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潇潇肖瑾煜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夫君为质五年后,他要赏我做妾潇潇肖瑾煜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尤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丁潇潇确实是想让我死,可并不是通过埋伏和打斗。她自知这些人不是我和阿史那的对手。便引诱我们生擒这个领头人,让他嘴里含着的毒液溅到我身上。真是好计策,好手段!我坚持了没一会儿,就晕过去。眼睛闭上的刹那,我看到阿史那急的大喊,紧紧将我抱在怀里。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醒来的时候身边守着阿史那,翠芝。还有……肖瑾煜?他来做什么。“你醒了?”他们二人异口同声。我没力气说话,就看向翠芝。她心领神会,将我扶起半靠在床边。喝了杯温水,我缓过来点精神,才开口问道:“阿史那,我睡了多久?”“十五日,我们已经回到北胡三日了。”阿史那刚说完,肖瑾煜焦急的握住我的手。“你可还有哪不舒服?伤口可还疼?丁家胆敢破坏两国邦交,已被父皇下旨,满门抄斩,”“还有丁潇潇那个...
《替夫君为质五年后,他要赏我做妾潇潇肖瑾煜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丁潇潇确实是想让我死,可并不是通过埋伏和打斗。
她自知这些人不是我和阿史那的对手。
便引诱我们生擒这个领头人,让他嘴里含着的毒液溅到我身上。
真是好计策,好手段!
我坚持了没一会儿,就晕过去。
眼睛闭上的刹那,我看到阿史那急的大喊,紧紧将我抱在怀里。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醒来的时候身边守着阿史那,翠芝。
还有……肖瑾煜?
他来做什么。
“你醒了?”他们二人异口同声。
我没力气说话,就看向翠芝。
她心领神会,将我扶起半靠在床边。
喝了杯温水,我缓过来点精神,才开口问道:
“阿史那,我睡了多久?”
“十五日,我们已经回到北胡三日了。”
阿史那刚说完,肖瑾煜焦急的握住我的手。
“你可还有哪不舒服?伤口可还疼?丁家胆敢破坏两国邦交,已被父皇下旨,满门抄斩,”
“还有丁潇潇那个毒妇,我亲手了结了她,替你报了仇!”
“你可原谅我?别在生我气了……”
我有些愕然,肖瑾煜竟连丁潇潇都能下得了手。
忽然很庆幸,我选择离开他。
阿史那觉察到我的异样,将肖瑾煜的手掰开,推出门外。
“她现在是我未过门的太子妃,你还是离她远些,”
“你带来的解药我代表北胡十分感激,将回馈南魏更多物资,其他事以后再说。”
肖瑾煜不情不愿的往外走,脚步有些踉跄。
好像,受了伤。
我问翠芝:“解药是什么样的?”
她摇摇头,“我没看到,只记得熬成药汤后有一股腥味,发黑。”
我猛然一惊,难道……
“阿史那,你老实说,解药到底是什么?”
他见躲不过去,只得如实以告。
解药必须用人肉为药引。
原本阿史那都要割肉了,肖瑾煜从背后将他打晕。
然后从自己大腿上割下一块,丢进药罐。
他跟阿史那说:
“以前是我对不起琳琳,现在就让我为她做点事,你不会连这都要抢吧?”
我心里有些堵,还有点恶心。
肖瑾煜明知道我心里已经没他,却坚持要做这些事。
又是何苦。
他越这样,我越觉得当年自己瞎了眼,才会看上没担当又迂腐的他。
好在解药很有效,三日后我就可以下地自由活动。
肖瑾煜赖着不走,非要亲眼见证我和阿史那大婚。
我无所谓,阿史那便也无所谓。
横竖我不会单独见他。
转眼草长鹰飞,我们大婚的日子到了。
北胡的婚礼与南魏截然不同。
他们讲究与民同乐。
我和阿史那穿着北胡传统服装,在草原上和子民们载歌载舞。
晚上我们围在一起,燃起篝火,吃烤肉唱情歌。
快结束的时候,肖瑾煜提着酒壶,摇摇晃晃走到我面前。
阿史那警惕的将他隔绝在一人距离之外。
“有什么话,站那说就好,别过来。”
肖瑾煜扔掉酒壶,从怀里摸摸索索掏出一枚闪着血光的玉佩。
“琳琳,这是我母妃临终前交给我的,她要我在大婚之夜将这枚玉佩亲自交到你手上,”
“从小她最疼你,你别嫁给阿史那,随我回南魏去看看我母妃好吗?”
“我真的知道错了,琳琳,求你再爱我一次!”
今天这么开心的日子,我不想让自己不痛快。
所以,我接过那枚玉佩,重重砸向地面。
玉佩碎的四分五裂,还有很多小碎渣。
肖瑾煜惊恐的趴到地上,想将碎片合起来。
我叹口气,“肖瑾煜,我们的关系就像这枚玉佩,早就瓦解,你何必执着?”
“而且,这玉佩是我娘给你的,你根本不在意我们家,也不在意我的感受,所以你只记得这是你母妃的遗物,”
“肖瑾煜,以往就算了,今日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场合,你能在意我一次吗?”
他站起身,深深看我一眼,又跌跌撞撞的跑开。
我看到他紧握碎玉的手渗出滴滴血迹在地上,开出一朵朵殷红的梅花。
两年后,我爱上了阿史那,正式成为他的妻子。
午后,他拥着我骑在马上驰骋,子民们在草原冲着我欢呼。
“看,你带来的种子开花了,你还教会我们做衣物做熟食,你就是苍天派来北胡的英雄!”
“阿琳,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
我叹口气,接着说:“后来你把王府信件交给丁潇潇管理,我收到你回信的次数屈指可数。”
肖瑾煜神色慌张,眼神躲闪。
“本王,本王不知你,你过的那么艰难,本王以为你和他们……”
“够了!”
阿史那打断他,脖颈的青筋暴起。
“身为战败国质子,在敌国能过的多好?像你一样锦衣玉食、高床软枕?”
“她每日都要进宫点卯,证明自己没离开北胡,可宫里那些嘴,哪个会轻饶她?”
“晚上那一个个不怀好意的男人来敲门,她要是还像以前那样有趣,早就是一抔黄土了!”
“你说你不知道,这话也就骗骗你自己,你只是不想承认她是因为你变成这样!”
“你就是个懦夫!”
肖瑾煜一下下用头磕地,嘴里不停念叨着对不起。
阿史那冷笑一声,继续说:
“你怎么好意思说她是你未婚妻,她求助无门的时候你在哪?”
“深夜十几个男人一起围攻她的时候,你在哪?”
“她抱着你的信哭一夜的时候,你在哪?”
“南魏和北胡是敌对国,可绝不是没有邦交,这五年你们南魏使团来了三次,你在哪?”
“你但凡来一次,就知道她过的是什么样提心吊胆的日子,可是你在哪!”
我定定的看着阿史那,他熟悉的彷佛亲眼见过那些场景。
曾经想到这些,我就心痛到难以入眠。
可今天听他说出来,我除了惊讶,便再无其他感觉。
肖瑾煜早已泪流满面,“本王真的不知道,那些信后来都是潇潇回的……”
他突然顿住,好似想起什么。
丁潇潇固然可恶,但信件他都看过,他都知道,只是毫不在意,看过就忘罢了。
所以丁潇潇才敢冒充他回信,才散播谣言说我是残花败柳。
连他都忽视我,旁人欺辱我也就顺理成章。
起初我还安慰自己,他毕竟是亲王,事务繁多,兴许是忙着没时间应付这些事。
但我见到丁潇潇后,就彻底明白了。
这场情爱只剩我一个人,他早就抽身离开。
或许他根本不懂爱,也没爱过我。
只为我父兄能助他夺大位,才对我好。
看我没有利用价值,就转向丁潇潇。
以后,可能还有会李潇潇,王潇潇。
可我,不再奉陪,我真的不爱了。
我转过身,深呼吸一口气,背对着他说出最后两句话:
“肖瑾煜,你似乎没察觉,面对我,你一直自称‘本王’,面对丁潇潇,你却说‘我’。”
“你打心眼里就没真的尊重过我,又何必再来演戏,从今往后我们生死不复见。”
话音落地,阿史那像提小鸡仔似的,把他扔了出去。
第二日,阿史那以邦交使臣的身份,正式觐见皇上。
他递上折子,愿以五千头牛羊和十箱珠宝,以及之前南魏战败割地的三座城,换取和亲。
到这时,大家才知道,我身边这个不起眼的小侍卫,竟然是北胡的太子。
他纡尊降贵来求娶我,态度谦逊,丝毫没有战胜国的架子。
“作为战败国,你们签订了每年进贡的条约,所需银两恐怕是南魏难以支撑的数目,”
“若陛下能答应小王的求娶,待小王登上高位,阿琳就是皇后,这些进贡条约自然就会放宽许多,一切全看阿琳心情。”
肖瑾煜低着头喝闷酒,一言不发,他没脸见我。
丁潇潇见状,突然站起来嚷嚷:
“北胡太子,你们民风这么开化吗?她的床睡过无数人,你还娶她?还让她做皇后?”
第二日宫宴,我盛装出席,却还是难掩旁人鄙夷的目光。
那不是楚天琳吗?传闻今日陛下会宣布她和晋王的婚事。
切,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脸,不知道伺候了多少鞑子,还好意思嫁给晋王?
人家可是正儿八经有婚约的,晋王不退婚,她还能傻到自己退不成?
我佯装没听见,只一杯接一杯灌酒下肚。
丁潇潇突然冲到她们面前。
“你们再胡说,我撕了你们的嘴!煜哥哥自己都没说要娶她,要你们操心!”
“想嫁给煜哥哥的人多如牛毛,她算什么?给煜哥哥倒夜香都嫌她脏!”
“有婚约怎么了,煜哥哥又不是卖给她了,就算成亲都还能合离!”
酒杯重重砸到桌面,我起身走过去,阴沉着脸站到她背后。
“你说谁脏?”
她一个激灵转过身,眼中写满轻视。
“谁搭腔我说谁,怎么?心虚了?哼,五年时间,谁知道你在北胡做什么!”
我死死按住藏在袖笼里微微发颤的手,就快压制不住自己的怒气。
几个贵女出来打圆场,她们是我以前的闺中好友。
“潇潇你怎么说话的,给琳琳道歉。”
“琳琳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年纪小,说话口无遮拦惯了。”
丁潇潇一跺脚,倔强的说:
“凭什么要我给她道歉?她去北胡做质子,害死自己父兄,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煜哥哥未婚妻,她能给煜哥哥什么助力?”
我这辈子最遗憾的就是父兄为救我,在边境丢了性命。
若我没有替肖瑾煜做质子,他们现在或许还活着。
可这两个曾被当榜样崇拜的人,现在竟变成她嘴里无足轻重的存在。
欺人太甚!
我忍不住,抽出手就扇过去。
好友们几乎同时将潇潇往后拉。
“琳琳你过分了!”
“潇潇小心!”
而我的手腕也被人在空中握住。
“放肆!”
肖瑾煜手劲大的彷佛要捏碎我的手腕,双眼冒火的看着我。
“她不过说了实话,你就要打她?这里是皇宫,不是北胡,由不得你乱来!”
我的心突然就碎成渣。
在北胡五年,我熬过无数惊恐的夜晚。
那时每个月我都会给肖瑾煜写一封信,告诉他我在北胡的近况。
第二个月再收到他的回信。
就是靠着这些信件的支撑,我的精神才没有崩塌,我才能活着回到南魏。
可他却说丁潇潇说的实话,还说我在北胡乱来……
看来,他早就在我和丁潇潇之间做了选择,信她不信我。
我还觉得他会对我坚贞不渝。
多可笑。
更可笑的是,区区五年时间,以前护着我宠着我的人,现在都站到丁潇潇那边。
我,彻底变成了孤家寡人,被所有人孤立和敌视。
眼泪无声无息的滑落,滚烫的泪珠灼烧了我所有的意志。
肖瑾煜和旁人不同,他的话就是钢刀,直戳心窝。
我若是能在北胡由着性子乱来,还能叫质子吗?还会过的那么小心翼翼吗?
兴许是觉得自己说错话,他伸出手想擦掉我脸上的泪。
却被丁潇潇撒娇,拉着他就走。
周围人投来异样的眼神,就好像五年前我刚到北胡时落魄的样子。
顾不上其他,我提起裙摆就往门外跑,任由旁人在背后奚落。
我吸吸鼻子,仰头看天,生生将眼泪憋回去。
宫宴没结束,我不能擅自离开,正要进门时,听见熟悉的声音:
“今日皇上就要给你们赐婚,你还缠着我做什么,我堂堂镇国将军的女儿才不做你的妾!”
“谁要你做妾了?那残花败柳怎配做我王妃,我会求父皇取消赐婚,求娶你!”
我回到母国那天,城门口只有寥寥几人迎接。
未婚夫身旁站着的明媚少女嚣张蛮横。
她挑衅的说:
“郡主姐姐既已在北胡做了五年质子,怎的好意思回来?”
“且不说你已年过二十是老姑娘,单那些鞑子就把你床榻都踩烂了吧!”
当初跪地痛哭求我替他为质的未婚夫,却牵起她的手,冷冷说道:
“潇潇性子跳脱,说话直,你别在意,时辰不早了,本王先送她回府。”
隔日在宫里,我撞见未婚夫将她紧紧箍在怀中:
“残花败柳做妾我都嫌她脏!明日我就求父皇取消赐婚,求娶你!”
我凄然一笑,垃圾而已,本郡主不稀罕。
……
马队行进到城门口,我并未见到如五年前送行时壮观的景象。
那时,文武朝臣和万千百姓跪满了路两边。
他们痛哭流涕,高喊我是南魏的救星,是救世的菩萨。
今日,只有三五人像看怪物般盯着我。
我不在意,只盼着能看到我朝思暮想的人。
远远的我看到一辆马车驶来,那上头有晋王府标记。
肖瑾煜来了!
我就知道他不会食言。
“驾!”
我扬鞭策马,笑着向他奔去。
可车帘掀开的一瞬间,我愣在原地。
俊朗的他牵着一个明媚少女下马车,看我的眼神有些陌生。
“天琳,本王府上有些事耽搁了,你一路还好吧?”
语气疏离又客气,让我有些恍惚。
我还未开口,那少女嚣张的围着我转三圈,将我打量个透。
又挑衅的说:“郡主姐姐既已在北胡做了五年质子,怎的好意思回来?”
“且不说你已年过二十是老姑娘,单那些鞑子就把你床榻都踩烂了!”
“姐姐该不会想着回来嫁人,就能掩盖住那些腌臜事?”
恰巧此时,路边人的议论声也传了过来。
楚家人都死完了,北胡才放楚天琳回来,你们说是不是因为她没利用价值了?
我听说她在北胡伺候贵族,玩腻了才送回来,呸!她就应该死在外头,回来恶心人!
人家好歹是皇上亲封的郡主,这不,还在等晋王来接她呢,笑死人。
手心死死攥紧马鞭,我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
翠芝怒气冲冲要去教训他们,被我拦下。
谣言止于智者,何况无知百姓都是人云亦云,没必要置气。
我相信我的肖瑾煜。
他不会这般肤浅,他定是信我还是清白之身的。
热切看向他的眼睛,可他却躲闪开,轻轻牵起那少女,冷冷的回应我:
“潇潇性子跳脱,说话直,你别在意,时辰不早了,本王先送她回府。”
这真的是我日夜思念了五年的人吗……
曾经的他,听到别人说我一句不是,上前就打,丝毫不管不顾对方是谁。
现在他连问都不问一句,似乎笃定我早已是残败之身。
就连转身的背影都那么决绝。
我伸出手想拉他手臂,指尖和衣襟却擦边而过。
苦笑着摇摇头,罢了。
他既不信,我说什么都是无用,只会给旁人增添话柄。
收回手的瞬间我忽然想起,五年前的那个晚上,肖瑾煜看向我的双眼像有星光,他说:
“琳琳,你替我去北胡为质,此情无以为报,我立誓非你不娶,如违此言,不得好死……”
我急忙抬手堵住他的嘴,嗔怪他乱说话。
他将我的手拿下放在心窝,感受他炙热的心跳。
如今同一只手,境遇却大不相同。
深呼吸几口气,我强压下心头的刺痛,转身跟翠芝说:“走吧,进宫复命。”
皇上见我大肆封赏,却让我先暂居宫里,大将军府正在修缮,完工后我再搬去。
我知道这是皇上的推辞。
他怕我生了二心,倒戈北胡,关在眼皮子底下,总放心些。
其实他不懂,父兄战死后,我住哪都一样。
因为哪都不是我的家。
安顿好一切,我挥退所有人,朝暗处喊了句:“你跟了一路,还不现身?”
阿史那穿着侍卫服,扬着眉毛,嘴里叼了根草梗。
“看来你心心念念的人和国,对你不咋地嘛。”
我无奈的笑了,他总是这样吊儿郎当的说着正经话。
“可总归,他是我的未婚夫,这里是我的母国。”
阿史那不以为然,耸耸肩坐下,“我可不这么认为,不如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
“赌他不爱你。”
一只手反扭肖瑾煜的手腕,一只手将外裙收紧。
娘临终前要我起誓,绝不在南魏展露自己的武功,要我做个娴熟的贵女。
我不忍她那么痛苦,含泪应下。
从此后,十几年内我再没出过手。
他疼的嗷嗷叫,眼泪都挤出来了。
“楚天琳,你放开本王!你怎么有这么大手劲?”
我正要说话,身上披下一件斗篷,将我罩的严严实实。
“她要是没这点劲,哪有命活到今天。”
阿史那来了。
“我就离开一会儿,你就把自己搞这么狼狈?你揍我的时候可没这么善良。”
他曾经见过北胡贵人想强幸我,被我制服后放走时的心软模样。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他说我太善良,不适合做质子,会被人吃的骨渣都不剩。
我以为他和那人一样心怀不轨,便把他揍的鼻青脸肿。
想到这,我不自觉笑出声。
趁着我手上劲一松,肖瑾煜逃脱到一边。
他指着我和阿史那,疯狂咆哮:
“把你脏手拿开,否则本王对你不客气,她是本王未婚妻!”
阿史那依旧吊儿郎当的耸耸肩,“你们南魏的皇帝都开口退婚了,你还在做梦呢?”
我往前一步,神色严肃的看着肖瑾煜。
“晋王殿下,今日起你我再无瓜葛,请别来打扰我的生活,也别污蔑我的朋友。”
“另外,请不要告诉其他人我会武,若非你行为不端,我本不必如此。”
他不可置信,眼中怒火燃烧。
“楚天琳,你心机真够深,会武功隐瞒我们二十年!还为这个鞑子要跟本王划清界限?”
阿史那站起来将我往回拉,“你听好了,她不光是跟你划清界限,还要随我回北胡。”
“你找死!”
肖瑾煜红着眼,一拳打到阿史那脸上。
阿史那身形虚晃,歪过头冲我一笑,继而转身就扑上去和肖瑾煜打成一团。
我惊慌失措,大喊着:“阿史那小心!”
肖瑾煜自幼习武,他武功虽不算高强,但绝对算上乘。
可阿史那不会武功……
不对,他怎么看着好像比肖瑾煜还厉害。
这是怎么回事,我揍他的时候,他明明毫无招架之力,被我打的满脸血。
肖瑾煜听到我的喊叫,火气更大,招招致命。
“楚天琳就是为你这个臭鞑子才放弃本王吧?那今日本王就打死你,让她悔恨终生!”
阿史那轻松应对,还不忘嘲讽他:
“就你这三脚猫功夫,也就在南魏呈呈威风,哦,不对,你恐怕连阿琳都打不过。”
“不许你这么叫她!”
肖瑾煜咆哮,下手越发狠毒。
“本王和她五岁相识,十五岁定亲,十六岁她替本王去北胡为质,你们之间有什么?”
“她给本王熬夜做香囊,为本王磕头求药,甚至冒着连日大雪上山采摘灵芝仙草,她又为你做过什么?”
说着,他看我一眼,眼神中满是嫌弃和不甘。
“可惜这五年被你们北胡被人玩脏了,配不上本王,更没有之前活泼可爱,变得沉闷无趣极了!”
阿史那不再忍让,他忽然发狠,两招之内将肖瑾煜制服,打趴在地。
转而看向我的眼里满是心疼和不舍。
猛的一下,他将肖瑾煜胳膊卸了,咬着牙冷冷说道:
“她是这世上最干净纯洁的仙女,面对欺辱她宁死不屈!”
“你说她心机深,若非隐藏她会武功,又怎么会替你做质子,你真他娘不是个男人!”
“要不是这一身武功,她早就被人欺负死,向你发出求救信时,你又何曾关心过她一句?”
肖瑾煜疼的满头汗,瞪着阿史那。
“她什么时候给我发过求救信,本王只在第一年收到过她的信,后来就……”
“晋王殿下,”我出声打断,“我们已经退婚了,请你自重。”
我对着皇上俯身行礼,跟着阿史那离开。
身后的混乱和嘈杂,从此再与我无关。
接下来半个月,我都在忙着收拾整理要带去北胡的东西。
有皇上赏赐的,有我父兄留下的遗物。
肖瑾煜来了五六次,都被我挡在门外。
那几个曾经的闺中好友也来过几次,我虽接待,却只是很淡的回应。
有些人,不值得我用心,表面过得去就行。
她们一遍一遍的道歉,说着被丁潇潇骗了,说自己并不是故意疏远我。
可我只是笑笑,大家心照不宣即可,没必要捅破最后的遮羞布。
入夜,阿史那来了。
“收拾的如何,再有几日便要启程了。”
我正擦拭着父亲的匕首。
“差不多了,把这些兵器收拢好,就可以出发。”
“阿琳,你当真想清楚了?”
“什么?”
我疑惑的看向他,他眼中的星河比儿时肖瑾煜眼中的星光更璀璨。
“我是问你,当真考虑清楚,要回到北胡,永远不回来了?”
那日,阿史那跟我打赌,他说就赌肖瑾煜不爱我。
他赢了,赌注是我要跟他回北胡。
后来,我们商议出假和亲的计划,只有这样,皇上才会放心让我走。
因为只有我嫁过去,才会给南魏带来更大的好处。
可没人知道,虽然我在北胡过的日子不算好,但我却有些迷恋那片土地。
那里的人坦率,真诚,率性,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不像南魏的人,从上到下都腐朽,只想着享受富贵,而不思进取。
而且我在北胡也并非一无所有。
翠芝就是我在俘虏营里救下的女孩,她一路跟随我,做了我的贴身侍婢。
我还救下了几个小娃娃,他们现在都在阿史那的亲兵团学武艺,长大后就是我的亲卫。
还有几个嬷嬷,她们有些会纺织,有些厨艺好,还有几个是农作好手。
我想着,等我再回到北胡,一定要让她们亲自教会北胡人如何吃熟食,而不是大冬天还吃冰凉的生肉。
还要让他们利用毛皮制作衣物,总好过直接披着毛皮在身上。
再教会他们如何耕作,以后就有自己的粮食,不用再向南魏高价购买。
想到这些,我竟有些自豪。
“嗯,不回来了,等回到北胡,我们就取消婚约,免得耽误你找个好姑娘成亲。”
阿史那眼中原本耀眼的光芒忽然有些黯淡。
“我可没说要取消……”
他嘟嘟囔囔的离开,我看着他的背影笑了。
启程那天,万里无云,艳阳高照,天气十分明朗。
我们一路行进,欢声笑语。
反正不急着赶路,就走走停停,游山玩水,好不惬意。
约莫一两个月后,走过一半路程时。
阿史那突然让翠芝带着我躲起来。
“你们快藏起来,前面有埋伏!”
我连忙下了马车,环顾四周的环境。
三面都是山,只有一条小路可过。
对方还真会挑地方下手。
“翠芝你没武功你藏好,我跟阿史那迎敌!”
阿史那拗不过我,只得吩咐我要跟在他身边。
忽然,三面山顶扬起火把。
有人大喊:“楚云琳,只要你留下,他们都可以活着离开!”
我和阿史那对视一眼,看来我们猜对了,冲着我来的。
“你们是丁家的吧?在这里埋伏我,不怕皇上和晋王知晓?”
领头那人奸笑,“这就不劳你费心,只要你死了,一切都好说!”
我双拳死死握紧父亲留下的长枪,心中恨意滋生。
丁潇潇确实比我适合做王妃,她够心狠够毒辣。
阿史那不屑一顾。
“就你们这几个小毛贼,还想动我北胡太子妃,未免也太小看我北胡的战斗力!”
领头的人被激怒,一声吆喝,山上的人喊的震天响,齐齐往下冲。
我们带的人不少,但经不起鏖战。
只能速战速决。
阿史那跟我分工,他深入敌境去生擒领头人。
我则在他后方,为他清除障碍和暗箭。
没想到,我们第一次合作竟配合的这么完美。
不到半个时辰,那领头人就跪在我们脚下。
“说吧,是不是丁潇潇派你来的?”
他呸一口吐出血水,“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话没说完就死了。
可就算我躲得快,也还是被他的血水溅到衣衫。
被溅到的地方发出滋滋啦啦的声响,就像被烧掉,瞬间变成一个大洞。
继而渗透到皮肤,灼烧我的身体。
疼的我站立都成问题。
直到此刻,我们才恍然大悟。
中计了!
肖瑾煜和丁潇潇躲在大殿外的圆柱里侧,深情相拥。
此刻,我就像拆散苦命鸳鸯的恶毒女人。
进退两难。
或许,肖瑾煜早就给过我暗示,只是我假装不知。
这五年来,他信里的内容,从最开始的“琳琳吾爱”、“煜之恒久”。
到后来的“我知晓”、“你保重”,再到最后的“嗯”、“好”、“是的”。
他对我越来越冷漠,甚至连第一封信里“我等你回来”这句话,都未再出现过。
既如此,我便替他说了,他不敢说的话吧。
这是我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宴席结束,皇上唤我和肖瑾煜去御书房。
“你也不小了,朕得履行对你爹的诺言,今日就把你和晋王的婚事定下,择日大婚。”
我噗通跪下,伏地叩头。
“臣女谢皇上抬爱,但臣女和晋王没有男女之情,不能嫁给他,请皇上三思。”
房内的人都愣住了,安静的可以听见我的呼吸声。
皇上眉头微皱,“是不是晋王欺负你?你们闹别扭?你告诉朕,朕替你收拾他。”
我挺直腰身,不卑不亢,“晋王并无欺负臣女,是臣女要解除婚约,望皇上成全。”
肖瑾煜怒斥我:
“楚天琳,现在不是你闹脾气的时候!你有几条命敢违抗皇命?”
“本王知道刚才说的有些重,你且先起来,剩下的事以后再说。”
皇上眉头拧的更紧了。
“琳琳可是真的要退婚?还是你们俩打闹玩笑?”
我“咚咚咚”猛磕三下。
“皇上,臣女要退婚,不是开玩笑,如若让臣女嫁给自己不爱的男子,如同囚禁一生,还请皇上看在臣女父兄的面子上允了吧。”
说完,我又猛磕三下,华丽的金丝地砖都染上丝丝血迹。
皇上摆摆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别磕别磕,朕允了!即日起你同晋王的婚事就此作罢!”
“父皇!”
肖瑾煜震惊大喊,已然来不及阻止。
我如释重负,长出一口气,谢恩后离开。
当晚,肖瑾煜翻窗而来,将我死死抵在墙上。
他猩红双眼,满身酒气。
“楚天琳你这一招玩的什么把戏?欲擒故纵还是以退为进?”
“你以为这样,本王就放弃潇潇娶你?你这副破烂身躯也只配给本王做个暖床玩意儿!”
我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尽量保持距离,可他嘴里的热气还是喷洒在我脖颈,让我有些烦躁。
“肖瑾煜,我们已经退婚,你夜闯我闺房,究竟要干什么!”
“干什么?”
肖瑾煜忽然大笑。
“你在北胡伺候那么多男人,今夜也伺候伺候本王,待本王和潇潇大婚,赏你入府做个妾!”
说着他不顾我的愤怒,就将嘴压过来。
我挣脱不开,只得左右躲闪,嘴里大骂:
“你本就不想娶我,我替你回绝皇上你还来怪我,肖瑾煜,你混蛋!”
他根本不理会我的反抗和咒骂,伸手撕我的衣裙。
“滋啦”外裙被他扯破,露出我洁白的双肩和肚兜。
他两只眼像饿狼发现食物,闪着精光。
“没想到你被那么多人睡过,皮肤还这样好,鞑子还挺怜香惜玉嘛!”
话没说完,他两只手就伸了过来。
我不能再等了,
娘,对不起,我违背誓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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