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黄素素徐凉的其他类型小说《截运道师黄素素徐凉 番外》,由网络作家“北国之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爷爷,这一点好办,到时就以需要救险为由,他们得了张家好处,必然乖乖就范。”“嗯,这个注意不错。”张仙师点头。“祭祀时需要的绳子准备好了吗?”“绳子都准备好了。”张龙说道。而此时张虎听到“绳子”两个字,忽然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一般,掏出匕首就对张龙的后背猛扎。张虎的突然暴起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坐在太师椅上的张仙师一掌上前一掌拍在张虎的肩膀上,张虎顿然倒飞出去,全身痉挛。而张龙则捂着腰部,身后鲜血狂躺。陈娟吓得惊声尖叫,几乎晕厥,瘫倒在地。张家的随行大夫将张龙带到里屋包扎,张仙师则走到张虎面前俯身查看。只见张虎躺在地上,眼神迷离,右耳里面有脓血流出,嘴里发出嘶吼。张仙师手指点在张虎的天灵上,张虎当即昏睡过去。“三叔,小虎是怎么了?”张...
《截运道师黄素素徐凉 番外》精彩片段
“三爷爷,这一点好办,到时就以需要救险为由,他们得了张家好处,必然乖乖就范。”
“嗯,这个注意不错。”张仙师点头。“祭祀时需要的绳子准备好了吗?”
“绳子都准备好了。”张龙说道。
而此时张虎听到“绳子”两个字,忽然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一般,掏出匕首就对张龙的后背猛扎。
张虎的突然暴起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
坐在太师椅上的张仙师一掌上前一掌拍在张虎的肩膀上,张虎顿然倒飞出去,全身痉挛。
而张龙则捂着腰部,身后鲜血狂躺。
陈娟吓得惊声尖叫,几乎晕厥,瘫倒在地。
张家的随行大夫将张龙带到里屋包扎,张仙师则走到张虎面前俯身查看。
只见张虎躺在地上,眼神迷离,右耳里面有脓血流出,嘴里发出嘶吼。
张仙师手指点在张虎的天灵上,张虎当即昏睡过去。
“三叔,小虎是怎么了?”张保连忙问道。
“他此时六神无主,像是中邪,但是看不出原因,应该小豹的死让他对小龙产生杀意,先把他带走休息,张家大事在即,不能再出事情,祭祀要照常进行。”张仙师说道。
“知道了三叔。”张保说完,吩咐手下将张虎抬走。
时至中午,几名年轻的道士赶到徐家沟。
不久之后,天色阴暗,大凉山忽然下起了大雨。
大凉山虽然地处西南偏隅之地,山村围水而建,四面环山,但多年来倒是风调雨顺,并未发生过灾难。
然而这场大雨蹊跷,从中午一直下到了晚上,很快大凉山周围沟满河平,农田淹没,一些地势低的地方房屋倒塌,甚至发生泥石流。
第二天早晨时,大雨停了下来,各个村都被洪涝淹没,徐家沟也不能幸免于难,而张家大宅附近的区域却只淹到脚脖子。
张家似乎算准了会有洪涝灾害一般,从仓库里搬出来大量救灾物资提供给受灾难民。
周围的村庄听说张家提供救灾物资,而大凉山各村的水位一时半会又下不来,各村的村长则组织村民向徐家沟集合。
一直到傍晚时分,大凉山十里八村的村民都集中到了张家大宅附近,清点之下,足有万人。
而大多数的村民一整天累得够呛没吃没喝,张家则给每个人都发了一瓶水和一块面包充饥,争取等到外界救援。
众人都吃上救济品之后,张保站在自家大宅的门楼上,示意众人安静下来。
“各位乡亲父老,咱们大凉山突然爆发洪灾始料未及,所有能和外界联系的方法都中断了,我们张家屯的物资已经全部拿出发给大家,如果没人来救援,还不知道要饿到什么时候,我看这水位目前来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下降,听张仙师说,接下来几天还会有大暴雨,如今通往山外面的路都已经被水淹没了,根本没法走,如果接下来再下大雨,咱们就是饿不死,也得被淹死。”
张保的话让在场十里八村的人哗然。
当下就有人问该怎么办。
张保再次示意众人安静,说道:“想要让水位下降,泄洪很有必要,咱们大凉山的最南边是矿区和山林,山林靠东位置翻过一个山头,就是地势低洼的河谷,之前咱家的矿场开采,那里的山脊已经挖了大半,剩下的只要打通,山洪就能排出去。”
张仙师踩着水花奔向黑影,手中令牌燃起大火,如同火焰剑,一剑斩向黑影,黑影当即被斩落于河中,身上发出哧哧声响,很快沉入河底。
正当张仙师想要顺手斩杀耗子精时,只觉得脚踝一紧,两根黑色触手将他直接拖入河里。
众人大呼,张家人想要救张仙师却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此时,水面之上略过一道黑影,黑影迅速游向耗子精,耗子精嘴中发出凄厉叫声,浑身毛发炸起,似乎是看到了什么让它恐惧的东西。
水花炸起,望月鳝张开血盆大口吞向耗子精,耗子精惊吓跳起,被望月鳝一口咬住身躯,猛一用力,铁链未断,但耗子精的大腿被生生撕扯断开。
耗子精惨叫,被望月鳝叼着钻入黄龙河里,很快消失不见。
这一幕把岸边的众人看得胆寒。
人人都知道关于大凉山望月鳝的传说,都说黄龙河底面住着一条成了气候的望月鳝,但谁也没想到望月鳝能这么大体型,身侧有双鳍,如同黄龙一般!
眼看耗子精被望月鳝叼走,黑影也浮出水面,向望月鳝消失的方向追去。
黑影离开之后,张仙师也很快浮出水面,他面无表情,整了整湿漉漉的道袍,走到张家众人面前,手中的令牌失去光华,右手抖个不停。
“三爷爷,您没事吧?”张龙小心翼翼地问道。
张仙师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只说了一个字:“走。”
众人闻言,转身返回徐家沟,张仙师神情痛苦,忍不住吐了一口血。
“三叔,那黑影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这么厉害,能把您也给打伤。”张保搀扶着张仙师问道。
张仙师摇了摇头,说道:“他不像道门修行的人,出手毫无章法,也不是河里的水鬼,但是道行却很高,这很古怪,修行像是从旁人身上借的。”
“连三爷您都对付不了的东西,咱们要不要再请两位龙虎山的仙师来帮忙?”张虎提议道。
“你还嫌矿场的事情不够乱吗?”张保责怪道。“再有几天就要进行法事,到时大洪涝来临,龙虎山的其他仙师来大凉山若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我们张家会有大麻烦的。”
“洪涝?”人群后方,我心中大惑。“大凉山哪来的洪涝?”
人群离开之后,我来到镇压耗子精的深坑旁,捡起一撮鼠毛。
这鼠毛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细看之下才发现和当初藏在六眼天珠里的毛发极其相似。
“六眼天珠里的毛发难道是耗子精的?”我喃喃自语。
“怪不得那个老太太要将我引到黄龙河,原来十八年前张家三兄弟梦到的老太太和我梦到的老太太都是同一只耗子精,可她为什么要把我引来?为什么自那天之后,就没再来找我?”
见四下无人,我沿着黑影消失的地方一直找到张家矿山后方。
矿山周围到处都是装土石的大车,林立的厂房并排,周围还有很多给矿工搭建的临时住所,张氏矿业集团的牌子依然在黑夜中熠熠生辉。
“张家的第一座煤矿山,当年父亲就是在这座山的后面被喂了矿疖子。”
我心中低语,脑袋又隐隐作痛,对着水面喊起父亲的名字。
可是水面平静,丝毫没有动静。
回到家后,我躺在床上疲惫不堪,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窗外传来动静,起身看向窗外,发现又是那名老太太。
“那父亲呢,你是苗疆大巫的女儿,生来就会给人下蛊,你在父亲体内种了蛊,知道他在哪里,为什么那么多年不去找他?”我神色黯然问道。
母亲说道:“当年我已经劝过很多次你父亲了,他太固执,他要把发现矿脉的事情上报,他根本不知道人心有多险恶,更不知道龙虎山所代表的意义是什么,大凉山的矿脉是张家三位老祖在龙虎山的立足之本,那天晚上我已经告诉过他,他此去必然无回,可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你父亲不信邪偏偏要去,就算我救他出来,也斗不过张家,反而引得全家被灭口。我只会一些简单的巫蛊秘法,一旦下蛊被龙虎山的人发现,不仅是我,你也难逃一死。”
我心中惶惑,这十几年的委屈,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要质问眼前这个女人,我甚至已经想好了世上最恶毒的话来攻击她,可我说不出口。
“我给你跪下吧,这些年,让你遭罪了。”
母亲说着,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我眼泪在眼眶里止不住打转,刚要扶母亲,她却一头栽在地上。
“妈,你怎么了?”我连忙扶住母亲,发现她脸色煞白,身上冰冷,带着活人不该有的僵硬。
母亲怔怔地望着我说道:“这些年我心中一直煎熬,害怕这一天的到来,不知道该如何跟你开口,当年你高考失利,我就察觉不对劲,我的儿子这么聪明,怎么可能才考那么点分数,但是无论我问谁,都没人敢说,那时我就已经猜出是张家人在搞鬼,我去找了张保,张保只问我还想不想让你活,我害怕,只能忍气吞声,但我没想到第二年你再次落榜,我便猜到你是又被张虎顶替了,所以当你决定再次复读时,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看你锤头懊恼的样子,我心里也难受,但是我不能告诉你,你那时候脾气冲,知道了真相会去找张家拼命的,我以为以后的日子会渐渐好起来,我每天都为你祈祷,心中却越发煎熬,因为你变得越来越隐忍,越来越自卑,懂得卑躬屈膝,懂得为了我跪下来去求别人。”
“妈,先别说了,我送你去医院,你的身体出问题了。”我抱着冰冷的母亲,声音发颤道。
母亲摇头,说道:“其实在三天前,我就已经没了生机,我用苗寨秘法给了自己三天的寿命,就是想把心里的秘密告诉你,在你问我之前,我还在犹豫要不要让你这么忍气吞声地活一辈子,现在把该说的都说了,心里终于舒坦了些。”
“可是,白天时候你还好好的。”我哽咽说道。
母亲说道:“人总是要面对现实的,你说的对,我为了躲避莫须有的灾祸,把你卷进了另一场灾祸之中,是我不对,妈一介女流,胆子小,当年我看着你外婆被杀,你舅舅才八岁就被吊死在苗寨的定风珠桩上,我害怕他们那样对你,却还是害了你。”
“我不怪你了。”我攥着母亲冰凉的手说道。
母亲的脸上露出笑意,她摸着我的脸,手指慢慢挪向我的额头,指尖触碰我眉心的位置,一瞬间我的脑海中闪出无数画面和无数个声音。
“我把你的封印解开了,这人间险恶,以后你就大步地往前走,用尽全力地活下去。”
母亲说着,气息颓靡,如人死灯灭。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眼神涣散。
然而徐哑巴的手指,忽然指向了张豹。
“你,你瞎指什么?!”张豹脸色大变,指着奄奄一息的徐哑巴怒问。
众人哗然,不敢相信徐哑巴竟然指向了张豹。
张豹在龙虎豹三兄弟中是最有文化的一个,平常出门不是穿着西装就是穿着长衫,看起来斯斯文文,说话也文质彬彬。
龙虎豹三兄弟中,张龙最有本事,开了连锁珠宝店,娶的媳妇也是富家千金。
张虎是个狠人,两百多斤的体重,身上满背纹身,脖子上的大金链子是实打实的纯黄金,少说也十斤沉,他的钱不比张龙要少,因为整个县包括周边几个县的放贷业务都被他垄断了,他拥有自己的越野车队,还在县城里包了一块景区,专门停他的几百辆越野车,二十来岁,银行老总见着他都得叫一声虎哥。
只有张豹为人低调,据传他自考了注册会计师,毕业之后就一直在帮张保打理家族企业,平常没有张家少爷的架子,也很少露面。
谁也没想到,徐哑巴竟然指向了张豹。
张豹说道:“大哥,你不要相信这个哑巴,他是死到临头胡乱栽赃的。”
“是不是栽赃的,先搜一下再说。”张龙说着,吩咐身后众人去张豹家。
此时的徐哑巴奄奄一息,还要抬手,却被张虎拎着砍刀一刀将手砍了下来,接着一刀把他的头砍落在地。
“大哥,这个徐哑巴明显是胡乱指的,影响我们兄弟关系,你可别信。”张虎说道。
“是啊小龙,你不要信一个外人,这个徐哑巴丧心病狂,临死了还要挑拨你们兄弟关系,这样死也太便宜他了。”张保说道。
张发和张财此时互相看了一眼,张发说道:“小豹肯定没问题的,他平常跟我和你三叔在一起时间居多,白天在厂里算账,晚上早早地就睡了。”
张龙此时面无表情,望着张豹家所在的方向,正巧也是祖坟地所在的方向。
不消片刻,张龙的手下返回,为首的一人将一台带血的手机交给张龙。
“老板,好像是少爷的手机,在豹哥的车里发现的。”
“大象的手机怎么会在我的车里?”张豹质问。
张龙翻开手机,里面只有两个音频文件。
张龙点开第一个音频文件,里面是一阵嘈杂的争吵声。
“凭什么张家只可以张龙生孩子,他都生两个了还要生,让给我们一个怎么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你没看见大哥的脸有多难看,三爷爷都说了,老祖宗为了咱张家的香火传承动用秘术,只可以长子生娃,三爷爷都不敢违反这个规定,你一个女人家还能反天不成?”
“我不管,我就要孩子,你怎么说手底下也几百号人,我爸在县里也没怕过谁,怕他张龙干什么,你要是不解决这事,我就找人把张大象那个小畜生掐死,他白天时候还敢说我是不下蛋的母鸡。”
音频结束,张龙看向张虎,里面的录音很显然是张虎和他媳妇吵架的声音。
张虎吓了一跳,说道:“大哥,这是我和我媳妇儿吵架时候说得气话,当不得真的,我媳妇脾气炸,经常说这些气话,怎么可能去伤害张大象。”
张龙默不作声,点开第二个音频文件,这是一个显示只有三秒钟的视频。
视频点开,是张大象临死前的一幕。
“二叔……”
只有一个称呼,但是张虎却吓得瘫倒在地。
当天晚上我一直守在黄素素身边帮她缓解痛苦。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黄素素对我已经不像第一次见面时那般排斥,反而多了一丝温柔。
我紧紧地将黄素素搂在怀里,可黄素素还是冷得发抖,她有意无意地将脸侧转,不想让我看到她脸上的胎记,眼中难掩失落。
“我知道你有大事要做,和我在一起,对你身体很不利。”黄素素小声说道。
我闻言更加搂紧黄素素,她浑身冰冷,像是冰雕,但身材却凹凸有致,让我体内的某种情绪躁动难忍,小腹位置像是有东西想要爬出来一样。
第二天拂晓时,借着朦胧天光,我看到熟睡的黄素素脸色恢复如常,便起身穿衣离开。
回到家时,母亲还未醒来,我蹑手蹑脚地来到她的房间,从衣柜最里面翻出一只红色的樟木盒。
小时候母亲带着我从苗寨跑来大凉山找父亲时,就带了这么一件东西,里面装了什么我一直不知道,但是父亲去世的那些天,母亲曾拿出过木盒坐在床边发呆。
后来趁母亲没在家我悄悄地翻出过木盒,木盒打开,里面是两瓶药,一瓶里面药香四溢,一瓶里面腥臭难当,而那瓶很香的药丸像是某种泡泡糖的香味。
小时候没糖吃,我禁不住馋,就偷偷吃了一粒,谁知道不到五分钟就瘫软在地,还好那时候母亲从外面回来发现了瘫倒在地的我,又给我喂了一颗臭药丸我才没事。
吃过早饭之后,我便牵着家里的牛前往徐家沟北面的山沟,那里水草丰茂,最近又发了大水,岸边有很多新筑的龙虾窝,刚好可以一边放牛一边掏龙虾。
中午的时候,村里的刘老汉骑着他的毛驴从镇子所在的方向走来,嘴里哼着小曲,见我满身泥泞地睡在山沟里,连忙喊道:“徐凉老弟,您今儿个怎么跑这里放牛来了,这边到处都是蚂蟥哦,小心钻腚里。”
我从身后拎出两捆用青草扎起来的龙虾,这些龙虾个个都有大红鳌,肉质很鲜美。
“啧啧。”刘老汉砸吧嘴,接过龙虾,说道:“这每只都得八两以上,一般人想吃都吃不着,卖给镇上饭店,能卖不少钱。”
我做了个嘘的手势,在刘老汉身边耳语几句,刘老汉先是一愣,随即脸色拉了下来。
过了一会,刘老汉点头,拎着两捆龙虾,恢复了嬉皮笑脸,骑着毛驴哼着小曲往家走去。
第二天傍晚,郭瞎子从张家大宅离开后,径直来到刘老汉家。
刘老汉开门之后,见是郭瞎子到来,连忙点头哈腰地将郭瞎子请到家里。
“郭老哥,咱家寒碜您可别嫌弃,来来来,请坐,咱家穷,到现在都没通电,所以吃饭得在院子里吃才凉快。”刘老汉擦着手,搬起小板凳放在郭瞎子面前。
郭瞎子四下打量,说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刘老汉嘿嘿一笑说道:“这几天发大水,山里的大龙虾都爬到水边做窝,我逮了些个头大的孝敬您,自己也好沾沾光。”
“我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缺你那点龙虾?别卖关子了,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郭老哥,您看我这打了一辈子光棍,临老了,就是想女人,我打算把我那头毛驴卖了,到外面买个女人回来跟我过几年好日子。”刘老汉说道。
“你买女人找我来做什么?”郭瞎子有些不耐烦说道。
“您也看到了,咱的命不好,长得又瘦又矮,也没啥本事,我怕买来媳妇儿再跑了,所以想请您来看看咱家风水顺不顺,顺便看看我这命里,到底能不能有个老伴儿。”刘老汉嬉皮笑脸地说道。
郭瞎子说道:“你就是光棍儿的命,临老倒是发什么春,再说你要看相,找黄瘸子就是了,还托人来找。”
“您不是比黄瘸子本事大嘛,黄瘸子那个人就是半吊子,跟您比差早了。”
郭瞎子听到刘老汉这么说,似乎很是受用,便说道:“我也不瞒你,你命里五弊三缺,鳏、寡、孤、独、残,几乎全占,必定是克父克母,克妻克子的,而且根本留不住钱,就算有钱了,你也没命花,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时间不早,我也该回去了。”
见郭瞎子说着就要走,刘老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郭老哥你先别走,老弟我命太苦啦,你瞅瞅那张家三兄弟,以前饿得比我都瘦,看起来也不像命好的人吧,现在却吃得肚大腰圆,家里金山银山花不完。”
“你先起来,怎么说也算老相识了,你跪着做什么?”
“你答应在我这吃顿饭,我就起来,不然我就跟你回郭家村,撞死在你家门口恶心你。”
“你这无赖。”郭瞎子摇头。“你起来吧,我答应就是了。”
刘老汉闻言起身,嘿嘿一笑,跑到锅灶旁掀开大锅盖,龙虾已经炖熟,让人口水直流。
刘老汉将龙虾盛到盆里端到桌上,郭瞎子盛情难却之下,也就坐了下来。
两人啃着龙虾,也聊得越发投机,两瓶啤酒下肚,郭瞎子略有醉意,说道:“其实你的命数也不是不能改,只不过命数改变,总要付出代价的,动辄就得要人命,寻常人难以承受,要不这样,这个月月末是太阴之日,你可以尝试在你家院子后面种三棵桃树,桃树之间形成一个正三角,每棵桃树下面埋着一件你自己的贴身亵裤,到了夜里十二点,你就在三棵桃树中间点燃三根香,要是看见两短一长,你就立马回房睡觉,你想要的,自然会有。”
刘老汉听得喜上眉梢,顺嘴讲了个荤段子,把郭瞎子也逗得哈哈大笑,两人推杯换盏又多喝了两杯。
酒过三巡,郭瞎子望着头顶月色,说道:“哟,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
“老哥您先等等。”
刘老汉神神秘秘地叫住郭瞎子,不一会从屋里拎出来一个透明罐子,罐子里吊着一株人参,个头不小,形状像个小孩。
“这是?”郭瞎子似乎也觉得惊奇。
“这是我十年前在深山里挖的,那地方估计没人去过,刚挖的时候,这人参的根须还能动嘞,泡在酒里十年,每年只舍得喝一杯,老哥你尝尝。”
刘老汉说着拔出木塞,一股浓郁的酒香传出,郭瞎子脸上露出兴奋之色,说道:“这山参怕是已经成了灵,怨不得你个老小子临老了还发了次春,原来是得了这宝贝,那我得尝尝。”
郭瞎子说完就抿了一口,脸上一喜,就咕咚咚连喝了几口。
“行了,君子不夺人之好,喝这几口我也满意了,时间不早,我真得回去了。”
“老哥喜欢就带回去喝,以后要是我讨不到媳妇儿可能还得去麻烦你嘞。”刘老汉说道。
“行,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算你有心。”
郭瞎子接过酒罐子就转身出了门。
夜月微黄,郭瞎子趁着月色走上那条返回郭家村的羊肠小道,才走几步,身后就传来刘老汉的声音。
郭瞎子回过头,却见刘老汉气喘吁吁地跑来,手里还拿着个烟杆。
“老哥,你烟杆忘了拿。”
“真有你的,大老远跑来。”郭瞎子醉意朦胧,伸手要接烟杆。“我明天又不是……”
郭瞎子话没说完,就被刘老汉用一根竹签刺穿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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