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扭头去井里打了一桶水，我哥又指使我把水拎进屋。
我长得又瘦又小，那大木桶都有我一半高。
装满了水的桶死沉死沉，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搬进去。
我哥嫌我慢，又是一顿骂。
屋子里一股子味。
那女人坐在床边，依然光着两条腿，双腿白皙。
修长的腿挂在床沿上，肩膀也光着。
她用家里唯一一床还能称之为被子的被子捂着胸口，垂着头。
白天看女人的皮肤也是白得几乎透明。
“放床前就好了，出去吧。”
我哥撩开链帘子，跟着我进来，然后催我出去。
我弯下腰把水放在床前，无意间目光朝上扫去。
目光定格在女人纤细的脚踝上。
好生秀气。
我忍不住目光往上移，到了女人撑在床边的手上。
“看什么看，赶紧出去！”
我哥训斥我，还在我屁股上不轻不重地踹了一脚。
我本来额头冲着床，被我哥这么一踢，我身不由己地差点抱住女人的双腿。
这下我看清楚了，这女人缺一根手指。
我是被我哥一脚踢得折叠着飞出去的，原因就是因为我多看了几眼“嫂子”的手。
飞出去之前，我抬头和这女人对上了眼。
她乌黑的秀发之下，那双眼睛一闪。
没有眼白。
我还没来得及细看，我哥又砰地关上了门。
随着几声哗啦啦的水声，水声暂歇，昨晚的怪声在屋里又响起。
怎么我都按照我哥说的做了，我哥还打我？
我委屈得要命。
加上被踢得肚子剧痛，我在院子里又滚又嚎。
我的惨叫终于把我妈引来了。
我妈却对我被我哥踢出来这事儿毫不关心，她紧张地看着屋门，
“这样下去，铁娃儿的身体受不了啊。”
我忍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