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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商天下楚瀚晨南安全局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到这他又缓和了脸色,上前抚上我的脸:“不如我纳你回去做贵妾,我保证比起你姐姐更疼你。”我一把打开他的手:“我嫁谁轮不到你操心。我蒋妙云就是从城墙上跳下去也不会嫁给你!”上辈子我就是这么死的,楚瀚晨选择姐姐后漠拓举刀要杀我。我撞开抓着我的守卫爬上城墙,从上面一跃而下。这个肤浅的男人根本不知道我是抱着怎样的决心在活着。楚瀚晨恼羞成怒:“咱们走着瞧!”他拂袖而去,我装作无事般回到偏殿。我端起纸笔往湖边走,远远看见九公主正围着镇国公郑临远说话。她的神情热烈又讨好,郑临远的行为举止却是礼貌中透着疏离。可九公主似乎没有感受到,她见郑临远“彬彬有礼”、面上更加喜欢了,直接上前一步直接动手拉住了郑临远。我正想过去把她叫回来作诗,却被一个身影挡住了...

主角:楚瀚晨南安   更新:2024-11-10 17: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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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瀚晨南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商天下楚瀚晨南安全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到这他又缓和了脸色,上前抚上我的脸:“不如我纳你回去做贵妾,我保证比起你姐姐更疼你。”我一把打开他的手:“我嫁谁轮不到你操心。我蒋妙云就是从城墙上跳下去也不会嫁给你!”上辈子我就是这么死的,楚瀚晨选择姐姐后漠拓举刀要杀我。我撞开抓着我的守卫爬上城墙,从上面一跃而下。这个肤浅的男人根本不知道我是抱着怎样的决心在活着。楚瀚晨恼羞成怒:“咱们走着瞧!”他拂袖而去,我装作无事般回到偏殿。我端起纸笔往湖边走,远远看见九公主正围着镇国公郑临远说话。她的神情热烈又讨好,郑临远的行为举止却是礼貌中透着疏离。可九公主似乎没有感受到,她见郑临远“彬彬有礼”、面上更加喜欢了,直接上前一步直接动手拉住了郑临远。我正想过去把她叫回来作诗,却被一个身影挡住了...

《女商天下楚瀚晨南安全局》精彩片段

说到这他又缓和了脸色,上前抚上我的脸:“不如我纳你回去做贵妾,我保证比起你姐姐更疼你。”

我一把打开他的手:“我嫁谁轮不到你操心。

我蒋妙云就是从城墙上跳下去也不会嫁给你!”

上辈子我就是这么死的,楚瀚晨选择姐姐后漠拓举刀要杀我。

我撞开抓着我的守卫爬上城墙,从上面一跃而下。

这个肤浅的男人根本不知道我是抱着怎样的决心在活着。

楚瀚晨恼羞成怒:“咱们走着瞧!”

他拂袖而去,我装作无事般回到偏殿。

我端起纸笔往湖边走,远远看见九公主正围着镇国公郑临远说话。

她的神情热烈又讨好,郑临远的行为举止却是礼貌中透着疏离。

可九公主似乎没有感受到,她见郑临远“彬彬有礼”、面上更加喜欢了,直接上前一步直接动手拉住了郑临远。

我正想过去把她叫回来作诗,却被一个身影挡住了去路。

“想不到蒋二小姐竟然和自己的姐夫有了首尾。”

顾淙的声音不大,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

我实在没想到这个太子的狗腿子、前世的大奸臣会主动和我说话。

见我不答,他又说道:“最近长乐公主风头正盛,世人皆说她是祥瑞之女。

可我怎么觉得,真正的祥瑞,是蒋二小姐你呢?”

其实顾淙是个俊秀的男人,即使瞎了一只眼,也可以和郑临远平分秋色。

可是他平日里对太子太过谄媚,骨头轻得只剩二两,自然在外人眼里也只是个行事猥琐的小人。

就比如现在,他看着我,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无论如何都让人生不起半点欣赏。

我静静地看着他,顾淙的眼中反而闪过一丝慌乱。

“蒋二小姐不回答,是默认了吗?”

我神色不变,上前两步走近他:“顾大人,曾经有人和我说,若是当初有机会,他想堂堂正正地活一回。

不知道这话算不算得真?”

顾淙面露不解,他刚要问我,远处却传来了九公主的惊叫。

我猛地转身,只见九公主在千波湖中扑腾,而金阳公主带着一众贵女站在岸边看笑话。

顾不得许多,我把托盘往顾淙怀里一塞,快步跑向湖边。

“叫你得意!

一个贱婢生的也妄想越过本宫去!

山鸡就是山鸡!

永远变不成凤凰!”

金阳公主站在岸边拍手叫好。

水中的九公主却在不断地扑腾:“救、救命!”

我看着金阳怒问道:“殿下和长乐公主殿下是手足、如今见她落水,不安排人施救,怎能在一边幸灾乐祸?!”

金阳公主哦了一声:“本宫一介女流又不会水怎么救她?

再说,本宫可不想湿了身被人看透。”

岸边已经围满了人,却无一人搭救。

眼见九公主快沉下去了,我只能跳进湖里捞住她就往岸上游。

到了岸上后,九公主面色惨白,躲在我怀里瑟瑟发抖。

我轻声问她:“殿下,你是如何掉进水里的?”

可她低着头一直不答话。

我察觉有异,抬起她的脸,只见她的整张脸都肿了起来,眼睛只剩一条缝了。

掰开她的嘴,这才发现她连舌头也肿得厉害。

她对花生过敏,稍微吃一些就会全身红肿。

我明明仔细检查过她桌上的饮食,不知她是在哪里误食了含有花生的东西。

她甩开我的手,颤抖着把头低到最低。

前几日那个风光无限的孩子,此刻又低进了尘埃里。

她的骄傲彻底被打落了。


我心中越发好奇他说的乌先生是谁。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断臂男人拖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那男人身材瘦削、毁了大半张脸。

而他手里拖着的女人争披头散发地不断挣扎:“放开我!

楚瀚晨你放开我!”

我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个形如鬼魅的男人,不敢相信他竟然还活着。

他一双眼睛盯着我,宛如地狱来的恶鬼:“想不到吧,我还活着。”

姐姐此刻被他用唯一的手拽着头发,像是被拎着脖子的家畜。

她被抓的难受,软下了语气抓着楚瀚晨的衣角哀求道:“瀚晨、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你放过我。”

眼泪扑簌簌地流下,上辈子她也是这样梨花带雨地看着楚瀚晨,最终楚瀚晨选择了她,把我丢下送死。

可这辈子从地狱爬回来的楚瀚晨却不吃他这一套了,他信手把姐姐丢在地上,转身朝我走来。

他轻抚我的脸,温柔地看着我:“妙云,苦了你了。

上辈子的事情我都记起来了。

之前是我不好,被那贱人所误。

你放心,日后我一定不会——” 他话还没说完我就吐了他一脸口水:“那你一定也记得,你上辈子和今生一样,做了卖国贼了吧!”

前世太子逃到江南不久就病入膏肓,他虽名义上还是皇帝,但大齐的政权落入了楚瀚晨这个在江南深耕多年的大臣手中。

楚瀚晨带着使臣来到被占领的京城和漠拓求和,他不顾北方百姓遭受的蹂躏,大手一挥把长江以南的土地全部割让给了漠拓,还答应每年给漠拓上百万的岁贡。

他把国家卖了个遍,只为了姐姐和自己手中的权利稳固。

楚瀚晨擦掉脸上的吐沫,深情不改地看着我:“没关系,过段时间你会想通的。”

我看着他问出了最后一个疑问:“孩子们呢?

他们后来怎么样了?”

若说前世我自杀前唯一挂念的,就只有逃到江南的孩子们。

他们虽然都不是我所生,可却是我悉心教养长大的。

他的眼神变得冰冷:“提那群逆子做什么!

你权当他们死了!”

我急道:“你到底把他们怎么了?!”

楚瀚晨冷笑道:“他们听说你死了,竟串联起来意图谋害我,被我都杀了!”

我彻底怒了:“你真是禽兽不如!”

楚瀚晨温柔地摸着我的脸:“虽然他们想要杀我,可其他方面他们被你教育得很好。

上辈子你为我操劳二十年,是我一直忽视了你的好。

放心,今生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

我一把打开他的手:“楚瀚晨!

我就是死也不会给你生孩子!

你不配!”

楚瀚晨的脸上涌起怒气,可他还没说话,姐姐却率先开了口。

“哈哈哈哈,楚瀚晨!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巴巴儿地求人家,人家又不理你!”

楚瀚晨愤怒地看向姐姐:“闭嘴!

你这个蛇蝎心肠水性杨花的贱人!”

姐姐却轻蔑地看着他:“我蒋妙彤才貌双绝,凭什么要一辈子栓死在你这个废物身上!

婚后你不是还要我向太子为你求官吗?

哈哈哈哈——” 她话还没说完,楚瀚晨就已经一刀捅穿了她的心口。

眨眼间,姐姐就这么死在了我的面前。

楚瀚晨提着刀又走向废太子。


九公主登基之后,将漠拓送回北羌,让新上任可汗的二皇子去处理他这个不安分的兄弟。

沈静因为在揭发废太子一案中的功劳,按照当初的约定被封为长平侯。

她不仅成为了大齐第一个被封侯的女子,还由此步入官场,成为了第一个做官的女人。

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一切都是新的气象。

关在大理寺天牢里的顾淙被放了出来。

九公主部分赦免了他的罪,将他削爵抄家、贬为庶民。

我带着他的生母在天牢的大门前等他。

沉甸甸的铁门被狱卒缓缓拉开,顾淙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

他先是被外面的阳光刺到了眼,等他缓过神后才看到我,以及我身边的他的母亲。

他在看到他的瞬间就已经哭成了泪人。

他踉跄着跑过来,和母亲抱头痛哭。

我看着他,只觉得这个流浪了两辈子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家。

一切尘埃落定,我带着掌柜准备离开京城。

公主为了我要离开发了好大的脾气,可我却告诉她,我要为她和大齐探索更多的可能性。

她最终没有强留我,只是要求我每年过年都要回来看她,我欣然同意。

我离京那日,郑临远也要回北境军营了。

城楼下他和我说,他的心意未变,问我有没有改变主意。

我摇了摇头,微笑地看着他:“国公夫人的生活不适合我。

世子,你是个顶好的人,我祝你早日觅得知己佳人!”

最终我们在城楼下分道扬镳,一个向北、一个向南。

我带着来旺来到泉州的港口,找到了正在指挥卸货的阮姑娘。

“听闻姑娘的船队往来于海上各国,无往不利,小女不才,不知阮姑娘可否带我去海上见识见识?”

阮氏芳爽朗大笑:“好呀!

只要蒋老板不怕晕船就好!”

我随着阮氏芳游历了海上各国,最终在泉州落了脚。

几年的时间,我又成了泉州最大的商人。

丝绸、茶叶、瓷器、药材,来泉州的外国商人都知道,我买的东西是质量最好的。

除此之外,我还把外国的香料、珍珠和各种奇珍异宝通过蒋家的店铺卖往大齐各地。

有时候北羌的皮货和珍贵药材也会通过我,卖给这些海上的客户们。

这些年九公主做的很好,她减免赋税和徭役、与民休息,还废除了科考的很多限制,并在文科和武科外海开设了农科和工科,让技术得以传承和发展。

那是我在泉州安家的第六年,有一天来旺说市舶司新来了一个官员,是前科状元,请我去衙门见他。

我于是去了市舶司衙门,进到内厅只见顾淙正坐在桌前笑吟吟地看着我。

“听闻蒋老板是泉州最大的商人,不知顾某可否请蒋老板为在下说说,这泉州的风土人情、以及商贸百货?”

霎那间,心头浮云消散,月照大江。

我也笑着看着他,点了点头:“好呀,也许我们有一辈子可以聊。”


我对着那干嚎的人厉声喝道:“你说你哥哥喝了公主给的药病情加重死了,有何凭据?!”

那人“忽”地站起来激动地喊道:“我哥哥昨天还好好的!

可昨晚我给他喝了药,他半夜就死了!”

说完他又坐下来抱着尸体干嚎:“哥哥,我的好哥哥!

你就这么丢下你弟弟走了——害死你的人有权有势,我们斗不过她们!

我对不起你呀!”

我冷静地看着他:“你既然说你哥哥是喝了我们的药死的,那我们就请人来验一验。

青栀,去城东的岐黄草堂,把胡大夫请来!”

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胡大夫被请来了。

他是杏林圣手,京城有名的大夫,更重要的是他为人刚直不阿,从来都是有一说一、从不用假话糊弄病人。

他验完尸体后道:“这人确实是因为时疫死的。

但有没有喝公主的药,实在验不出来。”

他话音刚落,那人又抱着尸体嚎道:“哥哥,你死的冤啊!”

那几个同伴这时跟着帮腔。

“你们当心,喝了九公主的药死了也是死无对证!

反正验不出来!”

“就是,你们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

我看着那尸体灰败的样子起了疑心。

“慢着!

胡大夫,敢问这人是什么时候死的?”

胡大夫脱口而出:“两天前死的。”

我盯着那领头的人:“你不是你哥哥昨天半夜死的吗?!”

“那是、那是我记错了——” “你连你哥哥什么时候死的都弄不清楚。

以后岂不是你随便抬来一具尸体,我们就都得认了?!”

“不对呀,这躺在地上的不是你哥哥呀!”

就在我和那流氓争执不下的时候,人群中有人发了声。

“这分明是我邻居,他和她娘两个孤儿寡母相依为命,我可没听说过他有弟弟呀!”

话音刚落,那流氓就更心虚了。

“我邻居得了时疫前两天刚死。

你别是从人家老娘手里抢的尸体吧?!”

我指着这群流氓:“你们散播谣言阻止百姓领药治病,还抢别人的尸体诬赖我们。

实在是罪大恶极!

我要抓你去见官!”

流氓们一见大事不妙纷纷想跑,却被热心的百姓一脚踹倒。

愤怒地百姓们一拥而上把他们揍了个半死。

最后他们抓着这几个流氓一路扭送去了官府。

因那群流氓散播谣言阻止百姓领药,激起了众怒。

官府不得不彻查此事,结果他们顺着这群流氓一路追查竟查到了英国公府的二管家。

原来是他吩咐亲戚雇了流氓来造谣。

二管家被抓后一口咬死是自己一人主使,和别人没有关系。

可饶是这样,御使们还是上书参英国公治家不严,纵容刁仆陷害公主、引起流言。

气得皇帝削了英国公的爵位,夺了英国公夫人的诰命。

已经摇摇欲坠的英国公府,就此塌了一半。

而这个消息传出来的第二天,楚瀚晨带着姐姐回了蒋家说要休妻。

来领药的蒋家丫鬟悄悄和我说,楚瀚晨在蒋家大闹了一通。

“二小姐你不知道,姑爷把大小姐打得脸都肿了。

他把大小姐丢到老爷太太面前,说都是大小姐水性杨花,帮着外面的姘头给九公主泼脏水,这才害得国公府丢了爵位。

大小姐抓着他的衣角求他,却被他一脚踹开。

最后还是老爷赔了好多的银子才劝住了楚瀚晨,可他还是把姐姐丢在了蒋家。

可姑爷收了银票,却把姐姐丢在蒋家,说这么个老婆放家里晦气。”


我捂着脸不服地看着她:“母亲这是做什么?

女儿究竟犯了什么错要跪下?”

“谁让你在赏花宴上和你姐姐顶嘴的?!”

我奇道:“我不过如实回了姐姐的话,怎么就叫顶嘴了?

难道要凭着姐姐偏信菱香的话污了女儿的清白吗?”

母亲气急败坏地吼道:“住嘴!

你知道你今天坏了多大的事吗?!”

“母亲倒是说说女儿坏了什么事了?!

姐姐与楚世子本就有婚约。

太妃当众给姐姐定下了和楚世子的婚期,楚世子也当众表示对姐姐一心一意,到底哪里是坏事?”

一听和楚瀚晨的婚事蒋妙彤哭得更凶了。

母亲恼羞成怒地盯着我:“我看你就是见不得你姐姐好!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孝不悌的女儿!”

我反问道:“我如何见不得姐姐好?

难道是姐姐不愿嫁?”

我装作吃惊地看着她们又问道:“姐姐若不愿嫁,今日南安太妃给姐姐定婚期的时候为何不当众言明?

就算今日不好意思说,为何母亲早就知道这件事,却一直拖着不把这桩婚事退了?”

母亲气得直跺脚:“混账东西!

京城人皆知你姐姐和楚世子感情甚笃!

退婚不是要全京城的人指着蒋家和你姐姐的脊梁骨骂吗?!”

她越说越气,抬手就又狠狠拧上我的胳膊:“你怎么就不肯乖乖听话!”

“听什么话?!

听你的话变成人人喊打的淫妇吗?!”

我再也忍不住吼了出来,“姐姐不想嫁的人,就想推给我?

还打算毁了我的清白拿我作筏子?!

“我一直不明白,都是你生的女儿,凭什么你事事以姐姐为重,对我却如弃履!”

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给我和楚瀚晨下药这么大的事,没有母亲的帮忙,姐姐一人是做不来的。

我一直知道母亲恨我。

当初父亲为人风流,后院的莺莺燕燕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甚至在母亲嫁进来不久后,就有姨娘先她一步生了长子。

这事固然可气,但若是换了旁的人断然不会钻进牛角尖和自己过不去。

可母亲不一样。

她未出阁时从未有任何不顺心的地方,所以理所应当地认为自己的人生就该如她所想一般。

她想夫妻举案齐眉、她想为夫君生下几个儿子、她还想将来她的儿子们金榜题名光耀门楣。

可她刚过门就被一个姨娘抢先生了长子,这不仅让她感到颜面扫地,更让她觉得自己的美好人生的设想被打破了。

于是她花重金延请名医调养身体,还到处烧香拜佛,千方百计地要生下儿子。

仿佛只有生下儿子,才能纠正她人生中的那点瑕疵。

可老天偏不让她如意。

她第一胎生了姐姐,第二胎又生了我。

在生我的时候她还伤了身子,从此再也没有了生儿子的指望。

母亲被戳穿后,歇斯底里地怒吼道:“对!

你就是不如你姐姐!

你连她一根指头都比不上!

给我滚去跪祠堂!”

她的尖叫传遍了整个院落,看着我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仇人,恨不得要把我剁碎。

我惨淡一笑,转身走向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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