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子，被葬在公公身边，也算是有了依靠。
家里现在就剩下一家三口，我感觉浑身都松快些，每日乐呵呵的伺候父子俩。
我的肚皮又鼓起来，拖着沉重的身子给父子俩洗衣做饭，还要照看地里的农活。
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从我身体里钻出来，被我一口饭一口菜喂大。
“妈，我也要去念书，凭什么哥哥就能去读书。”
小女儿拉扯我的袖子，嘴巴一瘪下一秒就要哭来。
我有些为难，家里没几个钱，能供老大去读书已经很不容易。
“这样，你明天和我一起挑菜去镇上卖，多赚点钱我也供你去。”
我擦干女儿脸上的泪水，又转悠到鸡窝那，看看今天有没有多下几个蛋。
“媳妇，我今天想吃蛋。”
傻丈夫从屋里钻出来，眼睛直勾勾看着母鸡屁股，恨不得上前用手去抠出来。
“这蛋要留着给女儿攒学费，今晚我给你煎烙饼好不好。”
我半哄半推的将他带回屋里，床上的被褥又被他的尿弄湿了。
09
我挑着扁担，手上还牵着小女儿，俩人在集市找了个空位。
“新鲜鸡蛋！看看啊，家养的，营养价值高。”
我扯开嗓门大声叫卖，小女儿脸颊通红，扯扯我的衣袖。
“娘。”
“咋啦，你也跟着喊啊，不喊卖不出去的。”
我将她往自己身前推了推，捏捏她的小手给她打气。
”鸡蛋，新鲜鸡蛋。”
小女儿尖声细语的喊了两声就死活不肯再开口。
小姑娘脸皮薄，我也就没再强迫她，让她在我身边待着不乱跑就行。
我正给客人拿菜算钱，胳膊突然被拽了一下。
“娘，你看那，是不是有点像你。”
我顺着女儿手指的方向，只看到一张有些泛黄的广告。
“啥呀，娘还得给你挣学费呢，你别添乱。”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