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叶心高气傲,好像赢了一般,天天带着公婆和一些流里流气的小厮上街下馆子。
天天如此,家里的金银少了大半,一些奴仆被拖欠了月例,我只好把自己的首饰当了,遣了年长的奴仆回家。
时日一长,苏晓叶终究是在外头闹了事。
某日公婆在馆子里吃饭,临了发现花光了银子,却仗着赵朝最近的得势跟店家呛了起来,苏晓叶赶去时正巧店家说要报官,于是两方人就打了起来。
清誉难立,毁誉易。
这么一闹,官场上忌惮苏家的人就有了做文章的由头。
我气得摔了手里的兵书,带着银子去补上了店家的菜钱。
又找了从前的旧友,好说歹说从中周旋拦下了一些弹劾苏家的文章。
还给旧友资助了一笔做生意的钱,生意慢慢好转,我也赚了些,补上了之前的亏空。
一来二去,虽然没有名言,但家中许多人已倒戈向了我。
苏晓叶食不下咽,来到书房就将墨水泼到了我的桌台。
「苏月白,你个贱人!」
「你怎么还不死!贱人贱命,还吊着一口烂气回了府,爹也是贱人,生了我就不管,害得我在民间流落了二十年!」
我怒从心中来,抓起剩了一半的墨瓶泼向了苏晓叶的脸。
「苏月白!你是不是有病!」
「口口声声说是苏家的千金,骂爹,骂娘,苏府被管得一团糟,还手刃姐姐,我们苏家没有你这种恶魔。」
若不是她脸黑得不成样子,我早已甩了巴掌上去。
赵朝听到响动赶来,苏晓叶立马扑进他的怀里哭哭啼啼。
他脸红脖子粗,骂道:「苏月白,你爹已经死了,你也半身不遂!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千金了,若不是看在你爹救了我一命的面子上,我早就把你休了!」
「赵朝,当初是你求着要娶我的,你的命也是我爹从战场上救回来的,忘恩负义,伪君子,你不怕遭雷劈吗!」
赵朝走时,还不忘啐了一口。
我觉得屋里烦闷,拿了我爹给我的印章,修缮好的玉镯就出了门,去从前我们一家三口都爱去的荷花湖边。
我想爹,想娘,也想桃桃。
我也恨自己为何儿时贪玩,摔伤了腿,从此不能再骑马,上不了战场和我爹一起保家卫国。
荷花澹澹,家已成了泡影。
不知待了多久,身后突然传来震天的叫喊。
「救火啊!救火啊!」
7
我匆忙赶回去时,只看到了十几米高的浓烟和漫天的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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