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家里的行李收拾得差不多。
从门口就进来一个人,用力地扑向了我的怀抱,咬着我的耳朵:这么晚了在门口,准备去哪儿?
她身上有酒精的味道,好像是有些醉了。
尽管在一起已经四年了,我即使不喜欢她喝酒,还是不敢冲她发火:准备去找你。
她好像心情很好,眯着眼睛看着我,往我怀里钻,顺手把门带上。
今天想看我穿什么?。
我忐忑地说:都好看。
纪乐的母亲早逝,父亲花心,经常带各种女人回家。
她以为所有的男人都一样。
有一次她离家出走,遇到了一个给她擦眼泪的小男孩。
纪乐说,那是第一个给她擦眼泪的人。
那个人,大概就是傅硕。
今天,她太过主动。
主动到,我才坐下,她便坐在我身上冲我笑,接着,扯开自己的裙子...我和周季不一样,周季他们搞艺术的重视精神契合。
我则契合得多一些。
事后,我有些难过。
当她软软地枕在我的手臂上时,我抚着她的头发。
不由自主地问她:你爱我吗?
她愣住了,在黑暗中我看到了她微亮的眸子盯着天花板,然后又闭上了。
她,回答我的是均匀的呼吸。
我永远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这晚,我却偏偏想要知道一个答案。
我对你而言,算什么?
我翻了个身去吻她,一只手将她禁锢在怀里,另一只手试图去扯她刚穿上的睡衣。
周铭,你过了。
她冷冷地开口,把我推到一边,起身穿鞋。
你好好休息吧,我去楼上睡。
明明刚刚和我耳边厮磨的人,此刻却像个陌生人。
这场感情就这样见不得光吗?
我并不想这样在一起。
我开口道。
噢?
那你走呗,分手呗。
纪乐无所谓地瞟了我一眼。
我没有说话,愣愣地看着她。
哼,我又不缺男人。
纪乐甩下一句话后,就丢下我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