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吃醋,也知道你气,只要你现在收手,我会立马开除程轩,玉坠我也会找专业的修复大师弄好。”
“到此为止吧,老公。”
她上前想躲进我的怀里,触及我冰冷目光时,又被吓得不敢动弹。
面对她的,我只觉得可笑。。
她一次次和程轩越界的时候不知道到此为止,程轩一次次挑衅我的时候不知道到此为止。
我才刚刚反击,她居然好意思让我停手。
柳萱蕴见我没有反应,眼圈逐渐翻红:“就当是我错了,我不想离婚,我之前就是嘴硬,停手好吗?”
“公司是我们一起创建的,也有你的心血,你这样死磕,难道想让公司宣告破产吗?”
听起来好像是在为我考虑,细究却发现,她在乎的只有自己的利益。
我一把将她甩开:“你是知道错了吗?你是知道怕了。”
我敢鱼死网破,是因为我自信有能力从头开始。
但柳萱蕴就不一定了,失去了公司,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柳萱蕴慌乱的抓住我的手:“我知道你气,但我和程轩真的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他很像年轻时的我们,我已经让他降薪调岗去茶水间泡茶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她朝我抛了个媚眼,语气轻柔:“我脚都站麻了,我们进去说好吗?老公~”
我厌恶的将她甩开:“要站街就滚远点,别到我面前碍眼!”
柳萱蕴一个趔趄摔在地上,膝盖都被磨破。
可她却还想来拉我,但我已经甩门离去。
走之前,我还给小区安保打了个招呼:“小区里好像有站街女拉客,米色长裙,麻烦尽快处理一下。”
我想体面离婚,她不肯。
那我就直接采用不体面的方法。
我请了最好的律师,不到两个月就拿到了离婚证,也不枉我花了百万律师费。
离婚证刚拿到,我就把分到的一半股权全都抛售了出去。
毕竟再不抛售,那就真的一分钱也拿不到了。
在我的操作下,柳萱蕴很快就宣告破产,还背上了高昂的违约金和债务。
程轩本想明哲保身。
但我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直接把这小子学术造假的事爆料了出来。
他口口声声是留学海归,可我调查后却发现,他就是个十八线技校的混混!
在超市偷过沐浴露,在学校偷过外卖,还因为飘娼被抓了好几次。
这样劣迹斑斑的人,在柳萱蕴的口中,居然是位只知道读书的傻白甜。
我只觉得讽刺。
这下,就算我不报复他。
意识到被骗的柳萱蕴也绝不会放过这小子。
做完这一切,一直等着我的张总又朝我伸出了橄榄枝。
但我比较喜欢自己创业,所以拒绝了他的好意。
但他实在很想和我多来往,还几次三番说要介绍他的妹妹给我认识。
拒绝了好几次也没法子,只能硬着头皮上。
刚开车到约好的餐厅附近。
柳萱蕴突然出现了。
一见到我,她止不住落下眼泪。
像是终于忍不住,她几步冲到了我的怀里: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只有你不会骗我,对不起,是我错了。”
她越哭越大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欺负了她。
若换了以前,我肯定会心疼的立马安慰她。
可现在,我却一点也不觉得心疼,反而冷着脸把她推开:“麻烦你让开一下,我们已经离婚了。”
柳萱蕴死死盯着我,想要找出一丝不舍。
但我始终面无表情。
她终于塌下了肩膀,一脸颓废:“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回到我身边?我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为什么你就是要揪着不放呢?”
“我们八年感情,难道你说不要就不要吗?”
“到底要我说几次,我和程轩真的没什么,我之前和他几次彻夜不归,全是两个人单独开房间睡。”
“我现在也意识到是他骗了我,还把他送进了监狱,你就不能原谅我这一次吗?”
我坚定的后退一步:“不能。”
“不是只有上床才叫出轨,精神出轨也是。”
柳萱蕴眼泪如开闸的洪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知道,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向你保证,这次和好以后, 我绝不可能背叛你,你想官宣就官宣,你想当董事长,那我就当家庭主妇。”
“只要你原谅我,什么都可以。”
柳萱蕴事业心极强,能甘愿说出当家庭主妇,的确是真的知道错了。
但这世上,有些事情,不是一句知道错了就能被抹去。
我静静的看着她:“说完了吗?我还有约会就不耽误了,再也不见。”
柳萱蕴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什么?”
“没听见吗,他说有约会!”
穿着一袭白色长裙的活泼女子突然挽住我的手,还亲昵的对我眨了眨眼。
我立马意识到这就是张总的妹妹。
柳萱蕴面容憔悴,一身过季衣服,看着年轻漂亮又浑身名牌的张倩,眼底不由闪过自卑。
但她还是不甘的望向我:“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是你的女朋友,我不信!”
我面色冷然:“谁都可能是我的女朋友,谁都可能是我相伴一生的妻子,唯独你不可能。”
说完,我直接拉着张倩转身离开,毫不理会身后哭嚎的柳萱蕴。
走到拐角,刚想放开张倩,她又立马握住了我的手:
“不是说我是你的女朋友吗,干嘛放开。”
我一愣。
她又灵动活泼的朝我眨眼:“你长得帅又有能力,对待前任也不拖泥带水,我对你印象不错,试试嘛,你总不能一辈子单身吧?”
我不由得被她逗笑,淡笑着点头:“好。”
她不可置信的望着我:“什么?”
我主动握住她的手:“很巧,我对你的印象也不错。”
她双眼盛满星星:“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我!”
很久以后,以前的同事告诉我。
柳萱蕴回农村嫁人了,拿着彩礼创业,赔了不少钱,被逼着生了好几个孩子才老实。
我牵着爱人和孩子的手,一脸淡然:“和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