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出身低微,靠美貌步步高升,可再美也有年老色衰的时候,她能靠的便是子嗣。
但中宫皇后的儿子已有七岁,她生的若是女儿,毫无胜算。
于是,贵妃拖着刚生产的虚弱身子,亲手将女婴捂死在了被褥里。
皇帝问起,贵妃毫不犹豫地将我哥推出来,声泪俱下地控诉他的杀人恶行。
我哥否认。
贵妃却说:“本宫的胎像从未有过半点差错,孩子理应康健无虞,可她如今夭折了!”
“若非你蓄意谋杀,便是这村子与本宫犯冲,那就用你们全村人的命,来为本宫的孩子陪葬!”
全村性命相逼,哥哥不得不认下罪行。
贵妃怕我哥泄露她的秘密,叫嚷着要处以极刑。
皇帝怜她丧女,命前来接应的御林军剥掉我哥的皮,以儆效尤。
残阳如血,我哥的哀鸣响彻山村。
刚从山里回来的我躲在草垛后,捂着嘴不敢哭出声。
丧女是贵妃维持圣宠的秘诀之一,每每提起,皇帝都会愈发疼她。
她十年圣宠不衰,肚子却始终没动静。
我猜,那是她的报应。
但老天终是不公的,十年之后,她又有了,三个月。
听闻她日日找御医请脉,询问是男是女。
御医们告诉她,是女胎。
贵妃大怒,斥责他们皆是庸医,着人在民间寻求偏方,想尽一切办法要将女胎转成男胎。
2
消息小范围地流传,贵妇们津津乐道。
侯府夫人问我:“白圣手,你可敢做这单生意?”
我问:“为何不敢?”
侯府夫人说:“贵妃性子古怪,若有差池,可是会掉脑袋的。”
我笑说无碍。
打从踏入京城,花重金砸出名声开始,我走的就是不归路。
侯府夫人向贵妃推举了我。
五日后,我被秘密接到了贵妃的长春宫。
宫内处处奢华,我一身粗布衣裳,跪伏在地:“草民白榆,叩见贵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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