领六宫。
而那名为皇上挡箭剑的侍卫,叫薛祈白。因救驾有功,被封了镇国将军。
贵妃恢复好身体后,皇上又夜夜眠在了贵妃的瑶光殿。
不过皇后一死,这后宫中对我是奴才出身的微词倒少了很多。
和我同住柔仪殿的李昭媛因为是皇后身边的走狗,不久便被贵妃给处理掉了,柔仪殿成了我一个人的宫殿。
其余的皇后党人,要么迅速转变风向站在贵妃一侧,要么,便难逃清剿的命运。
皇帝夜夜留宿瑶光殿,可惜却没办法生个孩子。
为了补偿皇帝,我也得做点事情不是。
夜里,正给贵妃做着首饰,不知哪里来了一阵风,熄灭了桌上的蜡烛。
我放下手中珍珠,正要喊豆蔻进来点火,身后却突然被裹挟。
颈间传来一阵酥痒之感。
熟悉的低冷声溜进耳中:「好香啊,你今日燃的是什么香料?不会是给那皇帝佬儿的断子绝孙香吧?」
他的唇从脖颈滑到手臂,然后将我打横抱起,扔到床上。
我如水蛇一般攀到他身上,揽住他的脖颈,温柔地盯着他的双眼:「与你在一起的每一夜,我用的可都是万子千孙香呢。」
说完,放下帷幔,与他共享鱼水之欢。
我需要一个孩子,也需要这孩子的父亲,将来能扶持这孩子,走向九五宝座。
事毕,我趴在他身上,摸着他紧实的胸膛,柔声道:「薛郎那一日,怎的就站了出来,万一没命了,该教我如何度过这漫漫余生。」
他用手指绕起我的一撮头发,放在唇上摆弄着:「你当真那么在意我?」
自然不是。
我在意的,只有杀了皇帝,把皇位夺过来。
但我现在毕竟还需要他的帮助,也不得不说些好听的:「当年在御花园见到薛郎的第一面,奴家便不可自拔。难道薛郎不信奴家?」
说完,双眼含泪,欲说还休地看着他。
男人都是吃这一套的,上至王侯将相,下至贩夫走卒,都希望自己能成为女人的天,似乎如此才能彰显出他们的强大。
薛祈白一听,顿时心软,拭去我的泪痕,连说自己错了。
我道:「若薛郎真的在意奴家,便疼一疼奴家,让奴家有个孩子,也能在这深宫立足,不至最后因无子而被殉葬。」
薛祈白道:「这可是掉脑袋的勾当,若事情败露你我都是死路一条,你可想好了。」
我环住他的脖子:「就算是掉脑袋的勾当,薛郎也来了不少次了,还差这一次?」
薛祈白便也不再克制,与我继续在柔仪殿做着掉脑袋的勾当。
皇后一听自己要被赐死,突然从发间拔出一把簪子,迅速站起扑向皇帝。
她要当众行刺。
千钧一发之时,一个侍卫从皇上身边扑了过去,替皇上挡了那一簪。
其余侍卫立刻反应过来,齐齐将皇后制服。
皇后见自己已没有丝毫转机,居然仰天长啸:「皇上,你我二十年夫妻,我陪你走过多少风雨。可最后你却因为一个文官家出身的贵妃,便要赐死我。」
「我父亲在西南为你守护边疆。你却这么对他的女儿,若他知道我是怎么死的,你觉得,我父亲还会帮你镇守西南吗!」
「不过,说不定你会和另一个官员合谋杀了我爹,毕竟,当年你就是这么对付方家的!」皇后说道这里突然转头看向我:「方家当年对你也是忠心耿耿,到头来不也是因为你的忌惮而被抄了家。可你居然还立了她家的女儿做昭仪。就不怕她才是居心叵测吗!」
「哦对,我差点忘了,当年还是我父亲帮你弹劾的方将军。你忘了你是怎么抱住我的大腿,让我去求我爹……」
皇后尚未说完,就被一把剑刺入心脏。
华服被鲜血染得通红。
皇后的嘴角也溢出丝丝血迹。
可她还不停地说着:「你当年求我去让我爹帮你,没想到你个狼心……」
「唰!」皇帝将剑抽出,皇后的身体如同一具失去提线的木偶般坠落。
我忙冲到皇帝面前跪下磕头:「皇上万岁,皇后说的那些话,还请皇上……」
「无妨。」皇帝拉着我的手起身,「她是一个疯妇,说的话朕自不会听。但你,是个乖巧的,必不会像她这般乖张。」
我长舒了一口气。
我其实早就知道,我爹因为功高震主被皇帝忌惮,可皇帝不想自己落下个兔死狗烹的名声,便让皇后母家出面弹劾。
导致我家男丁尽数斩首,女眷充为宫奴。
如今,皇后灭了,便该轮到皇帝了。
自从封为昭仪,皇上就对我实行专宠,惹得后宫妃嫔十分不满。
不过自从我在皇帝面前说了那句皇后统理六宫,十分辛苦后,皇帝便有些日子没来了。
夜里,我吩咐豆蔻去司珍坊要些做珠钗首饰的材料。
豆蔻疑惑:「娘娘都已经是千金之躯了,为何还要亲自动手做这些东西?」
我敲打她:「如今后宫妃嫔中,我一枝独秀,早就惹得皇后她们不满,若在不伏低做小,在这后宫还如何生存?」
豆蔻一脸恍然大悟:「娘娘高见,奴婢这就去!」
看着豆蔻走远,我回屋翻找着皇后给我送的那些东西,从那些中空的镯子串子里扒拉出不少小香丸。
这些东西,都是千金难求的麝香,我刚当上昭仪,得宠不过一个月,皇后便赐我这么些麝香。
还真是看得起我。
不过,她父亲在西北征战,这些东西大约也不难得到。
豆蔻将东西取来后,我便让她去歇着了。
皇帝不来的日子,我便一直做首饰。
同殿的李修仪没事还过来讽刺两句:「奴婢出身的就是下贱,就算成了妃子,也忘不了自己的老本行。」
「不过你做这些首饰戴给谁看呢?皇上啊,对你已经腻了。」
我笑笑,不说话,回身取了一个做好的赤云如意簪送给她。
「之前妹妹在这宫里对姐姐做的多有不周,还望姐姐海涵,收了妹妹这簪子。」
「姐姐原不原谅我倒是其次,但妹妹我是一定要和姐姐道歉的。」
李修仪一见那簪子便爱不释手,但又不敢拿,怕拿了就等于和我站队了会引得皇后和贵妃不满。
一听我这话,便拿捏起了姿态:「这簪子我收了,不过并不是原谅你,而是你求我收,我不得不收的。」
「是,多谢姐姐海涵。」
说完她便转身回屋。
次日,豆蔻来和我禀报,李修仪一早出门去给皇后请安了。
还把我送她的那支簪子戴在了最显眼的地方。
我点点头,自然,我在司珍坊时的手艺一直数一数二,如今得到这些青睐也不足为怪。
只是啊,当年我是为了谋生,如今,却是为了复仇。
我让豆蔻将这些日子我做的簪子都装进锦盒里,我们也该去会会皇后了。
贵妃将我放回柔仪殿后,我便派豆蔻将这些日子做的首饰一一送去了各个妃嫔宫中。
豆蔻回来的时候一脸不满,但手上却是空着的。
不用问也知道是被欺负了。
我问她:「首饰可都送了出去?」
豆蔻撅嘴:「都送出去了。只是那些娘娘也太气人了,东西收了不说,收完了居然还骂咱们娘娘。」
「是如何骂的,你学来我听听。」我走过去关上房门,让她学给我听。
豆蔻一听立刻更气了,怒目圆瞪:「她们收了东西后,便开始阴阳怪气,说娘娘您奴才出身的本性就是改不了,始终是小家子气,只会做些首饰哄人玩游,指不定哪天就失宠了。她们还说……」
「还说什么?」我好奇地看着她。
「还说让我替她们好心提醒您一句,莫要把皇上的一时新鲜误认为是偏爱。」
「嗯。」我点头。
「娘娘您不气吗?」豆蔻一脸愤怒。
「这话李修仪不是天天在隔壁骂,我以为你早就习惯了。」我看着她。
「可李修仪她也是奴婢出身啊,那些娘娘不同,她们都是将军大夫家的小姐。不管怎样,都该比李修仪有教养的!」
我笑道:「可她们也是女人,只要有女人的地方就会有纷争,何况,这所有的女人都在争夺同一个男人的宠爱。」
「这后宫,本就是个拜高踩低的地方,不论是皇后、贵妃还是昭媛、修仪。那些看上去修养好的人,不过是得到了她们想得到的东西罢了。」
豆蔻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我打发去了浣衣局,把前些日子送去的衣服取回来。
贵妃身边的玛瑙来了,问我取首饰,还说贵妃上次因为头上戴了我送过去的芙蓉簪被皇上夸了一句「清水出芙蓉」,高兴了好几天呢。
当年,红豆大概也是因为戴了好看的珠翠才得到皇上的欢心吧。
也不知,这些后宫的女人究竟有没有怀疑过,皇帝喜欢的是她们,还是她们头上那些好看的珠宝。
不过,我仍将最近做的首饰交到了玛瑙手上:「贵妃让我按皇后赐的那支白玉牡丹步摇,也在里面了。不过,贵妃娘娘当真决定要这么做吗?」
玛瑙将箱子接过:「这便不牢昭仪操心了。昭仪要记得,您只是我们娘娘的一条狗,切莫忘了尊卑。主子的事,奴才没资格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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