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重启人生。”
“回到医院好好休息,等身体养好了,妈妈带你去改名。”我摸摸她的脑袋,”宝宝想叫什么,嗯?
女儿哆嗦得很厉害,但眼睛亮了一点。
我露出笑容。
女儿并没有完全打开心房,但我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坐上救护车,一路把女儿送到病房,我才去处理身上的伤。
我的主治医生是个老医生,像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嘴巴却一点都不饶人。她见我伤口被水泡得恶化,气得脸都黑了。
她下手很重,没打麻药,我痛得直喊。
“不是很能逞能吗,这才几分痛,喊什么喊!”她挥舞手术刀,嘴巴叭叭个不停,”我说了说了,大面积伤口一旦出血,容易失血过多,你想死就别浪费我的时间!别浪费医院的资源!”
我轻声说:”医生,如果你是我,你也会这么做。”
她沉默了。
我笑了。
这个世界虽然糟糕透了,但只要从背光面向阳出发,也会发现,还挺不错的。
11.
几天后,私人侦探告诉我,林辉的秘书怀孕了。
他给我发来一个压缩包,我解压看完之后,知道这位秘书不是省油的灯。
秘书姓刘,名新美,和老虔婆五百年前是一家。
刘新美捧着肚子找上刘芳,说是老林家的乖孙,要分林辉的家产。
刘芳大喜过望,不在意我女儿的去留,立即底气十足地要告我。
刘新美拦住她,说,先私下解决,要我和我的女儿净身出户。
刘芳同意了。
她们如我所愿,她们联手了。
我早就备好了律师和验伤报告,还有邻居家的监控作证,上了法庭只会判我正当防卫。
尽管我心有成竹,但我不希望事情进展到这一步。
刘新美携手刘芳气势汹汹找上门来。
我都懒得废话,直接丢给她们两分材料。材料上记录着刘新美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