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爬满了黑点,婆婆不以为然:产后激素,每个女人都有。
去医院检查时,看见他陪一个女人产检,我发疯地冲上去:“你们这对狗男女!” 身体穿过他们,原来我早就死了,死在大出血时他们的故意放弃。
心有执念的人,有两种选择,一是重生,二是投胎。
我怨气太重太疯癫,它怕重生扰乱人间秩序,逼着我投胎。
我骗过孟婆没喝下汤,投胎到那女人子里,成了他的超雄儿子。
鸡蛋砸头,饭锅煮泥巴,婆婆夸:我家耀祖真聪明啊! ……………………………………………………………………………………………………… 我醒来的时候,睁开眼黑漆漆一片,一个圆乎乎的东西压在我身上。
不舒服,我用力踢飞它!
“啊,好痛,这坏孩子。” “嚷什么嚷,当妈的一点痛都受不了?国栋,你看他的手手脚脚多可爱!” 前世熟悉又讨厌的大嗓门隔着肚皮传来,我忍不住朝着肚皮再给一拳。
医生用B超探头检查完我的四肢和器官发育情况,开始下医嘱,一脸严肃地说: “胎儿发育得很好,就是之前和你们说的胎儿携带超雄基因,7个月了,尽快决定要还是不要。” 超雄基因?
好家伙,我不仅成了他的儿子,还是个超雄儿!
医生继续科普,超雄综合症是一种染色体疾病具有反社会人格,生下来也是对家庭的负担,一般不建议要。
“要,要!”陈凤英抢着回答。
莫国栋和郝梦萍本来有些犹豫,在他妈医院里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骚操作下屈服了。
回去路上,陈凤英一直对医生骂骂咧咧,“这个当医生的真歹毒,想弄掉我的大孙子。梦萍啊,以后产检别找她!” “小孩子,只要好好管教就肯定没问题!” 呵呵,XYY让我热血沸腾,在肚子里一拳一脚打得郝梦萍嗷嗷叫。
一个月后,肚子里的我实在待不住了,用力一踢,羊水哗啦哗啦流。
紧急喊了120到医院,郝梦萍立刻被推着去产房,陈凤英一边跟着跑一边唠唠叨叨,“哎哟,俗话说七活八不活,要是我大孙子出什么问题定饶不了你!” 很快我光溜溜地出生了,我兴奋极了,差点忘了哭!
一个巴掌拍在我屁股上,嚎啕大哭起来。
护士把我抱了出去,喊:“郝梦萍家属,恭喜是个公子。” 期待已久的婆婆冲上来,拨开包在我身上的襁褓一看,带把的! “耀祖,我的耀祖。” 我努力睁开眼,陈凤英、莫国栋,你们这些心肠歹毒的老逼登,我来了!
不愧是超雄基因,我出生便长得特别白胖,满月时每个人见到我都夸像个画片里的天使宝宝,大大的眼睛滴溜溜转,聪明得很。
但郝梦萍并不好受,我故意折磨她,在她累得打盹的时候哇哇大哭,吃奶的时候狠狠地咬! “哎呀,尿了尿了,尿到我身上了。” “好痛,好痛,出血了!” 她一天到晚崩溃大叫,快要抑郁,嚷着不要喂母乳。
“别饿着我的耀祖,不喂奶就滚出莫家!” 老太婆觉得吃奶粉没营养,焦虑地搞了很多催乳偏方,然而没什么用。
她抱着我心疼地唉声叹气,偶尔心血来潮过来骂郝梦萍两句:奶水都没有,没用的东西!
猪天天这么吃,能喂一窝崽了。
我索性顺着她的话,眼睛一闭,哭得快喘不过气来。 我在寻找我的女儿,回来几个月了没听人提起过她。
不久才知道,刚满1岁的她被扔到乡下寄养,亲戚嫌麻烦又扔回来。
满身肮脏的她踉踉跄跄地走过来,不合身的衣服挂在她身上空荡荡的,伸手哇哇大哭:奶奶,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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