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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为婢,杀疯后给全府上坟 番外全文免费

萧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正是天寒地冻的日子。乔念洗完上午的最后一件衣裳,还没来得及擦干早已冻得青紫麻木的手便听浣衣局的嬷嬷冲她唤道,“乔念,快,侯府来人接你了!”她怔愣在原地。侯府,多么熟悉又陌生的两个字。她曾在侯府做了十五年的千金小姐,却在三年前被告知自己是个假的。是当年接生的嬷嬷怀了私心,将自己的孩子与真的侯府千金调了包,又在临死前良心发现,说出了真相。乔念清楚记得那一日侯爷夫妇与真千金林鸢相认时有多激动,她们相拥而泣,又哭又笑,而她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地看着,不明白自己唤了十五年的爹娘,怎么就突然不是自己的爹娘了。许是看出了她的失落,林侯爷向她保证,说她依旧是侯府的千金,甚至还让林鸢唤她做姐姐,就连林夫人也说,他们还是会把她当做亲生女儿一样去疼爱。可,那...

主角:无无   更新:2024-11-11 11: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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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千金为婢,杀疯后给全府上坟 番外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萧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是天寒地冻的日子。乔念洗完上午的最后一件衣裳,还没来得及擦干早已冻得青紫麻木的手便听浣衣局的嬷嬷冲她唤道,“乔念,快,侯府来人接你了!”她怔愣在原地。侯府,多么熟悉又陌生的两个字。她曾在侯府做了十五年的千金小姐,却在三年前被告知自己是个假的。是当年接生的嬷嬷怀了私心,将自己的孩子与真的侯府千金调了包,又在临死前良心发现,说出了真相。乔念清楚记得那一日侯爷夫妇与真千金林鸢相认时有多激动,她们相拥而泣,又哭又笑,而她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地看着,不明白自己唤了十五年的爹娘,怎么就突然不是自己的爹娘了。许是看出了她的失落,林侯爷向她保证,说她依旧是侯府的千金,甚至还让林鸢唤她做姐姐,就连林夫人也说,他们还是会把她当做亲生女儿一样去疼爱。可,那...

《千金为婢,杀疯后给全府上坟 番外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正是天寒地冻的日子。


乔念洗完上午的最后一件衣裳,还没来得及擦干早已冻得青紫麻木的手便听浣衣局的嬷嬷冲她唤道,“乔念,快,侯府来人接你了!”


她怔愣在原地。


侯府,多么熟悉又陌生的两个字。


她曾在侯府做了十五年的千金小姐,却在三年前被告知自己是个假的。


是当年接生的嬷嬷怀了私心,将自己的孩子与真的侯府千金调了包,又在临死前良心发现,说出了真相。


乔念清楚记得那一日侯爷夫妇与真千金林鸢相认时有多激动,她们相拥而泣,又哭又笑,而她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地看着,不明白自己唤了十五年的爹娘,怎么就突然不是自己的爹娘了。


许是看出了她的失落,林侯爷向她保证,说她依旧是侯府的千金,甚至还让林鸢唤她做姐姐,就连林夫人也说,他们还是会把她当做亲生女儿一样去疼爱。


可,那一日他们亲眼看着林鸢打碎了公主的琉璃碗,看着林鸢的丫鬟将这罪过推到她身上,看着她被公主责骂,看着她被发配来这浣衣局为奴为婢,他们却只是护着林鸢站在一旁,从始至终都一言不发。


她便知道,她再也不可能是他们的女儿了。


“乔念,还愣着做什么?别叫小侯爷等急了!”嬷嬷的催促声拉回了乔念的思绪。


她抬眸朝着浣衣局的门口看去,便见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立在外头,冬日的阳光带着一丝惨白,落在他的身上却仿佛染着一层荧光。


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乔念那颗许久都已经没有什么感觉的心猝不及防地抽痛了一下。


是林烨。


她唤了十五年的阿兄,曾为了她不远万里去往江南寻一颗举世难得的夜明珠,也曾为了林鸢将她从二层的小楼上推了下去。


时隔三年不见,那股消失了三年的委屈感竟突然涌了出来。


乔念深吸了一口气,将那股子委屈生生压了下去,面上始终无波无澜。


她朝着林烨走了过去,近到跟前方才跪地行了礼,声音淡淡,隐约透着几分疏离,“奴婢见过小侯爷。”


在来之前,林烨也曾想象过他们兄妹相见时的情景。


想着,按照她原本的性子,要么是扑进他怀里,一边撒娇一边哭诉着这些年来的委屈。要么是满心恨意,连见都不愿见他一面。


唯独没想到,她居然会如此平静地走到他跟前来,跪下。


这可是他宠了十五年的妹妹啊!


她的刁蛮任性,她的高傲都是他一手宠出来的。


怎么如今却......


林烨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撕扯了下,负于身后的手紧紧握起,喉间好似被一只手攥住,他深吸一口气方才开了口,“祖母思你心切,皇后娘娘念在她年迈的份上,特准你离开此地。”


说完这句,林烨自觉语气过于生硬了些,眉心拧了拧,便俯身上前将乔念扶起,刻意温柔道,“随阿兄回家吧!”


乔念低垂着的眼眸猛地颤动了两下。


随阿兄回家吧!


天知道这短短的六个字,她盼了多久。


初来浣衣局的那段时间,她几乎日日夜夜都在盼着林烨能来接她回去。


可日复一日,盼望变成了失望,到如今她对于回候府之事早已不抱有任何幻想了。


没想到,他却来了。


她往后退开一步,不动声色地挣开林烨的手,欠身行礼,“奴婢多谢皇后娘娘恩典,多谢老夫人恩典。”


语气真诚,态度也很是恭敬,但那字字句句间透出来的陌生与疏远令得林烨心口越发难受。


他收回手,眉心拧成了一个结,语气莫名染上了几分气恼,“父亲从未剥去你的身份,你虽在浣衣局三年,但户籍依旧在侯府,你从不是什么奴婢。”


他自幼宠大的娇娇女,怎么可能会是什么奴什么婢?


可听着这话,乔念却只觉得讽刺。


三年来,她每日天不亮就得起来洗衣裳,洗到日落西山,洗到双手溃烂。


浣衣局里的管事嬷嬷动不动就对她非打即骂,她在这儿的身份便是连最低等的奴婢都不如。


身份?户籍?


有什么用?


眼见着乔念不说话,林烨只好深吸一口气,压下那股莫名的怒意,道,“府里什么都有,你也不必再去收拾什么,走吧,莫要叫祖母等急了。”


说罢,便是率先转身离去。


没走多久他便会回头,见乔念就那么不远不近地跟着,视线一直落在前方的路上,看都不看他一眼,想着从前她缠着自己撒娇的模样,心中的怒意便是怎么也压不住了。


以至于脚步也不自觉地加快了些。


乔念三年前被林烨推下小楼后,脚腕便落了旧疾,眼下自然是跟不上了,等来到宫门口时,林烨早已坐上了侯府的马车。


车夫是府里的老人了,认得乔念。


见乔念走来,便是行了礼,“老奴见过小姐。”


乔念欠身回了一礼,而后上了马车,坐在了车夫的身旁。


车夫有些惊讶,“小姐不进去坐?”


乔念摇了摇头,“不合规矩。”


话音方落,马车里突然伸出一只脚来,猛地将乔念踹到了地上。


林烨掀开车帘,怒意横生,“初见你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不愿回侯府就滚回你的浣衣局继续做奴婢去!”


乔念眉心紧拧,一张脸痛得失了色,她的脚腕怕是又扭到了。


却听林烨冷声质问道,“还是说,你觉得委屈,故意给我摆脸子呢?林念,你顶替鸢儿享了十五年的福,如今只是替她受了三年的罪罢了,有什么好委屈的?”


“既不肯坐车回府,那你就走回去,正好一路上也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身份,有没有资格摆出这副做派给我看!也免得回府见到祖母后还是这一副半死不活的嘴脸,徒添晦气!”


林烨说罢,便是一把甩下了车帘,冲着车夫一声冷呵,“回府!”


车夫不敢不从,担忧地看了乔念一眼便驾车离去了。


看着远去的马车,乔念心中倒是没什么太多的情绪。


毕竟,她早在三年前就已经被自己最亲最爱的人们抛弃过了。


深吸了一口气,她挣扎着爬起,一瘸一拐地往侯府的方向走去。


却是没多久,一辆马车停在了她的面前。


骨节分明的手指撩起车帘,一双眸子冷漠疏离,“林姑娘?”





院子里种满了各种梅花,自入冬起,落梅院里的梅花便会竞相开放,直到初春都不会凋谢。


那些梅花,都是林侯爷亲自派人从靖国各地寻来的,只因幼年时的乔念曾说过,此生最钟意的便是梅花。


侯府每年在那些梅花的养护上都要花费上百两的银子。


可,那年林鸢回来后,只说了声姐姐院子里的梅花好美啊,那落梅院就成了林鸢的了。


当年的乔念满心愤恨,如今想起倒是没什么情绪。


林鸢才是侯府的真千金,这府里的东西也好,人也罢,自然都是林鸢的。


而她,不过就是个鸠占鹊巢的外人罢了。


领路的丫鬟倒是热情,“从前伺候小姐的丫鬟已经嫁了人,夫人让奴婢以后就跟着小姐,奴婢名唤凝霜,小姐以后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奴婢就是。”


凝霜生得一张娃娃脸,脸颊肉嘟嘟的,乔念看她眼熟,便问了声,“你是小侯爷院里的人?”


凝霜似是有些惊喜,“小姐还记得奴婢?”


乔念微微点了点头,从前她经常会去林烨的院子里玩,对林烨院里的人自然是有印象的。


却是不明白,林烨为何要把自己的人安排在她身边。


想到三年前林烨几次误会她要对林鸢不利,乔念又想,他应该是派凝霜来监视自己的吧!


芳荷苑并不大,进院门便能瞧见一荷花池,若是夏季,池中的荷花竞相开放,除却蚊虫颇多外,倒也是好看的。


只是这个季节荷花早已败落,只剩下些残存的枯枝在冰冻的水面上摇摇欲坠,如此萧条的景象只让这芳荷苑瞧着比外头都阴冷了不少。


好在,屋子里倒是暖和的。


屋内点着炉火,下人们也早已准备好了热水,凝霜作势就要上前来伺候乔念沐浴,却被乔念一把按住了手腕。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凝霜一脸诧异,“这怎么行?哪有让小姐自己来的道理?”


“我自己来。”乔念又重复了一句,语气淡淡,听不出太多的情绪,却偏偏带着不容人推拒的气势。


凝霜只好将手中的衣物放下了,“那,奴婢就在外头伺候着,小姐若有什么需要就唤奴婢一声。”


“好。”乔念轻柔应声便不再说话,直到看着凝霜走出屋去,将房门关上。


她这才行至屏风后,一点一点褪下身上的衣衫......


一个时辰之后,乔念方才来到了老夫人的院子。


可刚进门就被林烨给拦住了。


“你怎么没换衣裳?”林烨面染怒意,满是不耐烦,看向乔念的眼神也带着几分厌恶,“是想让祖母看到你这一身宫婢的打扮,好心疼你是不是?”


乔念开口想要解释,可林烨并不给她机会,伸手就将她往外推,“我警告你,祖母身子不好受不得刺激,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心思赶紧收起来!若是令祖母难受,我定饶不了你!”


乔念被他推出了院门,今日本就扭了脚,又被他这样连着推搡了几下,她脚腕处一阵刺痛,一个没站稳,整个人都扑摔在了地上。


这一幕,恰好被正往此处走来的林夫人瞧见了。


“烨儿,你住手!”


林夫人匆匆而来,见乔念一时起不来身,便让身旁的丫鬟们上前去扶。


林烨冷眼看着,“娘,怪不得我,是她居心不良!您明明给她买了新衣裳,她却还要穿着这一身去见祖母,这不是想活活逼死祖母吗?”


闻言,林夫人这才注意到乔念依旧穿着宫婢的衣裳。


不禁叹了口气,却还是柔声道,“念念,你不在府中这三年你祖母的身子越发不如从前,你阿兄万不该跟你动手,但他也是担心你祖母的身子。你这身衣裳,还是去换了吧!”


乔念抬眸看了林夫人一眼,又看了一旁的林鸢一眼,这才终于开了口,“衣裳都小了。”


林夫人为她准备的新衣服大约都是照着林鸢的身型准备的。


但她比林鸢高了半个头,那些衣服对她而言根本就不合身。


林夫人顿时满怀愧疚,“原来如此,是娘疏忽了,娘这就让人给你去置办新的。”


却不料林烨怒意更甚,“能有多不合身?你只比鸢儿高了些罢了,哪里就不能穿了?做了三年的宫婢,倒是越发矫情了!”


乔念深吸了一口气,想着林烨这性子惯会是冤枉人的,她终于当着众目睽睽之下,撩起了自己的衣袖。


“不是穿不了,是遮不住。”


话音落下,四周一片倒抽气的声音。


只见,乔念一双手青紫红肿,生了不少冻疮,有些地方甚至还破了皮,瞧着极为难看。


但最难看的还是她手臂上的伤。


也不知是皮鞭还是竹鞭打的,一条条,新伤旧伤,红的黑的,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张破网一直从手臂蔓延至手背上。


林烨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遮不住。


衣服不合身衣袖必定是短上一截的,那她给祖母行礼的时候就会露出这些伤,到时祖母看见了,会有多难受?


林夫人也明白了。


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上前就捧起了乔念的双手,心疼不已。


“娘还以为你是心中有怨才不让娘碰,没想到是......娘弄疼你了对不对?”


乔念没有说话,也没有收回手,就让林夫人这样捧着。


一旁,凝霜也已是双眼通红,“怪不得小姐不让奴婢伺候,小姐是不是满身都是伤?”


满身都是伤?


光是这手臂上的就已经触目惊心,若满身都是......


林夫人连呼吸都乱了,“快,去传大夫!”


有丫鬟应声离去,而一旁的林鸢也已是泪流满面,“她们,她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姐姐?”


其实林鸢不说这话还好,她一说,乔念心中便有股难掩的恶意汹涌而出。


她看着林鸢,淡淡道,“自然是受了公主的指使。凡是欺负我的,都能到公主面前讨赏钱,欺负的越狠,赏钱就越多,谁让......是我打碎了公主的琉璃碗呢?”


闻言,林鸢的身子猛然一僵,一双眼睁得大大的,盯着乔念,豆大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的落下。


就好似,被欺负了三年的人是她。


而她身后的丫鬟则是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三年,当初冤枉了她的丫鬟如今还好好地站在林鸢身旁,所以林夫人口口声声的心疼在乔念听来,只觉得可笑。





她缓缓抬眸看向马车里的男子。


是那位封狼居胥的少年将军,她曾经的未婚夫婿,萧衡。


几乎是下意识地下了跪,“奴婢见过萧将军。”


萧衡的眉头几不可查地微微一拧,目光在她的脚踝上扫了一眼,淡漠的声音如是问道,“林姑娘这是要回府?”


乔念垂眸盯着自己的双膝,点头,“是。”


话音落下,好一阵沉默。


萧衡是等着她继续说下去的。


毕竟,从前的她在他面前永远有说不完的话。


他不喜呱噪,但看在两家的交情上不会对她过多苛责,却也不会掩藏自己的厌烦。


有时被吵的实在是烦了便会拿出一盒糕点来堵她的嘴,每每那个时候,她都欢喜得像个孩子似的,可那张呱噪的嘴至多也只能堵上半烛香的时间。


没想到三年未见,她居然只应了短短的一个字。


萧衡下了马车,并未上前扶她,只冷漠道,“我正好进宫复命,林姑娘可以坐我的马车回去。”


乔念下意识便想拒绝,可才张开嘴,他那冰冷的声音便再次响起,“受了伤就不要硬撑,林姑娘不为自己,也该想想林老夫人。”


语气透着令人不容置喙的威严。


乔念想到了那位最疼爱自己的老夫人,想到自己如今能离开浣衣局必定是老夫人亲自求到了皇后面前的,若是知道她是这样崴着脚走回去的,老夫人定会伤心难过。


于是不再推拒,低低应了声,“奴婢谢过萧将军。”


说罢,方才起身,朝着马车走去。


经过他身边时,她的身形还是不可避免地僵硬了一下。


比起三年前,萧衡高了不少,也壮了不少。


听闻前段时间才打了胜仗回来,周身似乎都还染着战场上那股摄人心魄的肃S之气,以至于她只是从他身旁经过,心脏都会没由来的狠狠一抽。


她曾无比热烈地爱慕过萧衡,纵然,他从未给过回应。


那时的她觉得萧衡像块冰,对谁都是冷冷淡淡的,但只要自己足够热情,他早晚都会被她融化。


可后来看到萧衡一脸温柔宠溺地看着林鸢时,乔念方才明白,这世上很多东西不是自己努力了就会有结果的。


有些人,注定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得到旁人穷极一生都得不到的东西。


所以,那日在看到萧衡护着林鸢,用无比狠厉的眼神警告她时,那些为自己辩驳的话便被她尽数吞入了腹中。


父母,阿兄,还有自己最爱的人。


他们都选择站在林鸢的身边,都希望她能替林鸢顶了罪。


其实有句话林烨说得很对。


她顶替林鸢享了十五年的福,这三年的罪就当是她还给林鸢了。


可是委屈吗?


自然是委屈的。


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过,可那些爱她护她的人一夜之间都向她亮出了兵刃。


怎么会不委屈呢?


马车里的温度比起外头暖了不少,车内有一股淡淡的香,那是萧衡惯用的香薰。


一旁的矮几上放着手炉跟一盒糕点。


乔念认得,那是林鸢最喜欢吃的那家。


她记得,林鸢回来后不久林夫人便找到她,委婉地求她将与萧衡的婚约还给林鸢。


那是林家嫡女与萧家嫡子的婚约,本就该是林鸢的。


可彼时的乔念是不肯的,只是林夫人虽然语气温柔但态度却很强硬,她不肯也得肯。


如今三年已过,萧衡与林鸢还未成婚吗?


心口一阵酸涩蔓延,乔念也说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是嫉妒还是不甘心?


是什么都好,总归最后都会化为一句,“无所谓了。”


不多久,马车便在侯府外停下了。


乔念在车夫的搀扶下下了马车,还未站稳,一道迫切又温柔的声音传来,“念念!”


是林夫人,她曾经的娘亲。


乔念转身看去,就见林夫人在林烨跟林鸢的搀扶下快步而来,那张开的双臂显然是想要拥她入怀。


乔念眸心一沉,赶在林夫人抱到自己之前跪下行了礼,“奴婢乔念给夫人请安。”


林夫人的身形当场就顿住了。


今个儿林烨跟萧衡称她为‘林念’‘林姑娘’,许是他们不知道,在她被罚去浣衣局的第三天嬷嬷就告诉她,侯爷已经当着皇上的面承认她并非林家女,她姓乔。


她改叫乔念,已经很久了。


林夫人显然是知道这件事的,也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心疼,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她将乔念扶起,亲昵地抚过她的脸,温柔的眸中满是怜惜,“瘦了,也黑了。”


她如珠如宝养大的女儿,只是三年未见,居然就这样面黄肌瘦了。


“娘别伤心,姐姐回来了就好。”一道细细柔柔的声音响起,是林鸢。


比起三年前,林鸢倒是白了些也圆润了些。


看向乔念时双眼红红的,怯怯的,眸光中满是欲言又止的愧疚。


倒是与三年前一模一样。


乔念只当没有看见,垂了眸。


林夫人却是欣慰,“是,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说话间,她看了眼一旁的马车。


自是一眼就认出来那是萧家的。


想到方才林烨回府时怒气冲冲的样子,林夫人心头一拧,瞪了林烨一眼后便拉过乔念的手宽慰道,“你阿兄混账,娘已经替你教训过他了,你放心,日后娘再不会让你受一丝委屈!”


她眸中含泪,是真的心疼了。


可林念却猛然收回了手。


这举动,令得本就怒意未消的林烨忍不住怒喝,“林念,你别不识好歹!”


乔念却只是抬眸看了林烨一眼,依旧什么都没说。


林夫人冲着林烨低喝,“你妹妹这才刚回来,你倒是发的什么臭脾气!”


“娘!你看她是什么态度!”林烨眉头紧蹙,死死盯着乔念,“我早就与你说了,若不肯回来就滚回你的浣衣局去!侯府养了你十五年,又不曾欠你什么,你与我摆脸色也就罢了,娘为了你几乎是日日以泪洗面,你冲娘发什么小姐脾气!”


小姐脾气?


乔念心中暗叹。


她早就已经不是什么小姐了,怎么会有小姐脾气?


见她不说话,林夫人也不免皱了眉,却依旧是责备林烨,“你妹妹只是一时不习惯而已,你休要再怪她了!”


说着,林夫人会抬手招来了丫鬟,这才冲着乔念道,“你祖母知你今日回来,一直在等你。你先回芳荷苑好好梳洗下再去拜见你祖母。往后,你便还是我侯府的大小姐,放心,一切都不会变的。”


乔念点了点头,与林夫人行礼作别,心中却只觉得可笑。


一切都不会变,可她永远都住不回从前的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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