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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舍离林晚枫傅寒声 全集

倒转玄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8我微微垂了垂眼。整整半个月了,如今才想起来还有我的存在吗?「所以你们是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哄好了林烟鹭,让她安心了,才有空来处理我的事,对吗。」林烟鹭的朋友圈里,像是炫耀,也像是警告,几乎没有停歇的晒着这半个月的幸福生活。和我亲生父母在巴厘岛悠闲的旅行,配文是:她们说,我的开心,天下第一。灵隐寺里,供起来的祈愿,是傅寒声的字迹。希望我的鹭鹭,百岁无忧,喜乐长安。徒步爬山,是宁凌泉高大健壮的背影。他说流汗能忘记烦恼,可惜我还是拖后腿了~半个月,能做好多事啊。林烟鹭沮丧的心情值得想尽办法去缓解。而我重病缠身,是轻飘飘的两条短信,几通电话。我该感谢我的父母吗?至少他们还为我花费了点精力特地来找了我一趟。于是我抬头,认真的和他们说了句:「谢谢...

主角:林晚枫傅寒声   更新:2024-11-10 15: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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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枫傅寒声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舍离林晚枫傅寒声 全集》,由网络作家“倒转玄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8我微微垂了垂眼。整整半个月了,如今才想起来还有我的存在吗?「所以你们是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哄好了林烟鹭,让她安心了,才有空来处理我的事,对吗。」林烟鹭的朋友圈里,像是炫耀,也像是警告,几乎没有停歇的晒着这半个月的幸福生活。和我亲生父母在巴厘岛悠闲的旅行,配文是:她们说,我的开心,天下第一。灵隐寺里,供起来的祈愿,是傅寒声的字迹。希望我的鹭鹭,百岁无忧,喜乐长安。徒步爬山,是宁凌泉高大健壮的背影。他说流汗能忘记烦恼,可惜我还是拖后腿了~半个月,能做好多事啊。林烟鹭沮丧的心情值得想尽办法去缓解。而我重病缠身,是轻飘飘的两条短信,几通电话。我该感谢我的父母吗?至少他们还为我花费了点精力特地来找了我一趟。于是我抬头,认真的和他们说了句:「谢谢...

《爱意舍离林晚枫傅寒声 全集》精彩片段

8
我微微垂了垂眼。
整整半个月了,如今才想起来还有我的存在吗?
「所以你们是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哄好了林烟鹭,让她安心了,才有空来处理我的事,对吗。」
林烟鹭的朋友圈里,像是炫耀,也像是警告,几乎没有停歇的晒着这半个月的幸福生活。
和我亲生父母在巴厘岛悠闲的旅行,配文是:
她们说,我的开心,天下第一。
灵隐寺里,供起来的祈愿,是傅寒声的字迹。
希望我的鹭鹭,百岁无忧,喜乐长安。
徒步爬山,是宁凌泉高大健壮的背影。
他说流汗能忘记烦恼,可惜我还是拖后腿了~
半个月,能做好多事啊。
林烟鹭沮丧的心情值得想尽办法去缓解。
而我重病缠身,是轻飘飘的两条短信,几通电话。
我该感谢我的父母吗?至少他们还为我花费了点精力特地来找了我一趟。
于是我抬头,认真的和他们说了句:
「谢谢你们啊,真是麻烦你们了。」
他们像是松了一口气。
「你能理解就好,走吧,我带你回家,你的病还是早期,完全能痊愈,不用担心太多。」
我笑着摆了摆手。
「不用了,我已经给自己约好了化疗,是京市的顶尖专家,我的事,以后就不用你们操心了。」
「我尊重你们的感情,也理解你们的选择,我也希望你们能对我报以相同的尊重和理解。」
「既然不同频,各自安好也很不错,你们把我选为弃子,我也有资格选择拒绝,不是吗?」
从一开始的认清,联姻,到每一次无条件的相信林烟鹭的哭诉。
再到最后,明知我身患重病,却依然决定先照顾林烟鹭的情绪。
其实我只是放弃了对这段亲情的可笑幻想而已。
无所谓的,反正我本来也不曾真正拥有过。
「晚枫,你生爸爸妈妈气了?」
我语气沉沉。
「没有,只是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未来的人生,我想为自己活一次。」
女人垂下了头,男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离开的时候,我没有跟上去送。
反倒是围栏偷看的孩子们一拥而上。
「姐姐,他们是不是欺负你?」
我摇摇头,说:
「没有。」
女孩天真的声音又问:
「那你为什么要哭?」
我哭了吗?
没有预期的眼泪滑落,心里却是毫无思绪的平静。
想来,即使要丢弃一件没有意义的物品,难免也会升起几分不舍。
但人生就是要不停的断舍离,不是吗?

2
门被推开,林烟鹭一袭白衣,满脸泪痕,步子急乱。
纤细的脚踝下,高跟鞋撞在地面的声音清脆明亮。
林家精心培养了二十多年的小公主,一举一动都比我更加矜贵体面。
就连这样失态的边跑边哭,看起来也是我见犹怜。
「爸爸妈妈,你们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引了过去。
妈妈最先反应过来,眼泪瞬间掉了下来,脚步匆匆,朝着林烟鹭奔去。
「鹭鹭,不要怕,妈妈一直在。」
爸爸则步伐沉重,那样一个内敛严肃的人,居然也是红了眼眶。
妈妈迫不及待的抱住林烟鹭,爸爸也伸出双手,将母女二人紧紧搂在怀里。
傅寒声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看着林烟鹭,眼里的爱意都要渗了出来。
宁凌泉回头看了我一眼,缓缓摇了摇头。
我没有理会。
只是狼狈的站了起身。
脚腕一阵刺痛,想来是刚才被扇倒的时候崴到了脚。
我一瘸一拐的朝着相反的方向走,还没走两步,却突然被狠狠的扯了一把。
踉跄着回头,对上了宁凌泉的脸。
「晚枫,今晚,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我本来以为你是个坚韧顽强的女孩子,没想到你居然也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争宠。」
「鹭鹭已经将她曾拥有的一切都还给了你,你还是不愿意放过她,非要在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刻刺激她。」
「晚枫,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血和酒都已经干涸,黏在脸上,像是铁烙上的屈辱印记。
精心挑选的高定婚纱已经成了一滩破布,满是污渍,我心里传来一阵难忍的酸涩。
这条婚纱,是我这辈子穿过最贵的一件衣服。
婚礼前,我小心翼翼的摸了又摸,看了又看,觉得它是那样完美,那样耀眼。
我曾经无比的期待这一天,期待着这条婚纱穿在我身上,期待着我能漂漂亮亮的嫁给傅寒声。
我偷偷爱了他好多年。
半年前,林烟鹭被诊断出再生性贫血,林父林母想要献血却发现,血型对不上。
紧急调查之后,查到了我的养母,林家多年忠心耿耿的老保姆身上。
她当年一时鬼迷了心窍,将我和林烟鹭偷偷调换。
又因为舍不得亲生女儿,她选择继续留在林家打工。
事情败露,她选择投河自尽,只留下一封信。
那封信,我看过。
整整两张纸,没有一次提到我的名字。
这件事刚发生,林烟鹭就遭不住打击,患上了抑郁症。
情急之下,我的亲生父亲当机立断,将和傅家联姻对象换成了我。
理由是我身体好,心理素质强,更适合在外抛头露面。
而林烟鹭太过娇柔,只适合养在家里当乖乖女。
我没有犹豫,应了下来。
傅寒声,是我从小就暗恋的男孩。
小时候我来傅家帮养母干活,肚子饿了眼巴巴看着林烟鹭吃点心,傅寒声来了,招呼我一起过去吃。
我畏手畏脚,林烟鹭看不起我,嫌我脏,傅寒声却柔声和我说:
「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是平等的,你不用自卑。」
从那天开始,他成了我藏在心底的白月光。
每次见到他,他总会对我微微笑,像面包房刚出炉的,金灿灿,油汪汪的蜂蜜蛋糕。
只是我囊中羞涩,只敢远远观望。
从十二岁,到二十二岁。
可订婚宴那天,他沉默着,死寂着,在长辈的推杯换盏里,他只问了一句。
「鹭鹭她身体好些了吗?」
一谈到林烟鹭,所有人的表情都自在了不少,话也多了起来。
我缩在角落里,一言不发,傅寒声冷冷的看着我,说了一句:
「上不得台面。」
我听见了,记在了心里,也为此付出了努力,一点一点的学习名媛礼仪。
我想当好他的妻子,不让他失望。
可结局呢。

傅寒声皱着眉,上下扫视了我一眼。
「要不是你,鹭鹭会得抑郁症吗?她什么都没做错,凭什么要承受一切后果,偏偏在她最崩溃的时候,你却因为一场虚假的联姻让她更绝望。」
「你以为我答应联姻,只是因为两家合作吗?」
「是鹭鹭哭着求我,说她享受了林家的宠爱,就不该再让林家为难,求我一定要给她一个面子。」
「她已经不再是林家女儿了,却还在替林家着想。」
「可你呢?不顾林家见面,当众离开了婚礼,你让鹭鹭怎么想,让别人怎么想?」
发泄般的怒吼结束,他用力的拽起我的手。
「去给鹭鹭道歉!你的任性和无理取闹,让鹭鹭平白承受了这么多心理压力。」
「这是你欠她的!」
不容反抗的拉扯,蛮力让没缓过神的我狠狠摔在地上,傅寒声更是一脸不悦。
「林晚枫,别想拖延时间!」
我堪堪爬起身,电梯门打开,却正好是林烟鹭的身影跑了出来。
她哭的眼睛都肿了,朝着我飞奔而来。
「寒声哥哥……晚枫……你们……」
傅寒声察觉到了什么,迅速甩开了我的手。
可林烟鹭却是情绪瞬间崩溃。
「不用为了照顾我的情绪,在影响你们。婚礼的事,我已经很抱歉了……」
「我知道我现在没有资格再和你们说什么曾经,我只是好难过。」
她泪眼朦胧的走过来,抓住我的手。
「晚枫,我只想求你,在我离开之后,一定要好好照顾寒声,他从小就处处护着我,替我收拾烂摊子,只可惜我没有理会报答他了,只能麻烦你……」
身后,是一脸哀痛的妈妈,还有庆生,叹气的爸爸。
「鹭鹭,妈妈永远不会丢下你的。」
妈妈的声音有些哽咽,话音落下,她又转头看向我。
「晚枫,二十年的母子情分,不是说断就能断的,鹭鹭已经这样了,你还要逼我们丢下她吗?」
可是妈妈,我从未要你们二选一啊。
我刚想开口辩解,林烟鹭用哭声打断了我。
「妈妈……不对,林阿姨,你不要逼晚枫了,我的存在,本来就是多余的,是我抢走了她的人生,我该赔给她。」
「可我无法逆转时空,所以我只能献出我的性命。」
她说完,不顾一切的要往窗户跑,爸爸大手一揽,将她抱进怀里。
「鹭鹭,不论别人怎么说,你永远是我最心爱的女儿。」
下一秒,响亮的巴掌扇在了我的脸上。
火辣辣的,先是一阵酥麻,又是一阵刺痛。
傅寒声冰冷的声音响起:
「林晚枫,看我们为你闹得天翻地覆,你是不是很得意?」
一股热流,从鼻子里流了出来。
我摸了摸哦,是一片湿润。
红色的阴影,在我大脑里闪回,重现。
我特别特别讨厌,别人扇我巴掌。
小时候,我的养母梁秀,最喜欢扇我巴掌。
在林家,当着所有人的面,在我不经意的时候,给我狠狠一击。
理由有很多,大部分都是无厘头的捏造,一般会在工作很累很暴躁的时候对我来一下。
扇我的时候,格外喜欢当着林烟鹭和傅寒声的面。
我本就没有的自尊在她一下又一下的折损中成了笑话。
可我明明记得,还是小孩的傅寒声,会在我咬着牙忍眼泪的时候告诉我。
「赶紧长大吧,逃出去,逃到她没办法控制你的地方去。」
我理解不了富家少爷被家族寄予重望是一种怎么样的压迫。
或许在某些时刻,他和我的悲惨产生了一丝共鸣。
可偏偏是在我意外逆转了身份后,阴差阳错的,也成了他受压迫的原因。
不喜欢,却因为家里的命令,不得不和我结婚。
脸上好痛,密密麻麻的,一寸一寸撕咬我的思绪。
所有人都在看着我,却没有人站在我身边。
那是一种警惕的眼神。
我低下头,慢慢的往回走。
我想,我本就不属于这里。
那个奢华高贵的林家,我从一开始就是外来者。

婚礼当天,未婚夫因假千金抑郁症发作缺席。
僵持之际,我打电话给追了我十年的竹马,告诉他:
「只要你来,我就嫁给你。」
那边却嗤笑一声:
「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他话音刚落,那边却传来假千金娇滴滴的声音。
「凌泉,你也要丢下我吗?」
可半个小时后,两个男人齐刷刷的赶到了现场。
未婚夫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了我一巴掌。
「鹭鹭这么痛苦,你只关心你的婚礼,你有人性吗?」
我被扇倒砸在蛋糕塔上,像个小丑。
竹马双手插兜,看着我的眼神闪过一丝厌恶。
就连我亲生父母,也走过来指责我:
「婚礼随时可以再办,可鹭鹭的事容不得任何耽误!」
可当我决定放弃他们所有人时,他们却急了。
1
傅寒声满带着怒意的一巴掌扇过来,让本就不熟悉高跟鞋的我直直的砸在了十层蛋糕塔上。
黏腻的奶油,果酱,沾在了我的高定婚纱上,我下意识的看向竹马宁凌泉。
他的眼里透着深深的鄙夷和嫌恶,审视般的看了我一眼,语气冷漠:
「林晚枫,你真的太过了,鹭鹭抑郁症发作,是关乎性命的大事,可你呢?你偏要在这个时候闹,你还有人性吗?」
脸上传来了尖锐的刺痛,一滴血压在了雪白的纱裙上。
我摸了摸鼻子,是一股温热的湿润。
「傅寒声,你疯了吗?」
话音刚落,傅寒声冷笑一声,又恶狠狠的开口:
「要不是鹭鹭心地善良,以死相逼让我过来陪你举行完婚礼,你以为我会过来吗?」
他暴躁的拔出香槟塔最下层的酒杯,任由杯子坍塌碎裂。
另一只手拿起酒瓶,对着我的头顶,让酒溢满杯,又淋在了我的头上。
直到酒瓶见底,我被淋成了落汤鸡。
紧接着,他将酒瓶子往地上一砸,半蹲着凑到我面前。
「不是要结婚吗?来,这是交杯酒。」
满满的一杯酒,在他狠厉目光中,完整的在我脸上炸开。
随后,从我脸上,一滴一滴的滑落着。
我已经分不清,滴在婚纱上的,是酒,还是血。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满意了吗?我的法定妻子?」
而我的竹马,宁凌泉,双手插兜,像是看戏般冷眼旁观着。
现场一阵骚动,我的亲生父母走了过来。
我正以为他们是来给我主持公道的,没想到妈妈没有给我一个眼神。
她一脸紧张,语气慌乱:
「我的鹭鹭在哪?明知道她情绪不稳定,你们怎么能丢下她过来?快告诉我她在哪!她要是有事,我也不活了!」
我的亲生父亲,接过了话筒,对着众人宣布。
「不好意思各位,出现了一点小状况,婚礼暂时取消,礼金会全数返还,我在此对赏光而来的亲朋们致以最真挚的歉意。」
话筒放下,他一脸严肃的对着傅寒声开口。
「带路,去找鹭鹭。」
他没有看我一眼,强装着镇定的语气下,带着几分颤抖,是藏不住的焦急。
就在这时,大门外突然传来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呼喊。
「爸爸,妈妈……」

7
我不清楚那一夜,他们是怎么哄好的林烟鹭。
对我来说,已经不太重要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坐上了去往最西部的飞机。
说来也好笑,我一直向往的西藏,也只是因为曾经傅寒声随口和我说的那句:
「出生是无法选择的,每个人都能靠自己的努力改变人生。」
所以我一直期待着,自己能有熬出头的那一天。
然后,再用自己的力量,照亮千千万万个迷茫的灵魂。
大学时期提交的支教申请,如今正好是派上了用场。
我想如今也算是殊途同归,反正,也没剩多少时间了。
这里的校长是个年轻的女性,流利的普通话,我问她来支教的人多不多,她笑着回应我。
「大部分人都是一时兴起,但那短暂的热情,也足够带来很多变化了。」
适应这里的环境条件,用了一星期的时间。
这一个星期里,宁凌泉打了五通电话,傅寒声发了一条消息。
我没有接宁凌泉的电话,但那条消息我看见了。
「别闹小性子了,病例我看了,情况还算稳定,可以治得好。」
「是我误会你了,我和你道歉,回来好好治病,没必要用自己的身体赌气。」
我自然不会用身体赌气。
林家对我不算吝啬,他们给我的钱,足够我得到最好的治疗。
可我不想被困在同样的牢笼里,去等待一个不确定的未来。
如果终点要来,我宁愿让自己自由一次,多折腾几回又如何呢?
第一次上课,对上一双双求知若渴的眼睛,我心底隐隐的雀跃着。
他们围在我身边,好奇的打量着我,问我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我一点点的描绘着,和他们一起构思着越过重重坎坷之后的未来。
我喜欢他们黝黑的皮肤,强壮的身体,和我一样,不是精心浇灌的娇花,却有着另一重磅礴的生命力。
大约半月后,我在学校门口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是我的亲生父母。
一脸沉重的父亲,还有悲痛难忍的母亲。
男人的声音率先打断我们之间的尴尬气氛。
「林晚枫,用身体来赌气,是想让我们永远活在遗憾里吗?」
妈妈的眼眶瞬间红了起来。
「生了病,为什么不告诉爸爸妈妈?」
是我没说吗?
我止不住的恍惚,明明那天,护士的话不算太模糊。
「说过了,你们没信不是吗?」
话音刚落,两人都怔住了,像是没有想到我会戳破。
我是个特别隐忍的人。
说不清是因为自卑,还是陌生,在林家的半年,我总有种寄人篱下的感觉。
偶尔有什么误解委屈,我几乎从来不会为自己开口争辩。
我总以为只要自己默默的做好一切,不让他们操心,他们就会认可我的存在。
可直到如今我才清醒过来。
我渴望的亲情,父爱,母爱,统统都化作尖刺将我扎的血肉模糊。
「晚枫,要不是你一直不待见鹭鹭,我们也不会怀疑你。」
男人的声音多了几份底气。
我笑出了声。
「我不待见她?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吗?」
「我究竟有没有对她做过什么,我想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
我直视着他们,这样赤裸裸的眼神,是这里的孩子们教给我的。
他们赤裸,真挚,清澈的眼睛不留余力的将你绑定。
从一开始的逃避,到如今的坦然,我就这样直直的盯着我的父亲。
妈妈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
「晚枫啊,我们是有误会,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你的身体。」
「和我们回家吧,等病好了,你想怎么闹,爸爸妈妈都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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