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云峥沈凝的其他类型小说《与君远相知,不道云海深全文》,由网络作家“寒夜泊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今日看顾云峥如此失控,我才明白,爱本就不可控,本就让人疯狂,从前的种种不过是证明顾云峥爱自己不够深罢了。“噗通!”那锁被丢入水中瞬间不见踪影,一如我们曾经的爱情。我不会再爱你了,顾云峥。我擦掉最后一滴泪慢慢转身。身后,一双熟悉的黑眸映入眼帘,顾云峥正一脸复杂地看着我。03我下意识拽紧拳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这一路我跌跌撞撞而来,原本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不堪,步摇也歪了,原本的红玉珊瑚耳坠掉了一只,整个人看起来失魂落魄。我不知道顾云峥有没有看见我亲手将同心锁丢入水中,也许看见了,但想来他是不在乎的。我忍着难过拼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为这个男人落泪了。顾云峥面露不忍,竟让我恍惚觉得他对我还有情谊,可下一秒他却道:“刚才的话你...
《与君远相知,不道云海深全文》精彩片段
可今日看顾云峥如此失控,我才明白,爱本就不可控,本就让人疯狂,从前的种种不过是证明顾云峥爱自己不够深罢了。
“噗通!”
那锁被丢入水中瞬间不见踪影,一如我们曾经的爱情。
我不会再爱你了,顾云峥。
我擦掉最后一滴泪慢慢转身。
身后,一双熟悉的黑眸映入眼帘,顾云峥正一脸复杂地看着我。
03我下意识拽紧拳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这一路我跌跌撞撞而来,原本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不堪,步摇也歪了,原本的红玉珊瑚耳坠掉了一只,整个人看起来失魂落魄。
我不知道顾云峥有没有看见我亲手将同心锁丢入水中,也许看见了,但想来他是不在乎的。
我忍着难过拼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为这个男人落泪了。
顾云峥面露不忍,竟让我恍惚觉得他对我还有情谊,可下一秒他却道:“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
沈凝,我放不下程馥锦,我要娶她做贵妾。
但你放心,我也会娶你。”
“你还是我唯一的妻。”
我看着他那副高高在上,满脸施舍的样子,一瞬间竟觉得有几分荒谬。
原来这就是我爱了五年的人。
我道:“我不会嫁给你。”
顾云峥脸上一沉,他阴婺地开口:“你不嫁给我,还能嫁给谁?
你去问问京城还有谁敢娶你?
沈凝,你马上就要二十岁了,不嫁给我,你打算嫁给个乞丐,成为人人耻笑的笑柄吗?”
我的双眼猛地睁大,怎么也没想到顾云峥竟会说出这种话!
顾云峥当真知道我的痛处,知道该怎么用短短一句话将我伤的血肉模糊。
也许是我的脸色太过苍白,,顾云峥也意识到自己说的太过,他叹了一口气:“是我说的太过了。”
“阿凝,你乖一点,我给你最风光的婚礼。”
“阿凝,不要任性。
下个月我们就要成亲了,到时候你和程馥锦都是我的妻,我谁也不会偏袒。”
这些话在我听来,无比可笑,我几乎要开口质问,可你不是一直在偏袒程馥锦么?
想来人的心本就是偏的,自然不觉得这些算什么。
我想起那日灯会,程馥锦趁着顾云峥替我买花灯时的事。
那少女早已没有往日的战战兢兢,眼中满是得意,她说:“沈凝,就算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又如何。
顾云峥只能是我的!”
说完,程馥锦毫不犹豫地跳入水中。
“落水了!!
有人落水了!”
我吓了一跳,想上前去看,却被一股大力撞开,我重重地摔在地上,抬头之时才发现顾云峥不顾一切,拼命朝着程馥锦游去。
程馥锦很快就被救上来了。
她穿着浅色的薄衣,被水打湿后,几近透明,四周的人盯着她窃窃私语,程馥锦双手环胸哭得梨花带雨,顾云峥毫不犹豫地脱下了自己的外衫紧紧抱住程馥锦。
顾云峥当即发出一声惨叫,谢淮砚冷漠地看着他,随后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当时的我被顾云峥的凶狠吓到,又当心谢淮砚手上,想来面色极其难看。
只看了我一眼,谢淮砚便捂着嘴咳嗽了几声,我见他脸色血色尽褪急忙道:“你没事吧?”
谢淮砚露出虚弱地神色靠在我怀中:“没事,只是许久不曾活动。”
这哪里是许久未活动,分明是在死门关走了一趟!
我心疼地要命,搂着他道:“没事就好。”
我抬头怒视顾云峥:“顾云峥,我本想给你几分薄面,也算是给两家留些薄面,可你竟然动手打我夫君!”
“若是日后你再出现在我面前休怪我不客气!”
顾云峥的手还在流血,他捂着手道:“你凶我?
可受伤的明明是我,刚才你也看见了,谢淮砚的身手那么好,哪里像是病重的样子!
他定是欺骗你。”
我冷笑一声:“那不是更好吗?
我的夫君好好活着,我们就能白头到老!”
他脸色一白,轻轻唤我一声。
我却只紧紧握着谢淮砚的手。
顾云峥终于撑不下去,他顾不得满手是血,想要来牵我的手,却被蹙眉的谢淮砚重重拍开。
此时的谢淮砚身上那种无力的脆弱感消失,他像是守护宝物的凶兽恶狠狠地看着顾云峥:“顾公子,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客气说话了,若是你纠缠阿凝,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顾云峥还想在说话,可这一次雅间门却被人直直撞开。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哭哭啼啼地冲了进来。
我抬头一看,对方正是程馥锦。
上一次见到程馥锦的时候,她还穿着顾云峥送的华贵衣衫,趾高气扬地冲我放狠话,可这一次,她却穿着粗布麻衣,一头秀发也只用一根粗荆挽住。
我目光一扫,自我出嫁,她被纳为妾,不过短短几日,也不知是不是从京城到燕州长途跋涉的原因,她看起来无比狼狈,就连原本白嫩的手,此刻也看起来粗糙无比。
她紧紧抱着顾云峥哭道:“顾郎,顾郎,我们回去吧!
我知道错了,以后定不会再骗你——啊!”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顾云峥重重推开,程馥锦摔在地上,掩面哭了起来:“沈小姐,求你大发慈悲,饶了我吧!
你就放过我吧!”
她的声音尖锐,凄惨,我蹙眉,暗想这又是什么新型的骗局?
明明抢了我婚姻的是她,胜利者是她,此刻她却在这里叫惨,向我求饶。
我道:“程馥锦,我早就和你没关系了。
我也没有报复你什么,谈不上什么放不放过吧。”
程馥锦白着脸说:“顾郎纳我为妾第二日,便将我休出门。
如今我在京中已无立身之地,还请沈小姐替我求求情。”
我一愣,怎么也没有想到顾云峥竟然会将她休出府。
女子二十岁需嫁人,可若是被纳为妾第二日便被休,只怕连京中的乞丐都不会要她。
我被他稳稳地搂在怀中,这人虽说身体不好,但手上却有力。
耳边传来一道低沉的轻笑声,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强忍着羞怯感小心翼翼地走着。
我爹曾听我说过这本亲事,据说这家公子名唤谢淮砚,家世很好,为人也温柔善良,只可惜身体不好,好像一副快要断气的样子。
京中富贵人家不愿意把女儿外嫁,更不愿意嫁给这样一个随时要断气的病秧子,于是便一直拖到现在。
我爹说:“他家和我也算旧识,算是知根知底。
若是……日后他……你便回来吧。
爹养你一辈子。”
我的眼中涌出涩意,忍不住跪下来哭道:“爹,爹……女儿不想离开你。
对不起,都怪我……”若不是我识人不清,若不是我一再耽误,怎会连累我爹舍下颜面到处替我说亲?
临出嫁的前一日,我将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尽数宣泄出来,娘抱着我一起痛哭,到了后半夜我迷迷糊糊地睡起,感到有人慈爱地摸了摸我的脑袋。
就像我还小的时候,总会有人替我遮风挡雨一般。
可我知道,这种关爱也许以后我再也没有了。
我跟着谢淮砚进了喜堂,稀里糊涂地拜了堂。
等到他挑起红盖头的时候,我才真正见到这传说中的病弱夫君。
他长得果真极好,也许是因为穿着大红的喜服,他面色看起来红润了几分,我的目光落在他凌厉消瘦的脸上,不由有些出神。
这男人有一双深邃漂亮的狐狸眼,五官极为端正,鼻尖有一滴小痣。
他见我看着他出神轻轻一笑,我耳尖一烫,仓促地低下头。
谢淮砚也不恼,只伸手替我拆下沉重的凤冠:“重吗?
我帮你取下来。”
他的动作很利落,拆下凤冠后还想帮我脱下繁琐的嫁衣,这些东西明明应该是新妇服侍夫君的,他照顾起我来却无比顺手。
我被他弄的有些不好意思,急忙说自己来了,可这件嫁衣华丽繁琐,我奋斗了半天竟差点把丝绦系成死结。
谢淮砚终于看不下去了:“我来了,这嫁衣确实繁琐,一个人不好弄。”
他轻车熟路地替我解开腰带,我忍不住问:“这嫁衣是?”
谢淮砚笑了下:“我是亲自为你定制的,有些仓促想来不够完美。”
我一时间无言,我同他从定亲到出嫁算下来不过十日,他竟然能赶制出如此精美华丽的嫁衣和凤冠。
“谢谢。”
我听到自己有些干涩的声音。
这一夜沈淮砚规规矩矩的睡在我身旁并没有碰我,他对我解释,毕竟是盲婚哑嫁,想来我之前完全不认识他,心中多少有些害怕,等日后熟识了,喜欢上再圆房也不迟。
我心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却乖巧地点点。
一夜好梦,第二日,我乖乖跟着谢淮砚去敬了公婆茶,谢父的性格和蔼,一生只娶了谢母一人,公婆待我很温柔,关切地问我是否习惯,得到肯定的回头后又教训谢淮砚,让他既已成婚就该长大了,需好好待我。
一夜好梦。
我和谢淮砚的生活慢慢安定下来,想是上次我说话凶狠,顾云峥果然没有来骚扰后,我也慢慢走出阴霾。
某日,我同谢淮砚的兄弟谈及此事,讲道顾云峥到底还要些脸面,却见他兄弟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原来你不知道啊。
那顾云峥可是被谢兄好好整顿了一番,连腿都打断了一条。”
“据说,自那以后他整日沉迷酒色花楼,后来啊,被她纳的那个妾下药废了那处。”
“他一怒之下,掐死了那个妾,自己也被下了狱,如今怕是快要问斩了。”
我一愣,随后笑笑:“这样啊。
也好。”
天高水长,破镜本就不可圆,从此我有自己的良人,顾云峥是死是活自然也与我无关。
“夫人,我替你买了你喜欢的桂花酥。”
我看着谢淮砚笑着朝我走来:“我们回家吧。”
“嗯。”
从此尔尔辞晚,朝朝辞幕。
——END——
我冷漠地开口:“可我也不爱你。”
“怎么可能!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在一起五年了!”
“那你还看不出来,我现在不爱你吗!”
我厉声打断了他的话,一时间雅间中一片安静。
半响,顾云峥沙哑的声音响起:“你怎么可能不爱呢?
我们走过了那么多风雨,是因为程馥锦吗?”
“可我,可我纳妾是没有办法的事啊。”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迷茫和浓浓的悔恨:“阿凝,是我对不起你。
可我碰了阿锦的身子,若我不娶她,她又该怎么办。
那些闲言碎语足够杀了她,未来她另嫁他人,她的丈夫也定不会待她好。”
我只笑笑:“那我呢?”
“全京城都知道你我之事,你这样做,又是置我与何?!”
顾云峥露出愧疚的表情,我只笑笑:“那日她落水,明明府衙侍卫也下水去救,你也知她是渔女出身,水性极好,你却还是要下去。”
“顾云峥,你下水之时难道不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么?”
“程馥锦不止一次和你袒露爱意,当时的你,会看不明白这是一场逼婚的阳谋吗?”
程馥锦数次向顾云峥表露爱意,初时顾云峥还不耐地拒绝,再三强调自己爱的只有我。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逐渐不在反驳,甚至会用一种无奈宠溺的表情看着程馥锦,我曾抗议过几次可顾云峥总说:“阿凝,她无亲无故又是个柔弱女子,我自然该照顾她。”
“再说了,她还小,少女的感情总是来的单纯炙热。”
可她只比我小一岁啊!
当我的我,听完他言语间的维护,立刻反驳出声。
可顾云峥只是不耐地说:“你有家人护着,那些衙役难道还敢真的冲到你家中,强行把你捉走,逼你下嫁吗?”
可顾云峥却从未想过,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我爹虽然是朝中重臣,且不能同法度抗衡,甚至需得更小心翼翼。
说到底,无非是顾云峥不想为我家多做着想罢了。
如今,他终于自食恶果。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顾云峥,别忘了如今我已嫁为人妇,你也娶了佳人。
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只盼以后再无相见之日!”
“不!”
顾云峥红着眼恶狠狠地看着谢淮砚,“是因为这个病秧子吗?
如果他死了,阿凝是不是就能回到我身边!”
我当下一惊,只见一道雪亮的刀光划过。
“不——”07顾云峥的动作极快,他本就文武双全,此时猝不及防拔剑挥去,一般人哪里能反应过来!
我被吓得叫出声来,可想象中的血光并没有出现。
只听一声清脆的“啪嗒”声,谢淮砚竟然手持银箸轻松挡下了顾云峥的长剑。
顾云峥显然也愣住了,他眉头一蹙,下意识抬剑想要再刺,可谢淮砚的速度更快,只见他手一扬,那根银箸竟利如凶器,直直将顾云峥的手钉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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