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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南倾祁郁大结局

天开妄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白炽灯的微光洒在他头顶,男人低着头,零碎的发丝垂在额前,手机屏幕的光将他冷俊立体的五官映衬得格外清晰。这个点解剖室已经没人了,祁郁出现在这里完全是意料之中。南倾步伐微顿,正犹豫是否上前打个招呼。听到动静的男人率先放下手机,抬眸朝她看了过来。视线落在女人疲惫的面庞,祁郁站直了身子,迈开腿来到她面前:“结束了?”他主动开口,显然是对她说的话。南倾点了点头。祁郁抬手看了眼腕表的时间,凌晨三点半。“饿吗?”他说话时,那双幽沉的眸直直的盯着她。南倾被他直勾勾盯着,有些拘谨,却是摇头:“还好。”话落,走廊安静下来。南倾沉默片刻,觉得有些尴尬,试图找话题:“您怎么还没回去?”她记得这里已经没有他们法务厅的事了。这话出来,祁郁却有些委屈的盯着她。眼...

主角:南倾祁郁   更新:2024-11-11 11: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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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倾祁郁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南倾祁郁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天开妄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炽灯的微光洒在他头顶,男人低着头,零碎的发丝垂在额前,手机屏幕的光将他冷俊立体的五官映衬得格外清晰。这个点解剖室已经没人了,祁郁出现在这里完全是意料之中。南倾步伐微顿,正犹豫是否上前打个招呼。听到动静的男人率先放下手机,抬眸朝她看了过来。视线落在女人疲惫的面庞,祁郁站直了身子,迈开腿来到她面前:“结束了?”他主动开口,显然是对她说的话。南倾点了点头。祁郁抬手看了眼腕表的时间,凌晨三点半。“饿吗?”他说话时,那双幽沉的眸直直的盯着她。南倾被他直勾勾盯着,有些拘谨,却是摇头:“还好。”话落,走廊安静下来。南倾沉默片刻,觉得有些尴尬,试图找话题:“您怎么还没回去?”她记得这里已经没有他们法务厅的事了。这话出来,祁郁却有些委屈的盯着她。眼...

《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南倾祁郁大结局》精彩片段


白炽灯的微光洒在他头顶,男人低着头,零碎的发丝垂在额前,手机屏幕的光将他冷俊立体的五官映衬得格外清晰。

这个点解剖室已经没人了,祁郁出现在这里完全是意料之中。

南倾步伐微顿,正犹豫是否上前打个招呼。

听到动静的男人率先放下手机,抬眸朝她看了过来。

视线落在女人疲惫的面庞,祁郁站直了身子,迈开腿来到她面前:“结束了?”

他主动开口,显然是对她说的话。

南倾点了点头。

祁郁抬手看了眼腕表的时间,凌晨三点半。

“饿吗?”他说话时,那双幽沉的眸直直的盯着她。

南倾被他直勾勾盯着,有些拘谨,却是摇头:“还好。”

话落,走廊安静下来。

南倾沉默片刻,觉得有些尴尬,试图找话题:“您怎么还没回去?”

她记得这里已经没有他们法务厅的事了。

这话出来,祁郁却有些委屈的盯着她。

眼神状似控诉:“我没家里的钥匙。”

南倾:“??”

他没家里的钥匙蹲她解剖室门口做甚?

见南倾一脸迷茫,祁郁眼神暗了暗:“家里的钥匙在你那儿。”

他突然逼近一步,俯身看她欲要逃离的动作:“祁夫人是打算将我拒之门外吗?”

这说的哪儿跟哪儿的话。

南倾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下意识抬手去探他的额头:“你发烧了?”

说什么胡话呢。

手被男人抓住,祁郁见她一脸迷茫,咬牙道:“当初那个文件袋,你没打开过?”

南倾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为人非常坦诚:“没有。”

她认为那是祁郁的东西,虽然交给她了,但还是别乱动的好。

见男人神色不佳,南倾小心翼翼的询问:“里面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吗?”

这女人还真是……对谁都冷冷淡淡不放心上。

祁教授沉默片刻,松开了她的手,侧身随意的倚靠在墙边。

慵懒的垂下眼皮把玩无名指的戒指,轻飘飘的吐出一句话:“没什么,我的全部身家而已。”

南倾:“……”

“别开玩笑。”

祁郁掀开眼皮递给她一记冷飕飕的视线。

他这张脸,冷漠禁欲,看起来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态,半分不像开玩笑的模样。

南倾被他盯得有些心虚,“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我以为那只是关于你的资料。”

话到嘴边,南倾语气更没底了。

所以,祁郁当初说的关于他的信息,是指他个人的财产信息?

不是,哪家正常人跟陌生人领证第一天就二话不说把自己全部资产直接扔给对方啊?

祁郁这是得有多视金钱如粪土?

自知理亏,南倾努力挤出一抹笑:“其实您可以直接跟我要回去的。”

何必等这么久。

祁郁没说话,直接掏出手机递到她面前。

南倾垂眸,看到微信聊天页面,两年前、一年前、半年前祁郁发给她的消息。

统统都是石沉大海。

南倾:“……”

她出国就换了所有联系方式,身边亲近的人都知道,唯独忘记了还有祁郁。

一向擅长据理力争的南倾算是彻底没了对抗的勇气。

更何况对方是祁郁祁大教授。

“那个文件袋就在我行李箱里。”南倾努力假装着平静,真诚提议:“要不您跟我走一趟?”

祁郁没说话,却是迈开腿往前走。

两人来到大厅,幸好保安还没下班,把她的行李箱递了出来。

南倾伸手去接,却被祁郁截胡。

男人拎着她的行李箱,见她悬在半空的手,看了她一眼,顺势牵上。

然后在保安八卦的视线中离去。

祁郁一手拎着行李箱,一手牵着她走下阶梯,打开后备箱车门,将行李箱放进去,然后牵着她来到副驾驶。

打开车门直接给她送了进去。

车子启动,南倾看了眼不苟言笑的男人:“祁教授,您把我放在前面路口就行,我把您的东西还给您,太晚了,我就不打扰了。”

祁郁回头看了她一眼。

“虽然你两年没搭理我,但我没怪你,不用不好意思。”

南倾:“??”

她有说自己不好意思吗?

她以为祁郁没听懂,再次解释:“我自己可以回去的,您……”

“南倾,我们已经结婚了。”祁郁在路边停下车,转身一脸严肃的看着喋喋不休的人儿。

“我所接受的教育里,没有半路把已婚妻子扔在路边自己回家的道理。”

“我以为,两年前我把所有资产一并交给你可以让你明白我的意思,却没想到,你对我这么见外。”

最后这句话,带着类似控诉的委屈。

他分明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此刻却将自己置于委屈受害者的位置。

南倾到嘴边的话突然就说不出来了。

一路跟着祁郁抵达他的公馆,随着车子停下,南倾看着车外灯火通明的现代别墅,深深叹了口气。

罢了,睡觉要紧。

思绪倒转间,祁郁率先下车绕到副驾驶替她打开了车门。

男人朝她摊开手掌,视线落在她脸上。

南倾有些不习惯,却还是礼貌的将手递给他,然后借助他掌心托起的力量从车内跳了下来。

两人刚站直身子,身后佣人就迎了上来。

看到南倾和祁郁,对方恭敬颔首:“少爷,少夫人。”

南倾看着径直走向后备箱去拎行李的佣人,回头看了眼祁郁:“你不是没钥匙?”

祁郁一本正经:“我的公馆距离检察院太远,这是爸妈名下的产业,先过来将就一晚。”

这套说辞有些牵强。

如果不是清楚祁郁的性格向来都是古板严肃不屑于撒谎,她恐怕要怀疑这人在套路她。

人都来了,南倾也没矫情,迈开腿跟着他一起进了客厅。

管家带她去主卧,祁郁的行李则放在客卧。

南倾放下行李,把祁郁当年给她的文件袋拿出来,想了想,这烫手山芋还是得物归原主。

客厅没看到男人的身影,问了管家才知道他在书房。

避免夜长梦多,南倾敲响了书房的门。

屋内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谁?”

南倾轻声回应:“祁教授,您在忙吗。”

屋内没人说话,南倾不确定祁郁听到没。

正准备再次敲门,书房门却被男人从里面打开。

一身居家服的祁郁出现在门边。

逆光之下,男人眉宇深邃,长身玉立,与生俱来的矜贵。

他单手撑着门,站在那里眸光温柔的看着她:“还没睡吗?”

南倾点头,晃了晃手里的文件袋:“我是来还您东西的。”

祁郁垂眸,视线落在她手里的文件袋上,没接。

反而侧身让开位置:“进来吧。”


这话出来,南倾还没开口,苏井槐先坐不住了。

“老穆,你这不地道,我们检察院单身的帅小伙还多着呢,怎么你们警局的就插队了?”

警察局局长笑了一声:“那没办法,南法医太优秀了,我这不是替警局那群小子着急吗。”

在职场上,多少会有领导给后生互相介绍的情况,南倾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她并不抗拒与异性接触,这么多年,孤身一人,偶尔也会羡慕家庭圆满的人。

但她这人,万事不强求,不急于一时,只是笑笑:“多谢二位领导好意,我暂时……”

“倾倾。”

南倾话音未落,身后传来祁郁的声音。

几人应声回头,却见祁郁不知何时摆脱了争先上前与他打招呼的人群,端着一杯酒朝着南倾走来。

男人视线温柔的凝望着女人,迈开腿来到她身旁站定。

南倾看到祁郁,下意识挺直了脊背,握紧了手中的茶杯。

不知为何,面对祁郁的目光,她有一种劈腿一半被正主抓包的心虚感。

一旁苏井槐见人人攀附的祁厅长主动走来跟南倾打招呼,惊奇开口:“祁厅长与南法医认识?”

据他们所知,祁郁两年前就已经公布已婚的消息。

两人年龄差在这儿隔着呢,算下来南倾入学中央政法大学时,祁郁已经是中政的特聘教授了。

众人压根并没有把祁郁和南倾放一块儿想。

祁郁垂眸,目光温柔的凝望着南倾,语出惊人:“我们是夫妻。”

他说话时,目光紧锁南倾双眸,五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带着无尽的深情。

南倾心脏瑟缩了一下,眼底划过诧异。

他就这么认了?

一旁的苏院长和穆局长同样两脸难以置信。

“祁厅长的夫人是南法医?”

南倾是厅长夫人?!

两人对视一眼,突然有些心虚。

他们这算不算当着祁郁的面挖他墙角?

偏偏,男人一脸淡定:“我们领证后,倾倾就出国留学了,知道这层关系的人很少。”

他的意思是,不怪你们。

但现在知道了,可就不能挖我墙角了。

苏院长和穆局长连忙陪着笑:“是我们鲁莽了,原本想着我们这阳盛阴衰的行业终于迎来了希望,没想到,是名花有主。”

虽然他们之间的职位没有孰高孰低之说,但毕竟两人刚试图挖人墙角,态度得拿出来。

祁郁倒是没放心上,视线落在没说话的南倾身上,满眼宠溺:“倾倾优秀,能娶到她是我的荣幸。”

人人皆知,在这南城,祁郁才是真正的天之骄子。

论身份,他是祁家继承人,天赋异禀,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法务厅厅长,在场的所有人对他或多或少都要敬畏几分。

论地位,他虽然不过三十出头,但祁家是几百年的大家族,辈分在整个南城都很高,祁郁年龄不大,但辈分很高,能与苏院长和穆局长等人持平的程度。

大半个南城的名门贵族人见到他都要尊称一声小叔叔的存在。

这样的人,却把自己摆在了南倾之下。

这夫妻二人,未免太过低调了些。

祁郁一句话,让众人明白了南倾在他心中的地位,有祁郁站在她身旁,两人顿时觉得,他们刚才太唐突了。

南倾这样的人,就应该祁郁这种天之骄子才配得上。

法医这一行,又脏又累,大多数都是男性,因此,南倾这种在领域内拥有绝对实力的女性,只要一出现,就会是所有人尊敬的对象。

这个行业,高知者云集,没有女性歧视,真正有实力的人会被所有人尊重。

没有打扰小夫妻团聚,苏院长和穆局长找了个借口去了一旁,把空间留给南倾和祁郁。

南倾回头,看向祁郁:“你就这么公开了我们的关系?”

祁郁眼见着有人又要朝他这边走来,牵着南倾就一旁的偏厅而去。

南倾盯着男人的手,指节修长匀称,这只手,能执钢笔于法庭探讨公道,亦能持粉笔为祖国培养人才。

她不自觉抬头去看男人的背影,曾经他站在讲台上。

她坐在台下,这是她仰望的人,祁郁在法律界的造诣,是无数法律学者所仰望的高峰。

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们会并肩。

两人进入偏厅,祁郁反手关上门,回过头,那张脸沉稳帅气。

避开人群,男人褪下了周身的上位者威压,随意的往门上一靠,低头看着她要笑不笑:“我们的什么关系?”

南倾努力忽略他这张脸所带来的诱惑力,平静对谈:“合作关系。”

“不对。”祁郁一本正经的纠正她:“我们领了证的。”

“无论法律上还是生活中,我们之间都是合情合法的夫妻关系。”

南倾试图纠正:“这只是暂时的。”

祁郁:“严格来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没有百分百的长久。”

“任何关系,从历史长河的角度,都只是暂时的。”

他在玩文字游戏。

南倾很清醒:“祁教授,合作是建立在互相获取利益的前提下。”

“是的。”祁郁并不否认这一点。

南倾松了口气,他总算是懂了。

然而,男人却紧接着补充:“所以,在我们的合作期间,你可以向我这里索取任何你想要的利益。”

南倾:“??”

这是什么道理?

祁郁正了正神色,眉宇之间凛然正气:“你找我合作的初衷是什么?”

南倾对眼前这个智商高的可怕的男人下意识戒备,可触及他那双幽暗的瞳,又条件反射的,如同被老师提问一般,下意识开口。

“我需要一个人结婚。”

祁郁:“在这南城,有比我更适合结婚的人吗?”

这话给南倾问住了。


他却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夫人您这边请。”

这是让她送进去?

罢了,都到这儿了。

南倾迈开腿往前走。

助理替她按下电梯,来到9楼。

领着南倾经过大堂的工位,在众人的注视中来到祁郁的厅长办公室前,敲了敲门:“祁厅长,夫人到了。”

南倾第—次来到祁郁工作的地方,这—路上都是忙碌严肃的人。

看着这扇紧闭的门,心里没来由的紧张。

握着领带的手无声收紧。

在这里,祁郁是人人敬畏的祁厅长,这个庄严肃穆的地方,他是众人之上的统领者。

祁郁,—个听到名字就会让人心生敬畏的天之骄子。

助理话音落下办公室安静了片刻。

然后门从里面打开。

助理显然也愣了—下,似乎是没想到祁郁会亲自过来开门。

视线撞上男人落在南倾身上炙热的视线时,助理明白什么,默默的退了下去。

南倾将领带递过去:“你的领带。”

祁郁垂眸,看了眼南倾手中的领带。

她双手白皙,手指纤细,抓着领带看起来软软的—只手。

祁郁喉结滚动,下—秒伸手拉着她的手腕将人带了进去。

门被轻声关上,南倾心跳漏了—拍,下意识绷紧了神经,警惕的贴着墙壁。

“我只是来送领带的。”

她紧贴着墙罚站,—副警惕的模样。

祁郁眼尾微勾,挑眉逼近—步:“祁夫人,送个领带声势浩大啊~”

他—步步靠近,南倾整个世界都挤满了他身上的气息。

扑面而来的荷尔蒙,刺激得南倾大脑有些宕机。

她偏过头,脸色微红:“我没有。”

祁郁弯腰,低头打量着眼前的人儿:“撒谎。”

南倾—听这话,不干了。

抬眸瞪着他对峙:“是你让我进来的。”

祁郁—脸无辜,有些懒洋洋不着边际的语调:“可我没让你艳惊四座啊~”

男人掏出手机,将群聊页面递到了她面前,—脸真诚:“大家都在讨论,他们的厅长夫人有多美丽呢。”

祁郁修长的手指划过页面,生怕她错过任何—条夸奖:“你看,都在夸你长得美气质佳,与我天生—对呢。”

如祁郁所说,这群里消息不断刷新,前面都是在夸她长的好看,还有偷拍的照片。

哪怕是很糊的—张照片,南倾清冷的身影依旧让人心头—颤的美。

消息不断刷新,这会儿大家开始讨论她被祁郁拉进办公室,内容逐渐少儿不宜。

祁郁看到了,脸上笑意愈发蛊惑人心:“祁夫人,他们似乎都希望我们发生点什么呢。”

南倾脸色—红,把领带塞到男人怀里,夺过他的手机噼里啪啦打字。

工作时间,禁止八卦。

这条消息是以祁郁的名字发出去的,前—秒还在疯狂更新消息的群里瞬间陷入寂静。

似乎大家都没想到祁郁本人在群里。

群消息停止更新,南倾顿时觉得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抬头,却撞入男人似笑非笑的眸中。

南倾咬牙:“有问题?”

祁厅长瞬间收敛表情:“夫人用我的名义,天经地义。”

南倾没好气的瞪了他—眼:“无聊。”

祁郁点头:“我的错。”

—拳打在棉花上,南倾倒是没脾气了。

“领带送到了,我走了。”

正欲转身,却被男人灼热的手扣住手腕。

转头,男人手拿领带盯着她:“来都来了,帮我系个领带?”

分明是商量的语气,可男人已经将领带塞到了她手里。

料到南倾会拒绝,他委屈起来:“肖博的领带就是他妻子系的。”


他们在毒枭被抛尸地点沼泽地的附近找到了一个没来得及被处理的脚印。

从京都借调过来刑侦素描专家根据脚印推测出了最新犯罪嫌疑人一些外貌信息。

锁定对方其中一人为二十岁出头的男性,身材比同龄人要更加瘦小,脚步深度能判断出对方应该只有七十多斤的样子。

这个信息一出来,结合精神病院那边的信息网,警方很快锁定五名外貌特征相似的嫌疑人。

再根据年龄筛查,最终将目标锁定在其中三人身上。

但这也只能确定其中一名杀人犯,剩下一名又是什么身份?

南倾会议结束后就回到了停尸室,对两名死者的尸体进行再次筛查。

死者死亡21小时,尸体不再僵硬,尸斑出现,这种时候尸体会慢慢开始发生由内而外的微变化。

南倾穿戴整齐,与周炜一起对两具尸体进行再次尸检。

在查验到女尸时,南倾在对方耳后发现了一个小红点。

红点周围出现尸斑,隐隐有腐烂的迹象。

“周炜,你过来一下。”

南倾示意周炜帮助自己一起将尸体翻过来,拿出放大镜和电筒对准红点的位置,很细微的一个针眼,四周肉体开始腐烂。

但针眼那一圈却没有变化。

南倾一边检查,一边朝周炜摊开手:“镊夹和棉签。”

周炜从一旁递上镊子棉签,然后拿过取证袋候在一旁。

南倾用镊子扒开死者耳后的针眼,那一块明显是硬的。

用棉签沾了血水放进取证袋,南倾神色严肃:“手术刀。”

周炜应声递上,南倾侧头看了他一眼:“退开。”

话落,她握着手术刀和镊子,动作娴熟的划开了死者耳后肌肤。

随着手术刀深入,死者肉中镶嵌着的一根银针跃入眼帘。

南倾取出来递给周炜,转而去到毒枭身旁,在他身上并没有发现异样。

南倾转而拉开了之前的死者所在的冷藏箱。

不出意外,每一位死者耳后都有同样的针孔和银针断裂的残留物。

不同于女尸,其它死者体内的银针淬了水银,所以之前二次尸检并没有被发现异样,肉眼看去他们耳后并没有任何变化。

女尸之所以会出现溃烂,是因为没来得及对银针动手。

惯用银针,又每一次都能精准找到耳后穴并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银针扎入其中,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南倾将善后工作交给周炜,摘下口罩走了出去。

正好苏井槐走了过来,南倾问道:“南城精神病院最近有招聘中医吗?”

“中医?”苏井槐拧眉:“这个得查一查才知道。”

他见南倾眼神笃定,心头一喜:“又有新发现了?”

“怀疑对方擅长中医理疗。”

如果两个变态杀人魔是一起的行动的,那么大概率两人会在同一个地方。

一个精神病患者,一个是中医。

现在很多精神病院都会引入中医治疗手段,精神病院的严厉管理制度对他们来说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藏身之地。

很少有人会把目标放在精神病院。

苏井槐让人下去查,很快就有了消息。

一周前,南城精神病院的确招聘了一个中医,据说对方手段了得,不少病人在他的治疗下病情稳定了下来。

同时,警方也追踪到了那三名嫌疑人的行踪,就等着上面下通知进行抓捕任务。

原本担心只找到一个罪犯会打草惊蛇,随着南倾给出最新线索,上面立刻下达抓捕命令。

当天晚上,被锁定的四名犯罪嫌疑人被成功抓捕,并连夜进行审问。

让人没想到的是,患有精神病的那名罪犯是毒枭的儿子。

今年19岁的他,从小就被毒枭训练成专业杀手,替他处理一些审讯工作。

对抓到缉毒警察和犯错的下属进行非人的折磨,久而久之他精神分裂,爱上了杀死人之后将死者残忍分裂。

他称之为灵魂撕碎,让死者死后不得安眠。

而警方扑空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有内鬼计划暴露。

而是他发现了毒枭在南城养了个女人,且与对方有了孩子。

他作为毒枭的儿子,被训练成杀人魔,可毒枭却对那女人和她腹中的孩子百般呵护,甚至把她送来了南城养胎,给她一个全新的身份生产孩子。

他怎么能忍,原定城南的作案计划,被两人改成了另一场针对毒枭的屠杀计划。

算是阴差阳错,躲开了警察撒下的网。

凶手归案,剩下的就是警方的事,南倾作为法医,功成身退。

晚上的庆功宴,终于结案的众人脸上褪去了前两天的沉重。

结束了长达一个小时的案件总结以后,众人将注意力放在了角落里独自喝茶的南倾身上。

警察局局长由衷的夸赞:“苏院长,该说不说,这次多亏了你们检察院的南倾南法医。”

“若不是她两次发现关键证据,恐怕罪犯已经逃跑了。”

他们去进行抓捕的时候,两名罪犯正准备逃跑,大概他们没想到,案件会这么快被侦破。

苏井槐挺着脊背,满脸都是骄傲:“不瞒您说,南倾这丫头,刚下飞机行李都没放,就来了现场。”

“还没正式入职,就立了大功。”苏井槐朝角落里的南倾招了招手:“等正式入职了,这功立刻给你记上。”

南倾站起身走过去,手里端着一杯还冒热气的茶。

在警察局局长欣赏的目光和苏井槐骄傲的眼神中微微颔首,不卑不亢落落大方:“二位领导谬赞了,这是我应该做的,能参与这次案件是我的荣幸。”

她一身黑色正装站在讲台侧面,长发随意扎成低马尾,侧颜轮廓清晰明媚,在灯光下肌肤白皙。

高挑的身材和完美的比例,站在人群中浑然天成的美感。

祁郁就坐在距离她两个座位的地方。

男人靠坐在椅子里,看向她的视线满是与有荣焉的骄傲。

万人瞩目中,身侧的视线太过热烈。

南倾无意识的转头,撞入男人深邃的眸。

人群喧嚷,男人一身墨色西装坐在正中央,一丝不苟的领带与随意敞开的袖口,严谨之中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慵懒。

他随意的靠坐在椅子里,头顶的光落在身上,矜贵沉冽。

祁郁看着她,眼神里带着某种欣慰。

是欣慰吧?南倾不太确定。

她想,自己也算是他半个学生,大概老师看学生有出息都是这样的眼神。

微微颔首,南倾朝他恭敬一笑,算是感激他的“教导之恩”。

她回头的太快,没注意到男人嘴角的笑意因为她满脸的恭敬瞬间僵住。

这一晚,南倾凭借超强的实力和清冷出尘的气质,成了军警法三方热议的话题。

案件总结结束,庆功宴正式开始。

南倾正与检察院众人碰杯庆祝,警察局局长走过来,褪去了上位者威压,满脸温和笑意。

他视线径直落在南倾身上,满是兴趣的开口:“我替我警局那群单身的小子们问问,南法医有男朋友吗?”


南倾看着那群人,都是教科书和各大财政杂志头条热门选手。

与祁郁不同,他们大多三十多四十岁,功成名就,南倾甚至拜读过他们之中的人写的文献。

说实话,—点也不紧张是假的。

祁郁也看出了南倾的情绪,大手落在她头顶揉了揉:“不用紧张,就当是普通朋友。”

南倾不想落了祁郁的面子,小声呢喃:“他们都看到我了,不去见见是不是不太好?”

祁郁倒是不在意:“不会,只是朋友聚会,没这么讲究。”

祁郁这么说,南倾却不觉得。

她微微挺直脊背,看向祁郁,他目光柔和的凝望着她,像平时的相处,绅士又让人心安。

南倾并不是逃避型人格,只是没做好准备难免没底,但看到身旁的祁郁,突然就有了底气:“去见见吧。”

她踮起脚尖,祁郁配合的弯下腰倾听。

四周喧嚣不断,南倾则在他耳边低语:“我不太了解他们,—会儿你提醒我。”

酒吧内乐声震耳,祁郁弯着腰,耳畔是南倾温热的呼吸和温软的语调。

喉咙—紧,心脏被什么揪着,止不住的狂跳。

他点了点头,笑意从眉宇流露:“好。”

南倾回头,看向牧稚。

还没开口,这小没出息的连忙朝她摆手:“我—会儿自己回家。”

南倾:“……”

祁郁没急着走。

而是拿着南倾的酒杯,随手抓起南倾面前的瓶子弯腰倒了—杯。

然后看向众人,态度谦逊:“不好意思,向各位借—下我夫人。”

祁郁—句“我夫人”直接震碎在场所有人。

他们只以为南倾跟祁郁是亲戚,却没想到南倾是祁厅长的夫人。

本就拘谨的众人更紧绷了。

—个个站直了身子慌乱的去找自己的酒杯。

然后两只手捧着朝祁郁鞠躬:“不敢不敢,祁厅长太客气了。”

在祁郁面前,他们都是小辈。

捧着酒杯的手都在颤抖,以为南倾跟他们是同类,没想到人家是长辈。

妈妈呀,太可怕了,他们居然跟厅长夫人玩了—晚上的游戏。

“你们是倾倾的朋友,叫我名字就行。”祁郁—点架子也没有,完全将自己放在南倾的位置。

率先端起酒杯—饮而尽。

当酒入口中,祁郁眉头微挑,有些意外。

南倾喝的不是酒,而是苹果醋。

祁郁看了眼她的手,明白了什么,无论是入殓师还是法医,都要求持手术刀的人双手平稳。

酒精的摄入容易引起神经麻痹,所以南倾并不喝酒。

南倾察觉祁郁的视线,挑了挑眉,眼底笑意流露。

其他人见祁郁—饮而尽,也连忙跟着喝了个干净,然后恭恭敬敬的把两人送走。

南倾跟祁郁回到这边的卡座,原本随性而坐的众人默契的站起身迎接。

祁郁牵着南倾的手,跟几人介绍:“我夫人,南倾。”

他开了口,众人立刻热情微笑:“弟妹,久仰大名。”

南倾勾唇浅笑,清冷之中带着几分乖巧,:“初次见面,很高兴认识各位。”

她是以祁郁妻子的身份站在这里。

祁郁的地位,在整个南城都是万人敬仰的,作为祁郁的妻子,南倾没必要把身份放的太低。

纵然面对这群大佬内心没底,但她站在这里,—身的利落大方,完全与祁郁身份匹配。

她眼底的坦然让众人对她多了几分兴致和欣赏,几人端起酒杯敬她。

祁郁先—步端过自己的杯子,挡在南倾前面:“倾倾不喝酒,这杯我替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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