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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要么你去叫哥出来吃饭吧,我去做点,园子里还有点菜,昨天刘叔给了点面粉,可以烙点饼子……”
我妈听了我的话,瑟缩着去敲门。
我从地上一骨碌爬起,也跟在后面。
“铁娃儿,小果做了饭,你们出来吃点啊?”
屋里那令人脸红的声音停了。
紧接着,一把斧头带着破空声砸门而出。
我眼睁睁看着那榔头贴着我妈的脸就飞过去了,
“滚,都别打扰老子兴致!都滚远点!”
门上破了一个洞。
我撇了一眼。
女人修长的脖颈往后仰着,雪白的胳膊搂住我哥的脖子。
她的脸也埋在我哥肩膀里,看不清表情。
“滚,还看!”
我哥怒了。
我妈捂着半边脸,地上飞溅上了星星点点的红。
我妈痛苦的嚎哭响彻院子。
我定睛一看,我妈的一只耳朵被我哥的斧头消掉了。
(3)
我哥跟那个女人又折腾了一个白天,连门都没出过。
我听着那骚气的声儿,耳朵都快出茧子了。
被我哥砸穿的门洞还没堵上,能看到人影憧憧。
这些男女的事情我不甚了解,但是就昨晚的情形看,这女人显然不愿意。
后来女人就屈服了。
他还不知道,这爬个山捡到的媳妇,一点都不普通。
这女人断指、不会说话、不吃东西。
依然精神饱满。
到了深夜,我妈照样住在了侧室,而我,还是睡柴房。
我俩各怀心事。
大概到了午夜,靠近柴房的这侧墙,忽然被什么东西猛砸了一下,发出一声巨响。
紧接着是木桶重重砸在地面的声音。
然后就是我哥尖锐的嗓音,
“妈——”
夜色里,我哥一嗓子很渗人。
我赶紧扯开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