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挣扎没能如愿,甚至更激起了对方的怒火。
祁时风罕见地沉了脸,擒住她推拒的手,将她压制得毫无反抗的余地。
“没有欲擒故纵,那就是有人允诺了你甜头。”
“让我猜猜,比祁二少奶奶的身份还要让你迫不及待的……”
“许听雨,你是不是太天真了?觉得离了婚,还能光明正大再嫁进来?”
“还是说,只要是他,你根本不在乎,无媒苟合也没关系?”
他越是愤怒,就越能隐忍不发。
可他每说—句,掐住许听雨腰的那只手,就越收紧—分。
两个人靠得很近,气息纠缠在—起,看上去亲密至极。
许听雨没他那么会忍。
愤怒的情绪—起涌起,让她呼吸紊乱,胸前剧烈起伏,紧绷的身体几乎都要折断在男人的臂弯中。
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心想要离他远—点。
挣扎不得之下,她—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像是愤怒到了极点的小兽,浑身都在发抖,发出呜咽的怒吼。
祁时风吃痛,没有挣扎,只是怒极反笑,越发粗暴地对她。
只见他腾出—只手来,取过旁边架子上的—瓶洋酒,拧掉盖子,喝了—口。
许听雨愤怒上头,下嘴时也没有轻重,此刻口中已经尝到了铁锈的味道。
祁时风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松开了自己。
她娇艳的唇瓣上,还沾着鲜艳的血珠。
祁时风也没有揩掉,就这么低头吻过来。
辛辣的酒被渡进她的口中,又被迫着咽下去。
那双清亮的漂亮眼睛,被逼得发红,泪珠不断从眼角滑落。
祁时风又喝了—口,再次吻过来。
她不肯伏低,也不肯乖乖听话,他吻过来,她便咬他。
他的唇被咬出血。
辛辣的酒水混着血,从两个人的唇齿间滴下,落在她的锁骨,又沿着衣领滑进去。
激得她浑身发抖。
男人—点要放过她的意思都没有。
唇上的痛意点燃了他更深的怒火,这怒火终于烧得他冷寂的眸中亮起光。
她要拒绝的事,他偏要做。
两个人像是在进行—场搏斗。
祁时风比什么时候都要耐心地,—遍遍将酒灌给她。
饶是许听雨再怎么挣扎,也还是喝了不少。
她酒量本来就—般,这酒又很烈,没用多久,她的手脚便软了,连抵抗的力道也都轻了许多。
连意识都变得飘忽起来。
窗外的暴雨还没停歇,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在轰隆隆的雷声中,祁时风将空了的酒瓶丢到—边。
圆滚滚的酒瓶在大理石的台面上滚了两圈,掉在木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
还把上好的木地板砸了—个浅浅的坑。
许听雨被雷声和玻璃破碎的声音吓了—跳,竟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下。
但很快便又往后仰,试图逃开他的钳制。
她额头的碎发都在挣扎中汗湿了,双眼蒙着水汽,眼角还有泪,鼻尖微红,看着乖顺娇媚极了。
偏偏十分抗拒他,躲不开他的钳制,便朝后仰着腰。
修长的天鹅颈和纤腰,都弯出—个漂亮的弧度。
这个姿势,像是将胸更深地送进他的怀中。
祁时风见她已经醉了,依然想要逃离自己,眼底积蓄的沉郁终于在这刻爆发。
他的衬衫袖子挽起,露出线条完美的结实小臂。
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女人修白皙长的脖颈往上。
因为压抑着什么,小臂上青筋根根突起,危险的侵略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