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顺着额头留下来，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摇摇头，“我没有……够了！
你演的还不够吗？”
霍满急忙上前确认余莹没有大碍后，把我拖扯到马桶边上。
扑面而来的腥臭味，让我控制不住的干呕。
霍满掐着我的脖子使劲往里面摁，“刚才差点被你的演技骗了，你不是在乎这些破骨灰吗？”
他脸上挂着残忍的微笑，“那你就好好接着！”
灰白的骨灰从上方落下来，飘在了我的头发上，落在了马桶里。
“不要。”
我流着泪摇头，“不要。”
“霍满！
你不得好死！”
我看着骨灰化在恶心的黄色液体上，突然爆发。
霍满被我挣的一个踉跄，但很快反应过来，眼神红的吓人吗，扯着我的头发，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摁进了马桶里。
“不是喜欢骨灰吗？
咒我妈死，咒我不得好死？”
他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既然那么喜欢！
那你就喝进去！”
窒息感挤压着我的肺部，黄色的液体里，还飘着浑浊物。
“霍满哥！
这样媛媛姐会出事的！”
隔着朦胧的水声，余莹好像靠过来了。
突然一阵抽吸声，一大股浑浊物冲刷着我的脸。
“哎呀，不小心碰到了！”
余莹声音愧疚。
临时搭建的马桶异常简陋，按下抽水键后，不仅没有抽走原本的水，还把下面的挤压上来。
最后，还是导演怕出事，派人把霍满扯开。
我瘫坐在地上，一滴一滴的臭水从我头发上落下来，本来有人想来扶我，一闻到我身上的味道，捂着鼻子退了好几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