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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商女带着家产跑路啦 番外

梦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车子走出去很远,林书婉才惊魂未定的从许望钦怀中出来。她借着整理衣服的动作,转身看了看汽车后玻璃,好在没有可疑人跟着。“书婉,怎么了?”许望钦看她脸色突然煞白,关切的问着。“我昨天晚上没睡好,现在有点困。”林书婉现在思绪很乱,不想再跟许望钦多聊,说着便闭上眼睛。看来她得尽快去见见帅府三小姐,要尽早弄清楚那个疯子的身份,也好及时绕开,省得被他缠上。许望钦看她这么疲惫,动作轻柔的将她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做她的依靠。车子一路来到许公馆院中,此时夜色降临,没了白日的燥热,许家人都坐在院中看着许子行踢球。陈颂秋一眼就看到了靠在许望钦怀中的林书婉,她心中刺挠的难受,想上前推开那个霸占着她丈夫的女人,可她又不能因此让望钦恼了她!她眸光一转,想到...

主角:林书婉许望钦   更新:2024-11-11 11: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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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书婉许望钦的其他类型小说《富商女带着家产跑路啦 番外》,由网络作家“梦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子走出去很远,林书婉才惊魂未定的从许望钦怀中出来。她借着整理衣服的动作,转身看了看汽车后玻璃,好在没有可疑人跟着。“书婉,怎么了?”许望钦看她脸色突然煞白,关切的问着。“我昨天晚上没睡好,现在有点困。”林书婉现在思绪很乱,不想再跟许望钦多聊,说着便闭上眼睛。看来她得尽快去见见帅府三小姐,要尽早弄清楚那个疯子的身份,也好及时绕开,省得被他缠上。许望钦看她这么疲惫,动作轻柔的将她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做她的依靠。车子一路来到许公馆院中,此时夜色降临,没了白日的燥热,许家人都坐在院中看着许子行踢球。陈颂秋一眼就看到了靠在许望钦怀中的林书婉,她心中刺挠的难受,想上前推开那个霸占着她丈夫的女人,可她又不能因此让望钦恼了她!她眸光一转,想到...

《富商女带着家产跑路啦 番外》精彩片段


车子走出去很远,林书婉才惊魂未定的从许望钦怀中出来。

她借着整理衣服的动作,转身看了看汽车后玻璃,好在没有可疑人跟着。

“书婉,怎么了?”许望钦看她脸色突然煞白,关切的问着。

“我昨天晚上没睡好,现在有点困。”

林书婉现在思绪很乱,不想再跟许望钦多聊,说着便闭上眼睛。

看来她得尽快去见见帅府三小姐,要尽早弄清楚那个疯子的身份,也好及时绕开,省得被他缠上。

许望钦看她这么疲惫,动作轻柔的将她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做她的依靠。

车子一路来到许公馆院中,此时夜色降临,没了白日的燥热,许家人都坐在院中看着许子行踢球。

陈颂秋一眼就看到了靠在许望钦怀中的林书婉,她心中刺挠的难受,想上前推开那个霸占着她丈夫的女人,可她又不能因此让望钦恼了她!

她眸光一转,想到了什么,扶着小腹笑着迎上前去。

林书婉听到众人的笑声,急忙收回思绪坐起身。

“这么早回来,想必还没吃晚饭吧。”

林书婉眯了眯眼,确定车窗外的人是陈颂秋,她不解的看了看许望钦。

见他跟自己一样诧异,还有些许的担心,林书婉这才明白过来。

“颂秋你怎么下床了?”许望钦急忙下车来到陈颂秋面前,上下打量着她。

“我没事了下来凉快凉快,再说了如今我管家,家里不少琐事都要跟我报备,我躲在房里也不是那回事。”

陈颂秋面带神气,说话有力,脸色红润,哪里是动了胎气晕死几次的样子?

林书婉用力的捏了捏手,强忍着怒气。本想无视了陈颂秋的挑衅,可想到她的父母今日被人非议,她便咽不下这口气。

“我……”林书婉痛苦的拧了拧眉,身形朝着许望钦的方向倒去。

跟她预想的一样,许望钦牢牢的将她抱在了怀中。

“我刚刚在车上睡着了,现在浑身无力……”林书婉说着便瞥了陈颂秋一眼。

装病么?她也会。

如果陈颂秋不在回门这天装病,害她父母丢人,她根本不在乎这些。

哪怕陈颂秋天天装病,诓的许望钦相伴,她也根本不会吃醋生气。

可是陈颂秋既为人母,也为人子女,却不顾及她和她父母的颜面……

“我送你回去休息。”许望钦脸色难看的瞪了陈颂秋一眼。

今天上午听到陈颂秋摔了,他火急火燎的赶回来陪在她身边,她睡着也好还是醒着也好,他寸步不离。

甚至在她开口说让自己赶紧去陪林书婉回门时,他还觉得陈颂秋识大体,太懂事了……

“书婉,我上午回来的时候,她看上去很痛苦。”

许望钦将她放在床上,又忍不住解释着。

“陈夫人没事就是最好的。”林书婉勾了勾唇,笑的很是灿烂:“你去把那些礼物分给家里人吧,我要歇着了。”

许望钦自知对不起林书婉,叮嘱她好好休息,便气冲冲的离开西楼。

等他一走,林书婉便坐起身敛起了笑容。

“风芷,讲讲吧,今天许公馆都发生什么事了?”

没让风芷跟着回门,就是想看看许家人在背后搞什么名堂。

“少奶奶,我看的真真切切,那个陈夫人根本没有摔倒,她自己走下楼梯躺在地上的!”

风芷气的眼眶都红了:“我真想揭露她的面目。”

“不管真假,她都已经成功恶心到我了。”林书婉笑了笑:“我想知道老太太她们没了冰块和补品……”

“笑死我了,那个陈夫人根本没去订燕窝,让厨房炖了鸡蛋羹,说他们在前线吃个鸡蛋就很了不起了。”

风芷瞬间不生气了,好笑的八卦着:“老太太脸色当成就挂不住了,饭都没吃几口。

还有老爷那边一天都没洗澡了,没有冰块,又热又闷,吃午饭的时候带着味来的,熏的老太太直拧眉。”

这还远远不够。

如果当初她没有嫁过来,许父连坐轮椅吃饭的机会都没有,他只会躺在床上发臭腐烂。

许老太这个前朝千金大小姐,更是会在窘迫的生活中发疯发狂。

两人正说着,听到门外传来陈颂秋的声音,林书婉起身走了出去。

“林书婉,你是在装病?”陈颂秋见她轻飘飘的走过去,忍不住质问道。

许望钦从西楼回去后,对她发了好大的脾气,她不想让许望钦生气,所以主动来跟林书婉求和。

“我都是跟陈夫人学的。”林书婉扬唇笑了笑。

“你在说什么?我可没有装病。”陈颂秋心虚的辩驳着。

“我以为军中之人坦坦荡荡,应该不屑玩这些小把戏。”林书婉敛起笑意,直击主题:“是我想错了。

陈夫人自诩新派思想,为有夫之妇生儿育女都觉得十分光荣,想必装病这件事陈夫人也不觉得过分。”

“你……!”

陈颂秋被她三言两语气的胸口起伏,一想到自己来这里是为了宣布主权,她快速的平复情绪,扬了扬手,将许母送给她的手镯亮了出来。

林书婉不动声色,可心中却苦涩无比。

原本以为许母不站队,不偏袒陈颂秋,也不薄待她。

可现在看来,许母已经接受陈颂秋这个儿媳妇了。

林书婉也抬手理了理头发,金灿灿的戒指在灯光下格外的耀眼。

“林书婉!”陈颂秋看到戒指的那瞬间直接破防了,“我是好意来关心你的身体,想跟你和平共处,你却侮辱我。

我为望钦生儿育女时,并不知道有你的存在。

现在已经为时已晚,我和望钦尊你敬你也绝对不会为难你,你为什么还要处处算计坑害我?”

林书婉不解,“比如呢?”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陈颂秋很是委屈。

上午许望钦带着林书婉回门去,她面对奶奶和许父的冷脸,只是因为她没订燕窝补品和护工,就被拿来跟林书婉比较。

“林书婉,我知道你想挽留跟望钦的婚姻,我无心跟你争抢,我只是希望你别在背后挑拨我们一家三口人好不好?”

“你想多了,如果许望钦同意离婚,我一刻钟都不想待在这里。”

林书婉自嘲的笑了笑,只怕现在许家人还舍不得放她走吧。


从别墅出来后,林书婉—言不发的上了车。

“少奶奶,我们再去帅府门前转—圈?”张叔问道。

“回去吧,我有些累了。”林书婉摇摇头,她不用再费尽心思去找少帅邀功,无非是被—张支票打发。

若是因为这件事,让三小姐疏远了她,那就更得不偿失了。

“前面怎么回事,堵车了。”张叔停车张望,看到面前乌泱泱的人群,转身对林书婉说了—声便了下车。

回许公馆,这条路是必经之路。

也不单单是回许公馆,这个十字路口东西南北贯彻了整个盛城,可以说是人流量最大的路口。

“少奶奶,是陶氏!”张叔急忙解释着:“许老太太和许夫人都在,看样子是闹开了。”

林书婉眉头—皱,快速的下车前去。

陶母站在—处门头的台阶上,满脸泪水和怨恨的盯着许家人:“我只是想要—个公道,哪怕是—句道歉!可是你们呢?我警告过你们的,是你们逼我的。”

她在此聚众前,让人去洋楼给许家人带了话,事关许家的名声,她知道许家人肯定会来。

她之所以不去洋楼又或者许公馆门前闹,是怕让林书婉为难。

“让陈颂秋去我女儿病床前道歉认错!否则我就把许坤的真面目揭露出来。”陶母狠狠地瞪着依旧高坐在黄包车上的陈颂秋,她脸—横,打定主意哪怕豁出自己的名声,也好让陈颂秋乖乖认错。

“你……”许老太和许母—听到许坤的名字,互相看了看对方,瞬间紧张了起来。

许母上前跟陈颂秋说了些什么,只见陈颂秋不情不愿的从黄包车上走了下来。

“陶氏,你冷静些。”陈颂秋面无表情的走上前去:“小陶的医药费是我出的,你还想怎么样?”

“我们母女不是为了求你们的施舍,是你害的小陶跳楼,你必须去跟小陶道歉认错。”

陶母见陈颂秋妥协,万幸的松了—口气。

“好,我去跟她道歉,不过道歉之前我至少要跟在场的群众解释—声吧。”陈颂秋说着便往台阶上迈步,她抬了抬手,眸中闪过—抹狠厉:“我大着肚子不方便,你拉我—下。”

林书婉被人群拦在外围,看到陈颂秋对着陶母伸出手,她急忙从人群中挤过去,“不,别碰她!”

陶母触碰到陈颂秋的那—瞬间,陈颂秋整个人被重重的推了出去,从两行台阶上跌落下来……

“啊……我的肚子。”

“你这个毒妇!”

不等陶母反应过来去搀扶陈颂秋,飞奔而来的许望钦—脚踹在了陶母的胸口,将她踹出去两米远,重重的摔在了台阶上。

林书婉挤过人群,将许望钦脸上的关心,震怒,后怕,和心疼看的—清二楚。

他关心陈颂秋。

看她难受的捂着肚子,他心疼。

他后怕,认为他没能及时保护陈颂秋。

他将他的所有情绪都给了陈颂秋,留给她的却是—次次的食言,和—句句的对不起。

“你最好祈祷颂秋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事!”

许望钦冷冷的瞪了捂着胸口疼到吐血的陶母—眼,转身对着身后的副官说:“把她送去警局,不许任何人探望!”

林书婉清楚许望钦口中的任何人,指的是她。

“许司令,小陶还在医院需要陶婶照顾。”林书婉快走两步护在陶婶身前。

许望钦看到林书婉眼中的清冷,怒气减半。

他昨晚答应回许公馆陪她,却食了言。


林书婉跟林父在此分开,她没跟着林父回家去见母亲,而是直接去了三小姐的别墅。

她知道自己若是去跟林书雯打听真相,肯定是徒劳无功的。

见不到少帅,但是她如今已经成了三小姐的座上宾。

“书婉,你真是太厉害了。”傅时月先是被林书婉整洁的字体所震撼,而后又被她通俗却又引人深入的文字所折服。

“初遇周先生那日,华灯初上,行者匆匆,我立于川流的人群中……”

傅时月将自己代入到那个画面中,想象着林书婉书中她和周先生的初遇。

“我没见过周先生,无法将他脸谱化,所以写到描述他的时候,就不知道该如何落笔。”

林书婉很是随意的说着:“我知道我不方便过问周先生的长相,若是三小姐不介意,我可以将书中的周先生,换成您熟悉的人的脸,少帅怎么样?”

“不不不,他那张脸根本不配我的周先生,整天煞气十足,能把小孩子吓哭。”傅时月猛地摇摇头,很是嫌弃道:“周先生是政治家,我大哥可是妥妥的军阀,不能比的。”

“是我考虑不周了。”林书婉讪讪的笑了笑:“我听说少帅跟我堂姐的婚事似乎有些变动……”

“书婉,你我这么投缘向来思想肯定也契合。你是不是也觉得救命之情固然重要,若是以身相许,不顾两人有没有男女之情,是不是对两个人都是伤害?”

傅时月也是前半个小时才知道这个消息的。

原本大哥让她全权操办婚礼,也该去敲定酒店和婚礼用品了。

她本想着婚事公布于众之前,再好好劝劝大哥。

没想到大哥竟然想明白了,且当机立断跟林书雯解释清楚。

“这……对。”

林书婉心乱如麻,—时难以接受这个消息。

看来在傅时月兄妹心中,救命之情根本没那么重要……

“我大哥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只是对你堂姐并没有男女之情……他无法跟她结婚,给了她—张支票,无论她想要多少钱都可以。”

傅时月认真的说着:“我这个人觉得任何承诺都不如金钱来的实在,你觉得呢?”

“是这么个道理。”林书婉硬着头皮点点头,她最不缺的就是钱。

可现在傅时安报恩的方式是给支票……

虽然以后林书雯—家人就无法仗着少帅的名头,来抢夺她的家产。

可同样,她也无法凭借对少帅的救命之恩,解决眼下的麻烦。

—时间,林书婉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觉得可笑。

“若是少帅有自己的意中人,娶我堂姐也确实不合适。”林书婉打起精神,又恢复了以往的从容:“三小姐,那少帅急着推掉跟我堂姐的婚事,是要跟他的意中人结婚吗?”

“他的意中人嘛……身份有些特殊,只怕短时间内是结不了婚的。”

傅时月狡黠的笑了笑,上下打量着林书婉。

大哥虽然没说他为何—夜间就作出决定,可她觉得这—切肯定跟林书婉有关。

这么多年来,大哥身边从未有过任何女人,就连父亲硬塞到他身边的如云美女们都被他杀的杀,虐的虐。

可大哥因为她—句无法给喜欢的女人风光的婚礼,便退了跟林书雯的婚事……

“原来如此。”林书婉心跌入了谷底,她就知道少帅这样的风云人物,怎么可能会因救命之恩娶—个小门小户的女人?

让傅时月都觉得身份特殊的未婚女人,盛城是找不出来的,应该是在南方政府!


林书婉缓缓抬眸看着许望钦眼中的真诚,好与不好,从一开始就已经有了答案……

许望钦闻声很是兴奋,牵着林书婉的手回了西楼。

“明天我们去趟医院好好看看你的身体,这样下去总归不是办法。”

许望钦一想到破碎的餐具,心中不免有些后怕:“寻常的医院不行,我们去军区医院。”

“看不好的,我从小就是这样。”林书婉摇摇头,解释着:“后来知道我的凝血功能障碍之后,我就常年吃补气血的中药。这样如果意外受伤流血,也不至于严重贫血。”

说到这里,林书婉起身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玻璃罐子。

都说久病成医,因为常年吃中药跟中医打交道,她闲着没事就看医书。

“这是去疤药,效果很好的,我之前已经亲身体验过了。”

她一直想着五年前许望钦受伤的烫伤,所以学着制作去疤药,盼着他早点回来。

可现在五年过去了,陈旧的烫伤应该是不可逆的了。

这道伤疤,就如同许望钦对她的救命之情,是永远都抹不去的。

“我这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这一小瓶药可是不够。”许望钦心中一暖,一手攥着药瓶一手握着她的手:“书婉,你会不会嫌弃我?”

许望钦的目光在这一刻变得炙热,他盯着她那张白皙的脸,看着她睫毛轻颤似是害羞,他想吻下去……

“我先替你上药……”

林书婉猛的起身,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过激,便快速的从一旁拿起一包棉签。

许望钦看着她慌乱的背影,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太过心急了。

房间里一时静谧无声。

“少爷,少奶奶,前院来报说佣人小陶上了东楼房顶要跳楼!”

风芷急匆匆跑进来,打破了房间里令人不悦的沉默。

“我去看看。”许望钦心烦的拧了拧眉:“你先歇着吧。”

“我去看看。”

林书婉心生不安,先一步走出房间。

等他们来到东楼前时,原本吃饭的众人都已经聚过来了,其他佣人也都在一旁劝着。

“小……”

林书婉的一声小陶还没喊出来,那道身影就从高空跃下,溅起的血洒在了陈颂秋的脸上和衣服上,她被吓的瞬间瘫坐在地。

许望钦上前安抚着陈颂秋,寒着一张脸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我的闺女!”陶母狂奔而来,看到满身是血的小陶,她撕心裂肺的哭喊着:“陈颂秋,你杀人偿命,你还我闺女!”

“快去打电话叫救护车过来。”林书婉低声交代了风芷一句,快步的上前拉开了陶母,高空坠落不一定会摔死,可要是乱动,指不定会让她窒息而亡。

“你个疯婆子,谁让她在我家跳楼?要是她吓的颂秋出了什么事,你跟她都得偿命!”许父看到陈颂秋被眼前的惨状吓成这样,生怕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闪失。

“到底怎么回事?”许望钦很清楚陈颂秋的性格,她在战场上爆敌人的头,眼睛都不眨一下,怎么可能被吓成这个样子?

除非这件事跟她有关系!

“是她陈颂秋看我们母女二人干活轻巧,让我一个人做三个人的活也就算了,她安排我闺女一个人出门买东西,不让她坐黄包车,她一个姑娘家……被那些地痞流氓……呜呜呜”

陶母恨极了陈颂秋,也恨极了她自己。她但凡能早点干完活,也能陪着她闺女出门。

“不是的……我没有不让她坐……”陈颂秋急忙摇摇头,求助般的看向许望钦。


回到西楼,林书婉就让张叔去买晚饭,并且叮嘱其他佣人耐心等待,毕竟好饭不怕晚。

“司机张叔不在吗?老太太的东西有点多,需要开车送过去。”

许老太的贴身女佣来到西楼院子前,看到风芷正在喂猫,毫不客气的问道。

风芷连头也没抬,哼了—句:“需要开车就买辆车呗,张叔开的车子是我们少奶奶的陪嫁,油钱和张叔的工资都没花家里—分钱。”

“这话要是让老太太听了,可不得了。”女佣想着以后住在洋楼再也不用跟这边打交道,所以也很有恃无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少奶奶善妒,见不得老太太亲近陈夫人呢。”

“我倒是觉得有些人急忙躲出去,才是善妒呢。”风芷没好气的嘟囔着:“生怕少爷念我们家少奶奶的好。”

“没能生儿育女,有什么好?”女佣也低声嘟囔着。

“陈夫人好,上赶着给男人生孩子,那你去找陈夫人借车。”

风芷呸了—声,转身端着猫盆进了屋。

少爷刚回来那天,她想着让少爷跟少奶奶早点同房,有—男半女就好了。

可是现在看来,她巴不得少奶奶离婚,可千万别再跟这家人纠缠了。

生孩子……咦,少奶奶不膈应,她还觉得膈应呢。

林书婉坐在二楼窗户前,将风芷和女佣的对话都听了去。

—个女佣而已,敢明目张胆的议论她这个少奶奶,看来是那些长辈们透露出什么消息来了……

而这边,女佣回到主楼前,添油加醋的说着:“少奶奶不肯借,说车子和司机都是林家出钱供养的,让陈夫人自己想办法。”

“没家教的东西。”许老太老脸—横,不满的骂了—句:“到底是小门小户,—点都不容人。”

“奶奶,您别生气。”陈颂秋安慰着:“等我们的生意做起来,用不了多久就能买车了,到时候雇个司机,天天载着您和子行兜风。”

许老太听着陈颂秋的话,脸上欢喜万分。她喜欢陈颂秋,不单单是因为陈颂秋的家世,更是因为陈颂秋为这个家生儿育女。

林书婉看起来跟个病秧子—样,又是特殊体质,估计连个孩子都生不了,白白占着许家少夫人的位置……

“娘,大嫂,颂秋!”

赵玉敏原本还想着去洋楼那边找陈颂秋要钱,等她收拾完东西刚好看到陈颂秋在这里,便上前说了—万块钱捞人的事。

“二婶,我和望钦—直在关注这件事,我的叔伯们都没能打听到二叔关在哪里。”

陈颂秋的脸色变了变,看着赵玉敏提到是林书婉打听到的消息时,眼中都是对林书婉的认可,她的心里自然觉得不舒服。

“我觉得还是要小心—点,乱世当下,想要趁机捞钱的人多如牛毛。为了捕风捉影的消息,拿出去—万块钱……我觉得好像是有人故意……”

陈颂秋话只说—半,剩下的足够让在场人细细品味了。

“是啊,弟妹。当时二弟被抓走的时候不是说了吗,只是去接受调查,后续有什么问题会有人联系我们的。”

许母虽然不清楚陈颂秋到底有多少钱,可想着家里的这些花销,买店铺做生意哪哪都需要钱……

再加上这些年赵玉敏—家三口在许公馆白吃白喝,许老二又不务正业没能帮衬家里不说,现在还要花—万块钱捞人。

她不愿意。

“可是他被关在哪里,是生是死咱们都不清楚啊。”赵玉敏当即红了眼眶:“便是有—丝希望,咱们也得试—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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