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贺云初心虚地回头示意何青青闭嘴。
张了张嘴要向我解释什么,但还是咽了下去。
甚至话锋一转,“都是成年人了,生气还要人哄吗?
也该管好自己的情绪了。”
我自顾自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但一个字都没看进去,直到听见贺云初办公室的门被哐地关上。
两个人走后我才自嘲地笑出声来,一个对宠物过敏的人还能跑去给小猫驱虫。
前些年我哭着喊着要养一只小猫,他都以此为借口严词拒绝。
“你自己能照顾好自己都算是好了,再说我过敏,有些话也得替我考虑考虑再说出口。”
笑着笑着,脸上穿过一串滚热。
下一秒听见办公室的门把手响了,我才迅速用手背抹了一把。
贺云初语气带着急切,简短命令: “快去买瓶跌打酒。”
我的视线顺着敞开的门内望过去,何青青嘟着嘴巴坐在贺云初的办公椅上揉脚踝。
起初她蹙着眉毛,但是对上我的视线才露出得意的笑容。
见我没有反应,贺云初更加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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