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清贫只有一方小院的张家,短短数月内摇身成为城东巷子最大宅子的主人。
宋玉娇也更加肆意张扬,整日顶着他的举人娘子的身份四处晃悠,逢人便夸他的夫君待她有多好,日日疼她。
众人皆夸宋玉娇眼光好,而她也成为京城贵女们羡慕的对象。
更有人提到我,说我奴隶出身嫁给病鬼夫君,丈夫漠视婆母严苛,被禁锢在偌大的尚书府永无出头之日。
没到此时宋玉娇就会展现她的贵女派头,故作怜悯地说:“翠儿她出身卑贱,品性劣质,命该如此。”
一时之间我成为京城人人叹惋又羡慕的对象。 叹息的是我没寻得好夫君,羡慕的是我从丫鬟一跃成为尚书府大娘子。
可惜的是宋玉娇一直没有身孕,张家人明里暗里催了几次。
夜里,一番云雨后,我靠在沈惊蛰的怀里,手指在他锁骨下打圈。
故作愁怨地说:“夫君,如今外面都说你冷淡我。”
沈惊蛰摸了摸我的脑袋,不置一词。
然后又咳了两声。
我立马温顺地起身为他端来药碗,汤药漆黑浓稠,散发阵阵苦味。
柔柔笑道:“夫君,该吃药了。”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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