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不苦。”
“不过是被围追堵截十几载,差点死于乱刀之下而已。”
“不过在珍宝阁前被索要人事,臣不愿交出,他们便派人想要将我打杀而已。”
我说着,情到深处,便抱着怀里的紫金钵盂挤出几滴眼泪。
浑浊的眼泪滚滚流下。
“因为我知道,这不仅是一个皇帝赐给臣子的信物,更是您作为兄长提醒我按时吃饭的谆谆教诲。”
“臣不能丢。”
众所周知,我是特色出家,可以稍微撒点小谎。
二凤听了相当感动。
因为我夸他是个好兄弟。
当他看到紫金钵盂上早已干涸,乌黑的血渍,他原本高涨的怒火又涨了几分。
16、
我们一路杀到灵山脚下,秋毫不犯。
因为很多人头上都没有毛。
大好头颅冲天而起,随后滚落在地。
殷红的热血伴随着油脂油膏流入滂臭的凌云渡口。
唐王受辱,唐王御弟受辱,这份泼天的罪过到了手上,怎么丢都丢不掉。
灵山上的人还毫不知情,得意洋洋。
我向二凤谏言。
杀人不够。
还要诛心。
杀光了那些让吮吸百姓民脂民膏的人还不够,还要学会让百姓创造民脂民膏才行。
不然银钱散落人间,还是会被吸走。
我建议世界只有一个大唐。
灵山,少了一个属于大唐的都护府。
二凤不置可否。
决定先考察一下。
让我先带一队人去开开杀戒。
我问一定要杀光吗?
他说未必。
但主谋必须死。
我知道主谋是我,但如来死了,那他就可以是主谋。
只因为那些属于他的人生污点,被大雷音寺里的泼皮们再次掀开。
众所周知,我是出家人,不能杀人的。
但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