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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陶久喜沈之翌小说

多吃几顿没事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冬日,暖阳高悬。江瞬带着陶久喜惬意地走在热闹非凡的大街上。陶久喜的双眸闪烁着兴奋的光亮,她东张西望,觉得什么都新鲜。进京途中,她虽也逛过热闹的集市,可那些和京城的繁华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整条街道熙熙攘攘,人流如潮水般涌来涌去。各种叫卖声此伏彼起,摊位上的货物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江瞬和陶久喜一边徐徐前行,一边闲聊着。江瞬不时地指向街边的铺子,耐心地给陶久喜介绍。“二姑娘,尚品斋是售卖文房四宝的,那家香久传是专门制作糕点的,糕点的味道相当不错。待会带姑娘去尝尝。”“好啊。”陶久喜听得饶有兴致,不时点头回应。说话间,两人在一个酒楼前停住了脚步。江瞬微微侧身,看着对一切都充满好奇的陶久喜说道:“二姑娘,我先把主子交代的事情办完,之后...

主角:陶久喜沈之翌   更新:2024-11-10 18: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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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久喜沈之翌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陶久喜沈之翌小说》,由网络作家“多吃几顿没事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冬日,暖阳高悬。江瞬带着陶久喜惬意地走在热闹非凡的大街上。陶久喜的双眸闪烁着兴奋的光亮,她东张西望,觉得什么都新鲜。进京途中,她虽也逛过热闹的集市,可那些和京城的繁华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整条街道熙熙攘攘,人流如潮水般涌来涌去。各种叫卖声此伏彼起,摊位上的货物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江瞬和陶久喜一边徐徐前行,一边闲聊着。江瞬不时地指向街边的铺子,耐心地给陶久喜介绍。“二姑娘,尚品斋是售卖文房四宝的,那家香久传是专门制作糕点的,糕点的味道相当不错。待会带姑娘去尝尝。”“好啊。”陶久喜听得饶有兴致,不时点头回应。说话间,两人在一个酒楼前停住了脚步。江瞬微微侧身,看着对一切都充满好奇的陶久喜说道:“二姑娘,我先把主子交代的事情办完,之后...

《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陶久喜沈之翌小说》精彩片段


冬日,暖阳高悬。

江瞬带着陶久喜惬意地走在热闹非凡的大街上。

陶久喜的双眸闪烁着兴奋的光亮,她东张西望,觉得什么都新鲜。进京途中,她虽也逛过热闹的集市,可那些和京城的繁华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整条街道熙熙攘攘,人流如潮水般涌来涌去。各种叫卖声此伏彼起,摊位上的货物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

江瞬和陶久喜一边徐徐前行,一边闲聊着。

江瞬不时地指向街边的铺子,耐心地给陶久喜介绍。

“二姑娘,尚品斋是售卖文房四宝的,那家香久传是专门制作糕点的,糕点的味道相当不错。待会带姑娘去尝尝。”

“好啊。”

陶久喜听得饶有兴致,不时点头回应。

说话间,两人在一个酒楼前停住了脚步。

江瞬微微侧身,看着对一切都充满好奇的陶久喜说道:“二姑娘,我先把主子交代的事情办完,之后再带你好好逛逛。”

陶久喜乖巧地答道:“嗯,你先忙正事吧。”她心想自己绝对不会乱跑,自己身无分文。一路上看到好吃的,也只能暗自咽口水,可不能让身边的江瞬看出自己是个大馋丫头。

江瞬转身大步流星地走进酒楼,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门内。

陶久喜站在原地,目光紧紧追随着江瞬进入酒楼的背影,过了一会儿,便开始打量四周,瞧瞧周围有没有好玩的东西。

正巧不远处有个小摊,小摊上摆放着许多首饰之类的小物件。

发须花白的老翁看到陶久喜投来的目光,赶忙热情地招呼:“小姑娘,喜欢什么?过来看看呀。”

陶久喜连忙摆摆手:“我没钱。”

老翁却依旧满面笑容:“没关系的姑娘,今天先看看,以后喜欢了再来买。”老板那温和的笑意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和蔼可亲。

陶久喜听了这话,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酒楼,心里琢磨着小摊距离酒楼不过十几米而已,便犹犹豫豫地走了过去。

小摊上摆满了各种各样手工制作的小玩意儿,有活灵活现的木雕、精致的绒花,还有一些木簪。

陶久喜小心翼翼地拿起一朵绒花,仔细地打量着,精巧的绒花在阳光下宛如真花一般,特别好看。

“老爷爷,这些都是您亲手做的呀?”老翁笑着回答:“这些绒花是我老伴儿做的,姑娘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陶久喜依依不舍地放下绒花:“这真的很好看。可是爷爷,我没带钱,等以后再来买。”

“没关系的,先看看就好。我总是在这儿摆摊,后面珠玑阁的掌柜心地善良,从来不会驱赶我。姑娘要是喜欢,以后再来就行。”老翁面容慈祥,让人心里觉得十分温暖。

“老爷爷,您是自己在这儿摆摊呀?”

“是啊,我家老婆子得在家照顾孙儿呢,来年春闱,我孙子要参加科考了,现下整日苦读。”

“哇,您家孙儿可真厉害呢,简直就是学霸呀!不过,这街上这么多小摊,需要交摊位费吗?”

“要交的。在店铺门前摆摊,就得给店家交些钱,不然就会被赶走的。不过呀,有的店家心眼好,收得少,或者干脆不收。”老翁看着眼前小姑娘好奇这些,也不藏着掖着。

“倒也是应该的。这街上是不是每天都这么多人?”

“今天暖和,人多些。”

陶久喜一边时不时回头瞧瞧酒楼那儿有没有江瞬的身影,一边跟老翁闲聊着。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马蹄声,紧接着,一辆华丽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丫鬟赶忙走上前去,微微弯下腰,小心翼翼地伸手搀扶着。

只见一位姑娘从马车上缓缓走了下来,她穿着蓝色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袄子,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她轻轻抬了抬眼眸,眼神里满是对周围事物的傲然与不屑,就好像这世间的一切在她眼里都像尘埃一样渺小,根本入不了她的眼。微风轻轻吹动她的发丝,她虽然长得好看,可这般清冷孤傲的模样,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陶久喜只是无意间多看了一眼,没想到这女子恰好也看到陶久喜正在看自己,于是她的眼神里瞬间闪过一丝轻蔑。

陶久喜心里有些无奈,自己不过就看了一眼,怎么就被鄙视了呢?

哼,真是莫名其妙,这也太过分了吧。不过想想还是算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嘛,就当是被......被小狗小瞧了一下好了。

陶久喜微微低下头,目光落在摊子上一个木雕小鹿上,她轻轻拿起小鹿,手指缓缓地摩挲着小鹿的纹理。心里想着,这小鹿做得可真逼真啊,等自己有钱了一定要把它买下来。

“老爷爷,这小鹿做得太像真的了。要是您把它卖掉了,记得再做一个呀,等我有钱了就过来买。”陶久喜的声音如同银铃一般清脆,在这喧闹的街市中,就像一股清泉潺潺流过。

然而,还没等老翁回答呢,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

“翠柳。”说话的正是刚刚从马车上下来的那位姑娘。

名叫翠柳的丫鬟听到声音后,立刻迈着小碎步匆匆走上前来。

她故意用身子撞了陶久喜一下,那力道不重不轻,却也足以把陶久喜挤到一边去了。

陶久喜一个踉跄,秀眉微微皱了起来,心里顿时涌起一股不满。

但她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处境,自己势单力薄的,不好发作,只能把这口气暗暗忍了下来。

翠柳对着老翁说道:“老头,这个小鹿,我们姑娘要了。”

陶久喜本来就不想耽误老翁做生意,便默默地往旁边挪了挪脚步,顺手把小鹿轻轻放下了。

她心里寻思着,也许是自己和那女子眼光一样,都觉得老翁做的这个小鹿特别灵动。

翠柳随手拿出一块小碎银子,毫不在意地扔给老翁,拿起小鹿就要回去向姑娘复命。

老翁摸索着钱袋,正想找钱呢,丫鬟却满脸嫌弃地说道:“不用找了。”

陶久喜看着翠柳那粗鲁的动作,心里不禁暗自琢磨,这主仆俩可真奇怪,明明不是真心喜欢这小鹿,却非要买下。

陶久喜又把目光投向旁边一朵淡蓝色的绒花,那绒花就像春天里的一抹晴空,清新又美丽。

她对老翁说:“老爷爷,您等我同伴出来,我要买这朵绒花。”

话还没说完呢,就听到丫鬟又说道:“这朵绒花,我也要了。”


思绪回转。

沈之翌像是惩罚般的亲吻才停下。

陶久喜感觉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挣脱沈之翌的桎梏后,大口的呼吸。

沈之翌面若冰霜,健硕的身躯靠回了浴桶边缘,双手撑在浴桶的边缘上,满眼凉意的看着陶久喜。

“你疯了吗?”陶久喜赶紧把自己胸前的衣服紧紧拉好,怒目圆睁地瞪着眼前的男人。

这个男人,刚刚强行占了她的便宜,此刻靠着浴桶,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她,仿佛一切都是她的过错。

“不是陶二姑娘亲自送上门来的吗?”沈之翌的声音平淡,却带着一丝嘲讽。

“少给我放屁。”陶久喜气得满脸通红,她的心脏还在因为刚才的惊吓而剧烈跳动着。

沈之翌沉默不语。

“你是不是有病?我喊了半天你不理。我才进来看,你在浴桶里一动不动,我以为你晕了。”陶久喜生气地吼道,她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还我自己送上门的?”

“狗男人,你自己没有脑子不会判断吗?”

“就算是送上门,你就能这样了吗?”

她越说越气,干脆伸出拳头狠狠地捶了沈之翌几下。

她的拳头落在沈之翌的身上,却没有让他有丝毫的反应。

只是这动作有些大,她的衣领又再次打开了,她又赶紧慌乱地捂住自己胸前的春色,脸上露出一抹羞愤。

沈之翌姿势不变,任由自己腿上的陶久喜出气。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女人如此冲动。

“你入府第二日,我便同你说。不可擅自入文澜居。你不仅进了院子,还擅自进了卧房,看到正在沐浴的我,也不曾离开。陶二姑娘?现在跟我委屈上了?”沈之翌一动不动,只直勾勾盯着陶久喜的脸。

他的语气中带着怀疑和质问,让陶久喜感到无比的委屈和愤怒。

陶久喜被怼得有些哑口无言,但是很快又被气愤代替:“我来请你吃饭,是我的错,你饿了也不关我的事。”

她的声音开始颤抖,眼眶也微微泛红。

“我担心你出事,是我的错,你死在浴桶里也跟我没有关系。”陶久喜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觉得自己的一片好心被沈之翌践踏了。

沈之翌听到陶久喜的话,此时也不由地更加生气。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火,身子向前一倾,再次压下陶久喜的唇,又是一阵掠夺。

陶久喜想要挣扎,却被他紧紧地抱住,无法动弹。

当他再次放开陶久喜的时候,陶久喜的上身只留下一件肚兜。

而沈之翌的嘴唇也被咬破,唇上一抹血迹,他毫不在乎地擦掉血迹,又靠回了浴桶边缘。

陶久喜此刻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完全忘记了要去遮盖自己的身子,只是瞪大了眼睛,那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死死地盯着沈之翌。

她紧咬着嘴唇,内心不断告诫自己不能再逞能了,再顶嘴的话,恐怕这件仅存的肚兜也难以保住。

可她心里的那股闷气却怎么也压不下去,在心底疯狂地咒骂着沈之翌。

这表哥简直就是个疯子,肯定有什么不可救药的大毛病。

“你这是巴不得我死?”

“巴不得你死”。陶久喜在心里反复念叨着这句话,此刻的她确实有那么一瞬间希望沈之翌消失,但也仅仅只能用眼神来表达这份复杂的情绪。


沈之翌认真地看着蛋糕上那爱心的形状,眼神也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温柔。

他拿起精致的小勺子,挖了一块蛋糕,放在嘴里。

当即,那种鲜甜便在嘴里化开,让他的味蕾瞬间被征服。

众人看到沈之翌吃了,也纷纷拿起勺子品尝。

陶久喜自己留了一块,便让丫鬟端下去分了。那些丫鬟们眼睛都看直了,满脸的期待。她们从未见过如此特别的点心,心中充满了好奇。

第一次品尝这般特别的点心,众人瞬间好评如潮。

“哇,竟这般美味!”江瞬忍不住惊叹出声。

江渠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二姑娘,此物当真是从梦中所得?”

陶久喜一边留意着众人的反应,一边也尝了一口,而后回应道:“是的,不然我怎会做出如此精巧的食物。”

若不是打发奶油只能手动操作,她做的蛋糕口感必定会更加细腻,不过能达到现在这个程度,也算是不错了。

“长姐,你喜欢吗?”

“当真好吃,往后啊,真的可以经常做来。”

“你们想吃,那还不一句话的事。”

随后,陶久喜的目光落在坐在远处的沈之翌身上。

他虽然没有言语,但手中的动作却不停,想来也是满意的。

“表哥,你觉得如何?”陶久喜轻声问道,可沈之翌只是看了一眼,并未作答。

陶久喜又把凳子往前挪了挪,靠近沈之翌。

“说说嘛。若是表哥能满意,那大多数人也定当喜欢。”

毕竟,沈之翌向来很挑剔。

“尚可。”沈之翌简短地回应道。

陶久喜满脸得意,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她环顾众人,看着大家满足的神情,心里踏实了许多。这是她打算教给李大春的手艺,作为店里的特色点心。她坚信,有了这个点心,店里的生意一定会越来越好。

得到想听的答案后,陶久喜信心倍增,转头看去,却瞧见江瞬的脸上蹭到了一块奶油。

“江瞬,你脸上有东西,擦一下。”

陶久喜微笑着指了指他的脸。

江瞬闻言,赶忙用袖子擦了擦左脸,然而那块奶油依旧留在那里。

“不对,是这边。”。

“这里吗?”

“不对不对,我说的是上面一点点。”

“嗯嗯。”江瞬应了一声,再次擦去,可还是没有擦到那块奶油。

陶久喜无奈地从腰间拿下帕子,站起身来,轻轻一抬手,顺手帮他擦了一下。

陶久喜的动作轻柔从容,极为随意,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可江瞬却瞬间红了脸,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羞涩。

此时,花厅里剩余的三人,表情各异。

陶清婉本想提点几句,但又觉得场合不对,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微微蹙起眉头,若有所思。

沈之翌面冷如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江渠看看江瞬,又瞧瞧自家主子,心中忐忑不安,只敢埋头大口吃了起来,仿佛这样就能躲避这尴尬的氛围。

只有陶久喜,完全沉浸在做成蛋糕的喜悦之中,根本没有注意到现场的情况,还在美滋滋地回味着蛋糕的美味,畅想着店里未来的生意。

一顿饭吃下来,沈之翌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菜也只是动了几筷子。

他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没心没肺的陶久喜身上,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有一种想掐死陶久喜的冲动。

他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何总是如此大大咧咧,丝毫不在意他人的感受。


两人徐徐行至沈府门前,陶久喜自知闯祸,忐忑不安。

她不时望向府门,眼神中尽是紧张与惶然,脚步也不由自主地放缓,好似每一步都重如千钧。

门房处,一小厮早已焦灼地等候着,他来回踱步,不时眺望远方,渴盼两人速速归来。

那小厮远远望见回来的两人,眼睛瞬间一亮,迫不及待地迎上前去。

他满脸恭敬,微微躬身,语气谦卑地说道:“二表姑娘,主子请你们到书房回话。”

陶久喜听闻此言,心猛地一沉,仿佛一块巨石投入水中,慌乱瞬间席卷心头。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急忙开口,声音中带着些许颤音:“为何找我?”

“小的不知道。”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小厮恭敬地回道:“约莫半个时辰了。还请表小姐快些过去。”

陶久喜心中暗忖:“完了,等这么久,肯定更生气了。”

片刻后,陶久喜似突然想到什么,慌忙伸手拉住江瞬的袖子。

接着脚下生风,一路小跑起来。又唤人取来湿帕子,将脸上与手上的锅灰擦拭干净,以免又遭嫌弃。

她心中唯有一念:赶紧前往书房,期望不要让表哥等得太过气恼。

江瞬被她拉得一个趔趄,却并未挣脱,跟着她快步朝书房走去。

书房门内灯火辉煌,暖炉散发着温暖的气息,可陶久喜却丝毫感受不到温暖,只觉浑身发冷。

她因为紧张,忘记自己还拽着江瞬的袖子,一步一步挪向书房,每一步都好似踩在棉花上,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正在书房看书的沈之翌,听到外面的动静,缓缓抬起头来。当他瞧见陶久喜拽着江瞬的袖子时,原本淡然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愠色。

他的眼神中不再是平静,而是多了几分怒意,紧紧地盯着两人,似乎想要把他们的心思都看透。

陶久喜心中一颤,生出一股惧意。

“表哥。” 陶久喜底气不足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江瞬却直接跪下请罪:“主子,属下今日未经允许私自带表小姐出门,请主子责罚。”

陶久喜并不习惯这种动不动就下跪的规矩,可看着江瞬的态度,自己也只能跟着跪下,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看向江瞬。

“明日自己去领二十棍。”

“是,主子。” 江瞬的回答简洁而坚定。

闻言,陶久喜抬头看了江瞬一眼,心中暗暗思忖:还没说怎么这就要打人了,一会儿不会也要打她吧?

二十棍?

竟然惩罚如此之重吗?

就算挨两棍,想必也是疼痛难忍的。

江瞬感受到陶久喜担忧的目光,轻轻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担心。

可毕竟是自己惹出的祸端,陶久喜不愿他人受过,于是开口道:“表哥,是我非逼着江瞬带我出去的。请表哥责罚我,不要累及他人。”

沈之翌那双本就冷冽的眸子此刻变得阴沉,他用手指轻敲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那声音在寂静的书房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在敲击着陶久喜的心脏。

“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的语气中满是不屑。

陶久喜原本以为,面前的表哥至多只是斥责她一番罢了,却万万没想到,沈之翌竟会说出如此伤人的话。

一时间,陶久喜不知该如何回应,几次欲张嘴说点什么,可最终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实际上,就算她是这具身体的真正主人,与这个表哥也算不上多亲近的亲戚关系,更何况她不过是一个不属于这里的穿越者。

“主子,今日……”江瞬看到这般情形,想要解释一番,可刚开口就被沈之翌厉声呵斥。

“记住自己的身份。滚出去。”沈之翌极少对江瞬露出如此愤怒的模样,江瞬心里明白此刻绝不能再多言,于是恭敬地行了个礼,缓缓向后退去。

在离开书房的时候,他忍不住用余光担忧地看向如同一座僵硬雕塑般的陶久喜。

陶久喜静静地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被时间定格了一般,如同一座毫无生气的石像。

书房内,只剩下沈之翌和陶久喜,一片寂静,两人都沉默着。

陶久喜在心里拼命地说服自己坦然接受沈之翌的轻视。

她暗暗思索着,自己如今确实没有任何价值,寄人篱下不说,今日还闯下了大祸。

书房内的火炉依然燃烧着,可跪在地上的陶久喜却依旧感觉到阵阵凉意。

陶久喜看到表哥依旧沉着脸,一言不发。她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恐惧,万一自己一直这样待下去,也被处以军棍之罚可怎么办呢?

想到这里,她努力地牵动嘴角,勉强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表哥,我知错了。” 她的声音轻轻响起,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

那嗓音宛如山间清澈的溪流,清脆而娇柔,每一个字都如同轻柔的春风,带着一丝讨好和小心翼翼的意味,轻轻拂过沈之翌的心间。

沈之翌着实吃了一惊,他怎么也没想到,方才还一脸受伤、楚楚可怜的陶久喜,转瞬间就能换上这样一副姿态。

这自我调整的速度之快,让他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其实,在他脱口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之后,心中就悄然涌起了一丝悔意。

毕竟,眼前这个女子的父亲曾是一位为民请命的好官,她们如今落到这般境地,也确实很无辜。

只是,方才那一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的怒火就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难以控制。

“表哥。我下次不敢了。” 陶久喜的语气愈发娇柔甜美,那声音仿佛是从蜜罐里捞出来的一般,甜得腻人。

“陶久喜,这样没用。”


翌日,清晨。

陶久喜悠悠转醒,揉着惺忪的睡眼,似还沉浸在那甜美的梦境之中。

陶清婉却早已起身,她身姿优雅,如一幅动人的画卷,正静静地梳理着那如瀑的长发。

“久喜,快些起来梳洗,既已身处谢府,我们当谨守规矩,切不可让人轻看了去。”陶清婉的声音轻柔婉转,如同潺潺流淌的溪水。

陶久喜极不情愿地爬起来,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嘟囔着抱怨:“人家若本就看不起咱,咱们就算夜里不睡,人家照样不会高看咱们一眼。”

“莫要顶嘴。”陶清婉轻声斥责道。

“得嘞。我起来便是。”陶久喜无奈地应道。

姐妹俩简单洗漱后,换上了她们目前最为体面的衣裙。

陶清婉着白底朱红碎花长身褙子,简约淡雅,如春日花朵。陶久喜穿浅绿色褙子,简洁干净。

“长姐。”陶久喜望向陶清婉,神色间略显疲惫,“昨日实在太累了,不过那个计划,我还是得与你说一说。”

“什么计划?”陶清婉面露疑惑。

“路上不是和你提过嘛。就算姨母家收留,我们得为自己谋出路呀。”

“可我们身无分文,要如何谋算?”

回想起一路上,两人曾设想过来到京城后可能遭遇的种种情形,也想出了一些应对之策,当然大多时候都是陶久喜在滔滔不绝地说着,陶清婉则不断地否定。

“我想了三条路。其一,若能讨得姨母欢心,那我们就乖巧柔顺些,暂且待着,等父亲来寻我们。”

“其二,要是姨母不喜欢我们,我们就向姨母借些银子,找个地方租个小院,我出去打工养活你。毕竟天子脚下,应该不会太危险。至于其三嘛.......”陶久喜心中盘算着,她坚信有手有脚便饿不死人,只是实在不愿娇柔的长姐受苦。

“其三是什么?”陶清婉追问道。

陶久喜一脸神秘,压低声音:“其三嘛,哈哈,我去勾引表哥,从表哥那里弄些钱来养你。”

“若姨母不喜,我们可以一同出去想办法,你可不能想着……”陶清婉欲言又止,那“勾引表哥”的话实在难以说出口。

“为啥不能?”

陶久喜想着姨母是与长姐的母亲是亲姐妹的,和自己可是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女子当矜持,婚嫁之事需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你为了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哪有这么严重。”陶久喜刚要反驳,却见陶清婉眼中噙满泪水,赶忙上前柔声安慰:“好了好了,我不说了。”

陶清婉心中感慨万千,本以为应该由自己照顾妹妹,可这一路上,比自己小一岁多的妹妹却处处维护着自己。

甚至为了让自己有个安身之所,妹妹竟然想到牺牲自己去勾引表哥,只为换得自己的安稳栖息。

陶久喜见陶清婉这般模样,心中无奈。

她若是真的对表哥下手,就表哥那仙人之貌,不一定谁吃亏呢。

陶久喜缓缓推开门,掀开厚重的门帘,一股冷风扑面而来,犹如冰冷的利刃般刺骨,她不禁缩了缩脖子。

她心想,若昨日露宿街头,此刻怕是早已冻僵了。

抬眼环视院子,外面的雪不知何时已然停止。

院子里干净整洁,只有零星几串脚印延伸向院门,想必是有人在她们睡醒之前来过,却又未曾打扰。

“长姐,院中有红梅。我去看看。”

陶久喜此时很是兴奋,只因她甚少得见大雪。

昔日所居之地,虽也落雪,却不过是转瞬即逝,积雪更是极为罕见。

白雪皑皑,红梅灼灼。

她迫不及待地奔向那片红梅林,脚下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当她来到红梅树下,被眼前的美景深深震撼。那红梅在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娇艳欲滴。花瓣如丝绒般细腻,色泽鲜艳夺目,红得似火。

陶久喜轻轻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碰着一朵梅花。那花瓣上还带着点点晶莹的雪花,宛如镶嵌着一颗颗璀璨的明珠。

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梅花的香气瞬间弥漫在她的周围,让她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般的世界。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细嗅红梅的芬芳,想象自己从在电视剧里看见的导演拍的那唯美的场景。

突然之间,高处树杈不堪积雪重负,枝条弯折连带着厚厚的雪,不偏不倚砸在她脸上。

“呸,呸。”一阵剧痛袭来,陶久喜瞬间满脸是雪,那幻想中的唯美场景瞬间消散。

“我他喵的,我去!哪个狗东西害我!”她一边胡乱擦去脸上积雪,一边怒骂着。

陶清婉忽闻声响,赶紧从屋里出来,抬眸望去恰见江瞬倚于门边,竭力憋笑。

旋即,她的目光顺着江瞬所望之处而去,便瞧见了不远处自家那狼狈不堪的妹妹。于是,她急忙奔了过去。

“究竟发生了何事?”

陶清婉取出帕子,轻柔地为陶久喜拭去脸上与发间残留的雪。

“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也不知道。我的鼻子疼得厉害。”陶久喜满心委屈,嘟着嘴,话语中满是哭腔。

“莫怕,脸上好好的呢。久喜莫慌。”

陶久喜本非真哭,不过是想向陶清婉抱怨一番罢了,她任由长姐帮自己把脸上的污渍擦去,此时,她也瞥见了立于院门前的江瞬。

“是不是你干的?”

陶久喜那如葱般纤细的手指,直直地指向江瞬。在电视剧中早有见过,古代之人仅用一颗石子、一片树叶便能击碎一些物品。

陶久喜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江瞬,又见他强忍着憋笑的模样,心中更是气恼。

“不不不,并非我所为。表小姐。”江瞬无辜摆手。

江瞬本是奉主子之命前来请两位“表小姐”去见主子,只是来得正巧。

他刚迈进院子,便瞧见红梅树下,那个长相明艳动人的小姑娘正闭目嗅着花香,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令他不禁驻足欣赏,故而并未出言打扰。

只可惜,那画面仅维持了片刻,便目睹了树枝砸落的场景。

他本欲上前帮忙,却听见那与娇美长相完全不匹配的谩骂声,不禁觉得甚是好笑。

“那你笑什么笑!昨日晚上说我是乞丐的是不是也是你?”陶久喜又羞又恼,且觉得眼前之人有些面熟。

“我没笑,我哪里笑了?”江瞬的声音中仍带着难以掩饰的笑意。看着眼前这十四五岁的姑娘,生起气来的模样却十分可爱。

“你还说你没笑,你现在就在笑。呜呜呜呜呜呜,实在是太过分了。”陶久喜怒目圆瞪着江瞬。

陶清婉连忙挡在两人之间,轻声问道:“可是表哥亦或是姨母要见我们?”

见说到主子,江瞬此时才收敛了笑意。

“是的,表姑娘,主子有请二位。”

“那可否稍等片刻,我先带久喜去换件衣裳。”

“恐怕不妥,主子最不喜等人。”方才自己因不想打扰陶久喜赏梅,已然耽搁了一会儿,若再继续耽搁,怕是主子会不高兴。

“那我先随你过去,待久喜换好衣服就来。”陶清婉看着发髻凌乱、肩膀上还有一片泥污的陶久喜,商量着说道。

“主子吩咐,不可违抗,还请两位姑娘随我来。”江瞬又恢复了他一贯的不苟言笑之态,转身便向外走去。其实,他甚是爱笑,只是主子曾言,他年纪尚小,若整日嬉皮笑脸,怕是难以管束手底下之人。

所以,在有外人之时,他都装得一本正经、不苟言笑。

陶清婉满心无奈,轻咬着唇瓣,也只能拉着陶久喜,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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